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得好像结婚典礼上宣誓的誓词那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却色色地摸上了他的喉结然后痴痴地说:“老公,你发誓的模样还真他妈地帅啊。”
他无奈地看着我哭笑不得,但是眼里的宠溺却丝毫未少。在爱情上,我总是比他多了几分玩世不恭,多了几分理智,也多了几分对未来的不确定感。或许女人在感情上,天生是缺乏安全感的。
他和我在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家,他和舒画、炎彬还有炎龙道别后我送他下了楼,在凛凛寒风中看着他上了出租车,心里又免不了一阵失落。“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每一次分别和重逢,于内心都是一场盛大的洗礼。每一次的感受看似雷同,实则都是各有千秋。
我刚走到楼道口,他就发来了信息,他说:“老婆,我知道现在的我还给不了足够的安全感。但是我会努力。刚才看到你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忧郁我特别难过。我发誓会让你幸福的。”
他真的特别懂我,我内心的一点点波动他都明察秋毫,我任何一个举动不用多说他都能明白。我回道:“只要你乖乖去美国好好把书念完,我们还能愉快地聊下去。”
我一向都是内心矫情、外表大气的女孩子,不太爱说那些肉麻的情话,虽然心底特别柔软,表现出来的却总是一派刚强的模样。他很快就回复了,他说:“放心,你的良苦用心我都懂。老婆,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会心一笑,然后给他回复了一条:“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
有时候情深到一定程度,真的很难用言语去表达那种感觉,觉得说什么都显得浅显,说什么都觉得不够深入。唯有用心地去感受去体会,用力地陶醉在其中,你才能懂得何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的绝美。
没几天就过年了,这一年大概是我们家过得最像年的一个年。这一年家里发生的变故让家里少了很多来来往往的闲人,却多了几分患难见真情的情谊。大年三十,舒画和炎彬的昔日莫逆之交都来了,王凌夫妇、天蚕夫妇,还有我曾经最爱的猴叔叔夫妇,都来我家过年了。
家里地方不太宽敞,索性大家都去了张爷爷的小面馆里过春节。一大早,几个女人就开始忙活开了,买菜的买菜,洗菜的洗菜;男人们也没闲着,杀猪宰羊磨刀霍霍的,在这间有着几十年历史的陈年老店里,大家感受着新年最原始的快乐。
我自然还是那个孩子王,领着一大帮孩子东奔西走不亦乐乎。一转眼,曾经的小萝卜们都大了,王凌阿姨的女儿秦欢也上了高中,猴叔叔的儿子都已经快高考了,连小炎龙都转眼十岁了……
除夕夜里吃完年夜饭之后就更加的热闹了,大家驱车前往张爷爷和炎奶奶在郊区购买的农家小院里。在那个地方,家家户户都放鞭炮放烟花,我们当然也不例外。孩子们早就把烟花成排地摆在了一起,大人们一一点燃,很快天空中就满是绚丽多彩的烟花,我捧着手机不停地发照,那种圆满的幸福充斥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我破天荒地发了条朋友圈,写上了这么一段话:“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是唐朝的一首民歌,第一次读到的时候就觉得清丽可爱,所以随着漫天的烟花一起放在了我的朋友圈里,很快就有无数人评论。其中,还有很久没有见面的大个。
我不知道那一晚斯达和大个之间说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自从我和斯达顺其自然地和好之后,大个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而我和斯达之间相聚的时光本就短暂,太多话来不及说,也没有顾得上提及大个。
这一次,大个破天荒地在我的朋友圈里留言说:“新年快乐,祝福你们。”
我回复了一条:“谢谢,你也一样,新年快乐。”
斯达一直没有出现,时间一点点地飞逝,我一直在期盼和等待他的祝福,快到午夜的时候他依旧音讯全无,我的整颗心都因为等待而纠结在了一起,就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居然在00:00的时候准时给我发了一条讯息:“我爱你,老婆,新年快乐。信息编了又删,删了又改,就等着这一刻发给你,嘻嘻。祝我亲爱的老婆年年十八岁,岁岁有我陪,和我一起到白头,大声跟我一起喊出来:我爱你!!”
我“噗”地忍不住大笑,差点忘了自己在哪儿,刚才心里的疑云和不快也都消失不见了。在我一旁的秦欢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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