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进门就见到了她,一秒钟牵住她的手,三秒钟拽进隔间的话是不是少却了千呼万唤,千辛万苦之后得来的那份深刻呢?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 床上的欲火便会越强烈,所以爷们不怕等。
我一直都坚信暴风雨之前的床板是很平静的。
当司令告诉我依依今晚可能没有来上班后,我二话不说结帐走人,我绝对不会让他提出换一个mm来陪我的这种要求。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不喜欢那种**的关系,**会让我觉得恶心。有依依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在与一个女人有着关系时,绝对不会与其他的女人有任何瓜葛,这也是我的原则。
漂季本质上就是一种放荡的行为,我却还一味地追求着专一与真情。
既然我的内心里还追求着专一,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依依的不专一呢?这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能回答的上来吗?
“潘,终于等到你了。”依依醒了,这是她和我讲的第一句话。
等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被人等的感觉原来同样幸福。
“依依,我没有让你等过我,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轻揉着她的脸庞,哭着说。
相识并不是意外,只是相爱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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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遮遮掩掩,也不会故意夸张,或者是隐藏什么,因为我不能再做任何对不起依依的事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留下悬念,我会把我的故事讲完的。
但是,在亲身经历,触景伤情的情况下,在考虑到依依感受的情况下,有些**的情节和一些肉麻的对白是不方便以故事的形式写给你看的。
如果用第一人称的讲述来表达的话,还是可以弥补的。
还有比前面所写到的课堂描写更**更肉麻的对白吗?
或许有吧。
纵然她的人还在洛城,但是在她对我说出她走的时候,就算她没有走也是走了。谁要是再主动地去寻找对方谁就是犯贱。
结果,她主动地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也主动地找到了她。真是国士无双,无与伦比的一对贱人啊!
管她走没走呢,我是风度翩翩,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她算什么?一个被无数(老的,小的,丑的,脏的,富翁,乞丐,君子,无赖……)男人干烂的厚颜无耻,连脸都不要的臭表子值得我珍惜吗?
我要指着她的脸,毫不留情地骂出这些话,让她羞耻,让她崩溃,让她无地自容。
但是,我还没有开骂,她便哭着对我说:“潘,我知道你嫌弃我。”
我凝视着从她的眼眶里滚下的那两行冷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心,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依依曾经说过,在她接客时遇到那些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时,除了出卖身体之外,拒绝任何附加要求。
谁还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呢?我的自命清高,我的自以为是已经不能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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