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愣了下,问我来什么了?我脸色有些微红,正想开口,身下又是一股热流,也不管解释什么的,用力的推开他,抓着他的衬衫裹在身上边冲向洗手间便说,“大姨妈关顾了。”
门关上,我刚爬到厕所上,外面憋出了一声怒吼,“陆琪!!!”
我掏了掏耳朵,咳咳,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就是可怕啊。打了个寒颤的自顾的把自己裹的更紧了。
这生理痛平时不发威,痛起来简直是要人命啊。另外,上一次小产之后,这方面就更加不正常,疼的愈发厉害。我刚趴到床上没多久,就已经满头是汗。我咬紧牙关的按住腹部的位置,呢喃着,嘴唇发白,整个人都虚脱了。
宋启勋处理完事情看到我这样,伸手揽着我到怀里,“怎么痛成这样了?之前不是说好了点了么?”
我疼的冷汗直冒的,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咬唇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好难受。肚子那里好像是有刀在搅拌的,一下一下的,简直要把我撕裂。
他把我放平,手揉着我的肚子说,“丫头,你等下,我去买些东西就回来。”
我点点头,又缩在被子里。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只想着赶快的能入睡,只要睡着了,就不会那么的疼了。
宋启勋真的是去去就回来了,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红糖水,泡了一大杯的喂着我喝下去。我哪里是能好好喝水的人啊,才几口,便吐了出来,他没有办法,只将我揽在怀里,轻轻的帮我揉着腹部的位置。
好在,我的疼向来只是疼第一天,到了隔天早上就好的差不多。但因为生理期的缘故,总是有些倦怠,不想在玩下去。
所以稍微休息了下,在第三天的时候,便回去了。祁亦寒有事情,送了思洛回b市之后,便匆匆的走了。我一向是打不死的小强状,生理期一过,便生龙活虎起来,不过呢,自此之后,我便多了个苦差事,喝中药。
而且每天一帖药的,宋启勋都是亲自压着我喝的。
实在是难喝啊,苦的要命,虽然我知道是为我好,只是这样的苦……要喝下去头皮就发麻,同样的,到了喝药的时间,我就跑了。因为跟着宋启勋回的是荔湾,和思洛算是极其近的,所以我平时也爱和她腻在一起。
更加别提咖啡馆这熟门熟路的了。
下了楼,直接去了咖啡馆,我张口欲喊思洛姐,可话还没有喊出口的时候,就瞧见有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和思洛坐在那里,她一脸煞白的,手握住纸张恨不得将其拧碎在手里。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向前却又怕打扰到什么。可是直接走的话,又……看着思洛的脸色不是很好。
脚步顿住,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那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站起来走了,到门边的时候还朝我点了点头。我从来不知道我认识这个人,不过她对着我点头了,我也回以微笑。
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这个女人,一身的肃杀之气,叫人不由的害怕起来。
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我坐在思洛的对面,我喊,“思洛姐……”
她似乎没有听到,目光涣散的只盯着前方,我绕过桌子,走到她的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再次喊了声,“思洛姐……”
她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我的时候,一脸的茫然,水汽晕染的眸子说不出的让人怜惜。泪无声的滑下,她自嘲的笑了,“琪琪,我终于知道这个世上,我才是最大的傻子。”
我张嘴,还没有来的及开口的时候,她已经捧着我的腰,扑入,哭出了声音。我愣在那里,许久,才将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春意乍寒,她的泪水随着我的雪纺衫印在了皮肤上,滚烫滚烫的,叫人都莫名的疼痛起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顾思洛哭成这样,一次是因为孩子,那么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始终不明白,目光落到那个纸袋上,终究是叹息一声,她始终有那么多的愁绪,那么多的伤感。
也不知道她哭了有多久才将我放开,也不等我说什么,她就擦干眼泪说,“琪琪,你快回去吧,你的宋先生已经等了许久了。”
我转身看着身后微笑的宋启勋,终究什么也没有问,只说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家吃药。她扯了扯嘴角说去吧。走到门边,她喊了句,“陆琪。”我下意识的转身,却听到她说,好好珍惜。
有些云里雾里的,还是点头了。出了门后,我攒着宋启勋的手,紧紧的,真的有一种难得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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