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粗重的呼吸声响彻在冷月的耳边,双双染上一股子燥-热。
顺着冷月沁着一丝清凉的脸颊,封柒夜渐渐吻上她精巧的耳垂。湿热的温度,让冷月浑身一阵战栗。这感觉,太揪心,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和隐忍。
冷月双手试图推开封柒夜,但他宽厚的胸膛上,那激烈跳动的心脏,似乎也鼓动的她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黑夜中看不清封柒夜的表情,唯一能够体会的,就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
封柒夜离开冷月的耳垂,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浅吻,每一个吻带着疼惜和虔诚,不轻不重,却像是羽毛一样,划过冷月的心头,一阵阵的麻!
“月……”
动情时刻,封柒夜的嗓音变得低沉浑厚,沙哑中透出一抹压抑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的速度,显示着他难忍的热度。
冷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天早晚都会有,只不过她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却是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了。
为了他的奋不顾身,也为了他的担忧疼惜。即便心中还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和不确定,但既然心已经定了,何不顺其自然。
冷月缓慢的伸出双臂,轻轻的勾住封柒夜的脖颈,微微仰头便覆上他的薄唇。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给封柒夜一个巨大的信念,一个能够让他继续的有力支持!
再次狠狠吻上那双令他情迷的红唇,研磨,轻咬,怎么都不够!
身上的衣物在两人情之所至的时候,一件件掉落,正如冷月所说,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不必强求,也不必害怕,而这只是开始。
夜很长,无心睡眠!
而这一晚,古朴的宅子里,有人望着当空月色,眸色迷离。这一晚,也有人在黑暗中静坐,明明说好的休息,却好似大家都只是关上门,想着自己心里的故事……
*
翌日,天边已经泛起清辉,冷月呼吸绵长的躺在封柒夜的身侧,露在薄被外面的脖颈和手臂上,都布满了各种不同的痕迹。
封柒夜则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看着自己身边美味的食物,缱绻的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后,便轻手轻脚的穿起衣物,走出了房间。
在他步出房门的霎那,分别自两侧,走来了水无忧和锦流年,而端凌云却不见踪影。
封柒夜精神抖擞的样子,反观锦流年和水无忧,两人的眼底似乎都有些青灰的色彩。见此,封柒夜满足了,从一开始,他对冷月就是绝对的占有yu,可渐渐的他却发现,似乎有很多人,都打上了她的注意。
虽然昨晚的时机其实并不适合他们圆房,但因为心底那一丝恐惧和害怕,他还是那样做了。他不能失去她,早在他肯为了他跪下双膝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放手。
外在的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锦流年是他的好友,而且同样出色。他不敢赌,自己和他之间的胜算到底有多少,毕竟当初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他陪着冷月的。
此刻,向来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的封柒夜,因为不自信,就这么把冷月给吃干抹净,若是被冷月知道,估计要吐血了!
“你考虑的怎么样?”封柒夜瞬了一眼锦流年后,便看向另一侧的水无忧。他曾经派人调查过冷月的身世,当所有的证据上都标明她就是贺兰绝的女儿时,他也有些震惊。
毕竟当初他的确怀疑过,冷月的身世也许另有名堂。不然贺兰绝不可能会那样对待她。所以,这一刻他也有些迷茫和不解,而一切都要看水无忧到底肯不肯说了。
水无忧的眸子中,似乎闪过一抹轻蔑?!
没错,就是轻蔑!
封柒夜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样的情绪一表现出来,封柒夜的剑眉不期然的蹙拢,眯起一双鹰眸,睇着水无忧,正想说话,却听到锦流年低沉的语气传来:
“你们谁看到端凌云了?”
话音落下,封柒夜和水无忧便双双看着他,清早天色还没大亮,端凌云没出现本也无可厚非,但锦流年既然这样问,便一定有他的原因。
“师傅啊……不好了,不好了……”二宝忽然从府邸外冲进来,满头大汗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焦急!
水无忧蹙眉看着惊慌失措的二宝,“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