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肯定取得了她的信任。正常情况下,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接近,李梅肯定会心怀戒备。回想起影子杀手杀死李丽和方寸权的过程,难道这一次又是熟人作案?
眉梢瞥了余然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高明的催眠师,还想请你帮忙呢!没想到连催眠我都做不到!”余然瞅了眉梢一眼,淡淡道:“你想要请我帮什么忙?”
眉梢瞥了小点一眼,摇头道:“你没向我证明你的能力,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有些无语地摇摇头,请人帮忙还这么霸道,也就是眉梢了。
余然的脸上挂着微笑,在眉梢和小点脸上转了一下,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旁边的这个小姑娘有心事,想要让我开导一下她吧?”
眉梢神情震动,显然被余然说中内心所想,但她却不承认,转过头去。小点看着余然,神色有些犹豫:“余医生,你会读心术吗?”
余然笑道:“我不会读心术。”
“那你怎么看出我有心事的?”
余然对小点道:“我虽然不会读心,但我会察言观色。你的眉心两侧有些黯淡,这我在来找我看心理问题的客户身上经常会看到,是心里有事,长期得不到缓解所致。而你虽然化了淡妆来遮掩你的黑眼圈,但还是没有完全遮住。我想问是你睡眠质量不好导致的,还是失眠导致的呢?”
小点低下头,没有回答。眉梢道:“看起来你的本事还不错。你能给彦彦看看吗?”小点显得有些慌乱:“我们还是寻找周浅要紧,我的事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吧…”
眉梢抓住小点的手:“我们刚才不是商量好了吗?既然都到了心理诊所,就让余医生帮你看看。你晚上都睡不好觉,再这样下去,会老得很快的!”
小点神情一动:“是…是么?那…就看看吧…”
我说:“你们两个在旁自说自话,余医生还没答应帮你们呢。”余然道:“你们既然是周浅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彦彦是吧,你坐到这边的椅子上来。”小点犹犹豫豫地走到余然所说的椅子旁,然后回头看了我和眉梢一眼。
我站了起来,拉了拉直直站着的眉梢,低声道:“我们出去吧,心理治疗属于个人**,我们这样在旁边看着也不大好。”
小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坐到了椅子上。
眉梢关心瞧着小点,说道:“彦彦,那我们在外面等你,你好了叫我们。”余然已经坐到了小点对面,我跟眉梢一起走到了外间,顺便关上了里间的门。
“彦彦有没有和你说过,她有什么心事呢?”在外间呆了一会,我问眉梢。眉梢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和彦彦呆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这个问题怎么问我?”
“毕竟男女有别。”我摇了摇头,“我是感觉到她像是有什么心事,但她不肯说,我也不好问。”
“你不是弯的么?”眉梢脸色淡淡,瞅着我道,“有什么男女性别的忌讳?”我无语的瞪着眉梢,气恼的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眉梢用胳膊碰了我一下:“生气了?”
我盯着墙边的盆栽,没有理她。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gay。”眉梢道。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个gay!”
眉梢道:“那可是你自己承认的,与我无关。”
我白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我们两人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待在房间里。我瞪着盆栽,眉梢盯着壁钟,谁也不理谁。过了一会,里间的门开了。西装革履的余然走了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我走到里间,发现小点坐在椅子上,一脸茫然的表情。
她的脸上虽然挂着茫然之色,但是眉头却是舒展开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似乎是卸下了心头的某种负担。
“铁柱…我刚才好像睡着了…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小点对着我,缓缓说道。我回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余然:“余医生,你刚才把彦彦给催眠了?”
余然道:“只是简单的催眠,让她敞开了心扉。其实她心理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童年的某种经历一直困扰着她,长年累月郁积下来,所以才会让她显得心事重重,晚上也因此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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