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太高深以至于我没听懂,但是我比较关心我醉酒后惹的祸,问俞墨,“你带我见你爸妈是因为帮你遮掩吧?”
俞墨看着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笨鱼,你有时候倒是挺聪明的。”
我吞了吞口水,无视他的夸奖,“我问你个不聪明的问题,你不会真打算让我娶你吧?”
我俩站在公寓楼前,路上的行人时不时看我俩一眼,我耸了耸肩。
“不。”俞墨回答的很快。
“呼。”我松了口气,露出个笑容,伸手拍了拍俞墨的肩膀,手正要抽离,俞墨又说话了。
“我打算娶你。”
“咳咳……你,你有病啊。”我猛地咳嗽了一声,被他的话给吓着了。
你有病我有药呀。哥们你别逗我好么,咱们不带这么玩的,语不惊人死不休那是我宋子瑜的style,俞墨你还是高冷一点好了。
“宋子瑜,我是说真的。”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眼神不容我质疑。
我俩这萌萌的十几厘米身高差让我的气势矮了半截,我撇着嘴角听他解释。
“你知道,我上面有个哥哥,他去世后我父母就比较关注我的婚姻问题。我的个人情况你是了解的,你不希望我伤我父母的心,对不对?”
我点点头,她妈妈本来就怀疑他,丧子之痛再加上得知这唯一在世的儿子不喜欢女人,不得疯掉啊。
中国传统文化里表明,家家户户都是希望有后代可以一直这么传承下去的。而且人越是年纪大,就越希望家里有鲜活的小生命,一家人热热闹闹,祖孙三代四代同堂最好。
“你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父母不放心。而且你也看到了,冬至那会儿你爸妈来的时候知道我们的事有多高兴。”
是啊是啊,我爸差一点喝大了。在我那小窝里住的两天每天都找俞墨喝酒,俞墨从事务所回来之后就陪我爸聊天,我爸说他很满意俞墨,其实不用我爸说我也是看的出来的。
“如果他们知道你骗他们又会怎样想?你从小到大都很听他们的话,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乖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开始欺骗他们,他们会不会难过?”俞墨到底是律师,每一句话都是往我的心坎里说的。
“退一万步说,你要是再见到那个小竹马呢?”
“唔?”
“你发烧的晚上,嘴里面喊得最多的名字有两个,一个是婷婷,另外一个就是小竹马。放下一个人时间可长可短,但对于你来说显然是前者。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刀斩乱麻。他要是知道你结婚还怎么招惹你?”
他说的很有道理,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小竹马从我心里面剔除干净,
怀柔政策,我果断选择了妥协。
到了火车站的时候,俞墨不是选择带我去候车厅而是直奔售票厅,当售票员笑着问我要身份证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俞墨又一次坑了我。
买完票之后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俞墨领着我去了候车厅二楼的肯德基吃了点东西,我低头看着我的包,小东西露出个头,墨蓝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目光盯着的是玉米杯。
喂完它之后我们就踏上火车了。
到霖市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去,华灯初上,这个陌生的城市笼罩在白雪和霓虹灯里,很是旖旎浪漫。
我跟在俞墨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忽然问他:“你不是想要拐卖我吧?”
俞墨偏过头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吸吸鼻子,逗小东西,“完了你妈咪要被拐卖了,墨鱼要把你妈咪卖到大山里。要把你的毛买了做衣领,把你炖了做大餐。你记不记得刚刚我们俩吃的有多饱,那其实是最后的晚餐,你看——”
我伸出食指指着陌生的路标,绘声绘色的形容,“这是我们没来到过的地方,我们俩再拥抱一下吧,一会儿就是分别了。”
“嗷——”小东西扑通一声扎我包里,无论我怎么喊它,它就是不出来。
好像,吓过了。
“你什么胆子嘛。”我嘲笑它。
“宋子瑜,你真恶趣味。”俞墨扬了扬他的嘴角,“再走两分钟就差不多到我家了。”他一只手揽过我的包,小东西装死着不吱声,他低低笑了声,“我就是卖你妈咪也不会卖你的。我即便是卖也是卖给……”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我看着路灯下他那被拉长的影子,宽阔的肩,颀长的步伐,晕着淡淡的橙黄色。莫名的,有些心悸。
我怔了片刻,恍然明白,快步追上俞墨,“俞墨你等等我,这天好冷啊,等会儿你带我买围巾吧,冻的我胸口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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