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很温馨地说:“你上班呢!好好干,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之后,便主动挂了电话。
当她告诉我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我很难受。但,总是要分开的,现在分开会少难受许多。
既然我们不能结婚,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和她只是玩玩而已,千万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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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河桥下,桃河边。
夜很深,寒风刺骨。
河水汩汩,芳草凄凄。
甬道的南面是铁链相连的栏杆,栏杆外便是桃河。北面是葱葱草坪,草坪外是马路,桃河西路。马路比甬道高出三四米,每隔一段路,便会有一个与马路相通的台阶大门。河对岸也是同样的格局,绵延数十里,形成了一个公园,桃河公园。总而言之,这一条桃河贯穿了整个洛城,桃河桥更是洛城的地标。
马路上车辆稀疏,偶而可以看到几个将脑袋藏在背帽里的孤魂野鬼。
其实,桃河桥离天上天还有数百步的距离,但是,出来见个面聊聊天,总不能就站在天上天大门口吧!
我根本不想出来,也不愿意再见她,就这样谁也不联系谁地散了就挺好的。是她在电话里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说她要走,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才盛情难劝地冒着寒风出来满足她的心愿。
我并没有多么的高贵,但是,就算我再没有钱,再没有本事,再窝囊,再不是男人,难道连她这个表子也比不上吗?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乞丐都有资格在她这种下贱女人的面前谈高贵。
在我生活的朋友圈里,用诚实,稳重,规矩,耿直等等最少有一百个带褒义的形容词也不能诠释出我的好男人形象。所以,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和一个风尘女子有来往,这样对我的影响会不好。当今的正统教育与社会道德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以前还有这么多顾虑的,不过,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发现她不仅很笨很傻,甚至可以说成是白痴,脑残了。
在天上天人们都叫她是云烟,只有在私下里时姐妹们才叫她是依依。那么,潘浪是不是我在这个圈子里的假名?我的真名又是什么?
还有,我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哪些人,身边有什么朋友,以前做过什么工作,等等很多信息,她统统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接起她的电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这个人。
她从来都没有向我要求过,要我介绍我的朋友给她认识。如果她提前认识我的一两个朋友的话,在我突然从人间蒸发的时候,还可以作为日后抓捕我的线索呢?这丫头也够笨的。
如今她说她要走,我更不怕了。
我玩弄了她的身体,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也不怕我一走了之,反而主动地和我说她要走,真是傻冒到了极点。
很害怕,我的朋友们都会用另类的眼光看我,像我这样胸怀大志的英雄好汉才不会去漂季呢?真丢不起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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