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刘明,酒店里每个房间都配有一瓶红酒的,那为什么暴发户房间里的酒和杯子都不见了?就算暴发户将红酒喝了,没道理将酒瓶和杯子也给吃了吧?我问过其他人了,他们都说没看见过暴发户房间里的红酒!”
“酒瓶和杯子都不见了?”我心念电转,“被凶手拿走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浅点点头:“这是最大的可能!至于凶手为什么要拿走酒瓶和酒杯,除了凶手心血来潮想喝红酒的可能性之外,应该还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凶手可能在行凶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红酒瓶和杯子…”
“这不大可能!红酒将地毯打湿应该干得没那么快吧!我们第二天早上并没有发现地毯有打湿的痕迹!”
“这样的话,那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凶手可能用过那酒和杯子,为了不让你们发现,便带走了酒瓶和杯子!”
我说:“可我们就算发现红酒少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知道是不是暴发户自己喝的!”
周浅说:“很明显凶手可不这么想,他觉得很有关系,所以将酒瓶和杯子带走了!”
“那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浅说:“可能他不这么做的话,会对他很不利吧,比如说暴露身份!”
“不带走酒瓶和杯子就会暴露身份?”我有些难以置信。
周浅笑了下:“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没有证据支持,无法变成结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暴发户和牛二庆的尸体不见了,不然尸检一下,可能会有证据也说不定!”
我默然不语,心中又想起了失踪的林小妙。
“至于画家的死——”周浅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以你和他接触的印象看,画家像是一个粗枝大叶,大大咧咧,对人没有戒心的人吗?”
我回想了一下,说:“应该不是,为什么这么问?”周浅说:“就是有一个发现,观海台的那扇门,不知道你有注意到没有,好像有些生锈了,警察开门的时侯我也在,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刘明将大门关上的时侯,的确是有很大的声响,不过我们当时都没在意!
周浅继续道:“有那样一扇门,我就在想,酒店里刚发生过凶杀案,画家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画画的时侯应该会把门关上的吧,如果是我,我还会将门反锁掉!”
对啊!我心中一震,周浅的推测合情合理,画家如果画画的时侯将门反锁,那么凶手又是如何在不惊动画家的情况下,通过那扇锁着的、打开时会发出异响的大门,从背后将一无所觉的画家杀死?这是很大的一个疑点,为什么我们当时都没想到呢!
“所以…”我说,“应该是画家给凶手开的门?”
周浅说:“不错,而且画家对凶手没有戒心,因为让凶手进入画室之后,画家继续坐着作画,而毫无防备地让凶手站在自己的背后!”
“那么说的话,文艺女李芸芸的嫌疑最大?因为她是画家的女朋友,可她有什么动机杀这么多人呢?而且医生死的时侯,她并没有作案时间!还有,她又是怎么做到在我们的饭菜里下药的?”
周浅说:“问题得一个一个来解决,不能把所有的谜团都缠绕在一块,那样要解出来会很困难的。现在只能说李芸芸有杀画家的可能性,关键还是得找到证据。至于你说的医生的死,其实我有一点非常不解!”
我问:“什么?”
“那就是医生的死亡时间!你们凭什么断定医生就是十二点十五分的时侯死亡的呢?”
“根据医生手上的手表啊!”我将柯南当时的分析讲了一遍。
周浅听了之后,一脸无语的表情。我有些不安地说:“怎么了?有问题么…”周浅无奈地说:“当然有,医生手上的那只手表我看过,结合医生手臂上的伤痕,以及卫生间瓷砖上的破损痕迹来看,是带在手上被砸坏的,而且是一次撞击形成的没错…但是…”
我插嘴道:“那不就是了,不管医生是不是早就死了,手表被砸坏的时间,十二点十五分,凶手肯定还在案发现场吧,这样来说,和我们的推断也没什么区别啊!”周浅叹了一口气:“哥,你们怎么就这么直肠子呢?凶手为什么就不能先将手表调快之后,再将它砸坏呢?那样的话,在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凶手就不用在案发现场,换句话说,十二点十五分的不在场证明,是无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