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直是个懦弱的小姑娘,是那种受人欺压还不敢吭气的。后来遇见小竹马,遇见兰婷婷,他们把我保护的太好,以至于我眼中的世界还是白纸一张。
再后来,夏友靳如冤家一般的出现,调侃我,我俩三天两头儿的吵架。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被调教的小脾气见涨,逢人呲我我也能利索的还嘴了。夏友靳成功挖掘我损人的新技能。
总的来说,他们是看着我成长的,虽然我觉得在十九岁之前都没咋能成长,遇事就慌就怂,抹鼻子揉眼泪乃家常便饭,心理年龄更是萎靡不振。不过,一切都终止于十九岁。
俞墨去超市买东西,我自己坐在车里,等待的心既是忐忑又是兴奋。拿起手机给夏友靳打了通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
我有些失望,转而给我妈打了通电话,接通之后我妈就开始抱怨。
“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老公忘了娘,说说你都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上周我女婿还知道趁着公差来看我,我不是鼓励这种行为,但是这说明什么?养个女儿还不如女婿呢……”
我妈在电话里把我一通数落,我在一旁欲哭无泪的听着,我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你那女婿是国民女婿,是你的护膝。你那女儿是你穿反了的小棉袄,在保暖有毛用,反正不贴心了。”我口气酸酸的,毕竟你想啊,我是亲闺女啊,亲闺女还不如女婿混得好,多没面子啊。
“呦呵,知道吃醋了啊。知道就行,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和你爸正准备东西呢……宋为民你怎么又跑了,西兰花你洗了没,都说了她爱吃,还有我让你买徐福记你咋都不能长点记性!哎呦呦,吓着小年了,没事没事,姨姨在训你姨夫呢……”
“妈?妈妈?老妈?老佛爷……”我在一旁召唤我妈,可她握着手机就开始指点江山了,完全忘记了她在和我打电话。
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机摁掉了。
俞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挂了电话,他塞过来一堆吃的,按照我列出的清单一样不差的买齐了。我本来是想亲自去买的,在家里就列了清单生怕自己会忘掉,可刚刚我准备出来的时候俞墨把车门锁了,问我要清单他去买。
“谢谢你啊。不过这钱还是要我来出的,把购物小票给我。请叫我报销机,不谢。”我俏皮的握着拳头学招财猫挥手。
“报销。机?”俞墨似笑非笑的看我,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戏谑。他扶着车门,晨起的光束扫在他的身上,那暖黄色的光晕看的有些晃眼。
只是这么美好的形象,毁了那三个字。
“是报销机,不准单字往外蹦!”我气鼓鼓的说。
“机?”他迈着大长腿,坐进来,随手关了车门。故意的上挑音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你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那成,小东西来教你,鸟语总能听懂吧,你们俩是一类的。”我指了指窝在我腿上的小东西,“来跟着妈咪念,报销机,报销机。”
俞墨打断我,伸手敲了敲方向盘,“跟着我念,机,机。”
小东西很有灵性的跟着喊,“机,机……”
我:“……”
“好了不逗你了,不是说把小东西送到夏友靳那里么,我们现在出发吧。”
俞墨说完就发动车子了。我们把小东西送到夏友靳那里,我给夏友靳说要去看兰婷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脸上挂着很浅很浅的笑容。
他这样的表情忽然让我觉得很害怕,就好像他要离开我一样。像是有什么负担放下来了,而我,笨手笨脚的又逗比,一定是夏友靳最大的负担。
我抓着他的手,“小夏子你别这样笑。我从九连山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吧?”
夏友靳拍了拍我的头,橘色的外套这厮穿起来就是没有违和感,阳光少年的演绎简直到了极致。
他的声音一贯是带着笑意的清澈,他说:“我在想,要不要把小东西拐跑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这种开玩笑的调调就证明他又在逗我了,我也很轻松的伸手拍了拍夏友靳的肩,“嘿嘿,拐跑它吧。给它找个漂亮美眉。”
“小夏子,等着我回来哟。”
和夏友靳告别之后,我和俞墨就一路开车到九连山。九连山距离舒城,我们走高速,算起来也要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中途停下来在服务区吃了点饭休息了片刻。
我拿出手机刷微博,激动之余发了条微博:
[我和男神]:五年之别,终于鼓起勇气去找你。你还好么?
发完之后,俞墨瞄到了我的手机,他挨着我坐下,摸了摸我的头,就跟摸小东西一样在,手势都不带变的。
“男神,说我么?”
“没有,我说的是钟汉良,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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