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知道了,她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现金卡每月都会损失一大笔金额入账。
我对沐青阳的爸爸了解不多,唯一的了解源于一期杂志,我去采访过沐青阳她爸并写了一篇稿子。她爸是做古玩生意的,好听点叫做古玩鉴赏家,被请去做过几期央视的节目。
“哎,我要先搞定张栋林他们家人,然后让张栋林向我爸提亲,在我肚子大之前速度结婚,我爸那边也不会说什么了。”沐青阳开启了她的人生规划,多云转晴,完全不需要**心。
我忽然觉得事前我为沐青阳想到都是多余的。我翻出手机,把张栋林他家的座机号给沐青阳。
“你可悠着点,他们家都是用座机的,白天给张栋林他妈打电话,晚上可不敢,万一被张栋林接了去,做好防范措施就麻烦了。”我嘱咐了沐青阳几句。
沐青阳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心。“我一定会把握时间和我婆婆培养感情的。”
我俩越走越远,一直到了我上了沐青阳的车且她把我送到夏友靳的工作室门口。我猛地拍大腿,一脸的懊恼。
“啊啊啊,我要去看心理医生,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沐青阳也是神情一滞,随即哈哈大笑,安抚着拍了拍我的背。“哎呦我就是太兴奋了,没事啊少女,咱们改明就去看医生。科技医学发达的现代,有什么心理问题都能得到医治的。不怕早晚,你要相信咱们大天朝的白衣天使们啊~”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沐青阳,你就等着一孕傻三年吧。”
沐青阳笑声更响了,“哦,要是能吃死了我们家小鲜肉,我愿意~”
我踏进夏友靳办公室后,小东西就飞扑着笨我而来。
“死鱼,想你,想你,死鱼……”
这鸟唯有多日和我不见才会如此殷切的表达它对我的想念之情。我笑着顺了顺它的羽毛,啧啧感叹,“丫洗澡了吧,香喷喷的,红烧鹦鹉怎么样?”
“红烧鱼,红烧鱼……”小东西丝毫不畏惧我言语的恐吓,也会叫嚣着挑衅我。
我被它给逗笑了,摸摸它的头,“走,咱们去看小夏子。”
和夏友靳的狼友们打完招呼后,小东西飞去藤吉那里啃玉米了,我只好自己拎着包去办公室找夏友靳。
“宋子瑜,你该不会是跑非洲逛了一圈吧,怎么晒的我都看不清你了。你等会儿,让我把灯打开,再去戴个眼镜。”夏友靳说着就起身去找灯的开关,我上前拦住他。
“你丫还敢再损点么?!”我把包往桌上一扔,左手掰右手,骨头咯咯作响。我眯着眼睛冷冷一笑,“你再损我,我就咬你!”
夏友靳抚额,无奈的摇头,“这辈子都不能指望你有气质了。你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他说着就自觉地去扒我的包。
“别太感动,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还有那个木头制作的工艺品,我瞧着好看,你可以放你车里当装饰品。对了,吃的你给藤吉分一包。”我无聊的去扒夏友靳的设计图,扒出一张信封,夏友靳眼疾手快的从我手里夺过去。
我瞧着信封上一串鬼画符,问他,“那什么东西啊,是外国友人给你写的信么?”
他神色闪躲,敷衍我,“嗯。你的蜜月度的怎么样?”
“哎,一言难尽啊。”说道蜜月,我就没心思注意他的那封鬼画符的信件了。我把我认为自己有病的事情告诉夏友靳了,包括我的怀疑推测以及我的病症。顺便提了提我的项链。
“你把你项链拿给我看看,我这阵子研读多国语言,说不定我认识。”
我把项链取下来拿给他看,他看了半晌,又从一旁的书架上取出一本法文的字典,来回翻了好久。脸上的神情一点一点凝结住。
我瞧他半晌他都没有说话,我问他,“那个,很不好的话么?”
他摇头,反而反问我,“宋子瑜,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俞墨了。”
“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你可不要污蔑我。”我条件反射的否认。但夏友靳不依不饶的盯着我,我忙把脸扭到一边,小声嘀咕,“不可能把,我应该不会喜欢他。”
夏友靳抓住我的手,他逼着我正视他。很多时候,夏友靳都是嬉皮笑脸的,像这样严肃的神情不多见的。
他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掌心去摸我的胸口。“宋子瑜,问问你的心,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俞墨。不要急着否认我,因为你给我描述出的你的情况表面你是喜欢俞墨的。”
我被他看得紧张,那些问题一下子灌进我的脑海里。手指不自觉捏紧衣角,声音弱到没有力气。
“我……不是有病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