“潘儿,我先走一步,你慢慢开,别太快了。”雪姐向我吼了一声。
只听到一声汽笛,趴赛前轮高翘出一尺多高,猛然的一个落地,趴赛向山顶杀将而去。
上山的马路很宽,绕着一座座山峰,崎岖绵延,还被即将散去的雾气笼罩着。
雪姐虽然戴着头盔可是长发并没有盘在里面,飞驰之间,她的头发像飘带一样都飞到了天上,我估摸这速度有**十迈。
空旷的山谷中传来了震耳的摩托声,就像射出去的一只哨箭一样,声不绝耳。我紧紧地尾随在回音之中。
七点半,等我骑着二五零到达山上时,雪姐已经将摩托支起,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喝着矿泉水吃起面包了。
狮子山是“百团大战”的主战场之一,山顶有一座“百团大战纪念碑”。山上的公园里有古寺和凉亭,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洛城人都知道滴!
我们将摩托锁在了一起,向狮子山公园走了进去。
洛城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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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山下有一个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工地的四周是小商小贩的短暂集中地。
中午,12点时,我与雪姐下了山。
“就在这里吃牛肉板面吧!”雪姐提议。
“吃什么也一样。”我说。
我与雪姐走进那个棚子,选位置坐了下来。
“楠楠,又来人了,快洗两个碗出来。”
“早洗好了,在案板边搁着。”
这里是楠楠的爸妈立的摊子?
楠楠爸背对着客人往搁在三轮车的案板上切面,楠楠妈在三轮车一边的火炉上煮面,楠楠挽起袖管穿着围裙蹲在一个大水桶边刷筷洗碗。
“潘儿,你经常在这里吃面吗?”雪姐仿佛洞悉出了我眼神中的神情。
“没有,第一次。”我说。
“呐,你干嘛为这种眼神看着他们一家子?”雪姐问。
“幸福的家庭都值得别人多关注一眼吧!”我笑了笑。
雪姐也笑了笑。
是楠楠妈给我们端的面,吃完饭我和雪姐便走了,楠楠一直蹲在那里洗碗。
“潘儿,你还要回深山里上班吗?”雪姐问。
“一两天就要回去了。”我说。
“一年出不来几次,大好的青春全栽在了深山里,你觉得有意思吗?”雪姐又说。
我浅笑了一声:“先干着吧!毕竟送了五万块的礼钱。”
关于我在瓦山煤矿上班的事,这是雪姐第三次问我了。
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不要在瓦山干了,只是她又不敢向我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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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真的走了吗?
四月份打电话过去还是关机,五月份打电话过去变成停机了。
就这样分手了,好不甘心啊!
去年,5月6日。
在那些死党第一千零一次劝我对依依放手时,我才妥协地接受了他们给我介绍良家妇女的要求。
就当是交个朋友吧,不一定见面就是要处对象,这个借口还算可以吧。
常有理,良玉,神棍,名正,还有他四个鬼笑着,死活都不肯说出名字的未知名女孩,约好在黄泉路边饭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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