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我的头发。
我哼哼两声,不说话。
藤吉失望的牵着女朋友的手率先走进了饭店。
我凑在俞墨耳边,笑着挽上他的胳膊,他也亲昵的笑着点了我的额头,我哼哼两声道:“这才对嘛。”
点菜的时候夏友靳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手里就多了包姜片,是那种超市里经常卖的,裹着一层甜甜的外衣的姜片。
“吃两片发发汗,省的一会儿感冒了。筹备婚礼事情比较多,新娘子你要是在婚礼现场流鼻子,就等着名垂青史吧。”
我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一个不好的形象,绝逼会是黑历史的,所以我很听话的吃了两片,饭后我又吃了两片,燥热的出了一身虚汗。
而我终于幸免,没有感冒。
大年初六就上班了,我和俞墨都提前一天回了舒城。上班什么的都正常进行着,直到有一天俞妈妈过来给了我们俩一把钥匙,说是已经为我们在舒城买了一套房,离我工作的杂志社很近,方便俞墨每天上班的时候捎带上我。
有这么贴心大方的婆婆我也真是幸运,要知道当初看多了狗血剧,也感受到了很多真实故事,我怕遭遇不好的婆婆都有那种找个父母双亡的男人的想法。
想法嘛,也只是不切实际的构造,毕竟你不能确定你喜欢的人或者说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人没有父母。又或者说,你遇见了父母双亡的人,万一他心理变态,又或者极度自卑,等等问题都成了一种负担一种麻烦了。
俞妈妈买的房子是朝阳的,冬暖夏凉,两室两厅一卫加起来小一百平米,让我开心的是厨房很宽敞,非常适合我大展身手。
夏友靳是建筑专业的,对于室内设计他也非常在行,我和他说了想法之后他就开始准备样稿给我,这么一准备就到了三月份,而我和俞墨再次回c市,要结婚了。
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沐青阳坐飞机飞到c市,嚷嚷着要当我的伴娘还要抢新娘捧花。对此我本来是想让包子的,但是鉴于包子的面瘫脸,我十分机智的选了沐青阳。
沐青阳甩着她的短发,“姐姐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修剪头发了。”
我挑眉,拆穿她:“不是说了正月里剪头发死舅舅么,你可不是不敢剪头发啊。”
大抵是我说中了而她在我们这一屋子人当中被注视,面子挂不住了,于是拍桌站起来,她还站到凳子上,又一次地猛拍大腿,“老娘才不是因为这,老娘要洗心革面重新做女人,等我长发及腰,绝逼扑倒吃掉小鲜肉!”
大家都被她这么女汉子的行为给逗乐了,然后面瘫包子递给她一句,“你确定你不能把小鲜肉给吓萎了?”
“擦,老娘这么淑女的人怎么可能,小鲜肉见了我不得兴奋的嗷嗷叫扑倒我啊。不对,是扑上来被我反扑倒,被扑倒都是受,我这是女王攻,小皮鞭都给他挥起来!”
我低头,擦,沐青阳你在游戏里没节操也就算了,你当着我们家人的面没节操,这样真的好么?
我灰溜溜的往俞墨身边蹭,“快,掩护我!”
在场的男人们表示他们都是攻,腰板挺直,对沐青阳的话呵呵一笑,不屑一顾。
藤吉的女朋友拍手叫了声好,包子依旧面瘫,而静静,挑眉看着总监,“小弟弟,姐姐也是女王攻哟。”
这么魔性的画风我也是醉了,然后就听见我爸他们几个大家长问,“什么是女王攻啊?”
“科普知识问度娘啊。”沐青阳又化身知性女神,一改女汉子形象再一次的坐回了凳子上。
我爸说着就要拿出手机问度娘,我赶紧大喊,“爸,那什么是游戏术语,不要当真啊。”
“是啊叔叔,我们玩游戏这么喊,这词不适合生活中用。”俞墨立马化身我的队友,赶紧的补救。
“那什么叔叔,我就说说逗大家一乐。哈哈。”沐青阳后知后觉,幡然醒悟。
大家都在我们家玩开了,兰爸爸抱着兰小年,兰小年挣脱他的怀抱跑到我身边,“姐姐,抱抱。”
我揉他脑袋,把他抱在我的腿上,“明天当姐姐的小花童,姐姐给你抱小东西。”说完我指着一旁窝在沙发里呼哧呼哧睡的正香的小东西,表情僵了僵。
那鹦鹉其实投错胎了吧?
“小夏子,你快算算,小东西是不是属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