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
话落,她就被他长臂一揽的压在墙壁上,显然,他是喝了酒的,呼吸间带着烈酒的醇香。虽然是极其近的距离,思洛慌乱了几秒钟后便恢复正常,这几个月苏绵的调教她如他所愿的好好的学了!
手贴着他的胸膛画着圈圈,“祁少……”娇滴滴的声音,用着她最柔魅的声音。听得简直叫祁亦寒都抓狂。这几个月,他虽然没有出现,但是她的消息,他都知道,包括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他都知道。甚至知道的都比自己的还要清楚。
只是这样的清楚了解,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他发现,顾思洛除了在第一个星期心思是低落的之外,其余的时候都恢复的极好,甚至还很用心的学。他真的不明白,这个丫头究竟心底有多少的沟沟壑壑,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泰然处之!
眸色变幻,一句祁少喊得他怒火上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勾引般的眸子藏着魅惑,一点点的将他失控。果然啊,是苏绵调教出来的女子,柔魅中带着无限的风情。
不多说,忍不住的唇落下,他吻着她很用力,似乎想要把她都揉到身体里去,她承受着,还略带着主动附上自己的唇。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气愤!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居然敢这般的大胆,可如此的主动又带着技巧的,和那些急于爬上他床的那些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狠狠的推开她,如破布般的甩开,“滚。”
她勾唇一笑,也不计较,只幽幽的从地上爬起来,浑然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准备离开,背影清冽中带着决绝!祁亦寒怒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做,只咬牙着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最终对峙在那里。
一个带着怒气上涌,愤恨不平,一个勾唇带笑,风轻云淡。
“祁少,可还有什么吩咐?”思洛轻声的问,语气绵软的带着些轻蔑,“如果没有的话,我还要休息,不然明天没有精力上课可不好。”
“顾思洛!”祁亦寒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回西郊别院去!”
“好。”她毫不犹豫的应答着,好像决定的不是她的事情一般,祁亦寒挫败了,丢开她,慌乱的走了。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但心中感觉,哪里都不对了。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想的了啊!
思洛是在隔天回到西郊别院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切都没有变啊,就连家里的阿姨也还是原来的那个呢,不过她却苍老了许多。手抚摸上这张脸,笑了起来,莫名的变想起了聊斋中的画皮——一个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晚上坐在梳妆台上的时候,抬手轻描着眉眼,一点点的从眉间到嘴唇,果然啊,跟着苏绵后面学着如何的笑,如何哭,居然学出了这般的风情。
突然镜子里多了一个人,是祁亦寒,他从外面来,身上还带着寒气的,也不管什么,直接的揽着她吻着,细细密密的落在脖子上,本来就穿着睡袍,祁亦寒吻着着就松了开来,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扫开上面的饰品,便压着她到桌子上狠狠的掠夺。
自然的,是一夜的纠缠,俩个人在一起到达了巅峰。
不过,思洛却在欢爱中感觉出一丝的绝望气息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祁亦寒会有这些的气息传来,也不想明白。她懂,逃不开他的桎楛,所以她不逃不躲,等着他的判决。
想来,祁亦寒对她应该是不满意吧,不然,为什么早起就看不到人呢?
她自嘲着,果然她连做妓女都是不合格的。
接下来的一年里,祁亦寒对她若即若离,开心了逗弄下,愤怒了完全拿她来发泄,那欢好时一声声的贱人如针尖般的刺在心里,却麻木的感觉不到疼。
贱人,她可不是贱人嘛,可以活下去,做了他的情人。一个做了情人的人,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不过在这一年里,她最自在的便是他的忽略,他不来,她便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西郊别院离父亲的墓地不远,有时候疲惫了,她便会过去看看,聊聊天,当然,是报喜不报忧的,她可不希望父亲在地下还为她操心。
祭拜了父亲之后,思洛又在他坟前说了好些话才离开。只是,她没有想到,回去是一场暴风雨在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