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一样,将她往水里压。声音惨烈,让人骨髓发麻。活生生用滚水煮人,这可比杀鸡烫猪来的更惊悚。很快,花蝴蝶就全身烫伤。
老三也不废话,不再将花蝴蝶的头往水里压。让她坐在沸腾的锅里,拿出锋利的匕首,就要给她剥皮。我坐在一旁,点上一支古巴雪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刘计洋胃中泛起一股呕吐感,他趴在我身边问:“你不怕将她弄死。”
我笑着说:“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死,反正她就是个小卒子,死了也不值钱。”
花蝴蝶彻底被吓到了,她吓的大小便失禁。整个铁锅变成一片黄汤,骚臭难闻。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其实并不怪我不会怜香惜玉。都是人,何必装斯文呢?她在我面前装野兽,我就不能让她知道,其实我专门吃野兽。老三将花蝴蝶弄出来,丢到地板上。我笑着说:“杀猪的时候,就要用开水烫猪皮,这样才容易褪毛,要不杀完之后,猪肉上毛发太多,根本不能吃。”
一旁的般若与铃木千夏也都往后一趴,胃中翻江倒海,狂吐出来。
我面带笑意,继续看着这一幕。
此时的花蝴蝶已经濒临昏迷,她身上全部都是伤疤,整个人像是胖了一圈,这是被烫肿的。一旁的张聪被吓的双腿颤如筛糠,哆嗦着脸色惨白。老三拿出匕首,从花蝴蝶的小脚开始,慢慢剥皮。被烫过之后的人皮很容易用匕首划开,划开之后再一用力,整个小脚上的肉都露出来了。
花蝴蝶发出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叫。十分瘆人。
老三不以为意,开始弄花蝴蝶的脚趾甲。
此时,花蝴蝶精神已经全部被击溃。
她再也不敢强硬着,她哭着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站了起来,嘴里叼着雪茄走到花蝴蝶面前,笑意十足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呵呵,体尝一下猪的感受,以后就不会再有猪脑子了吧。”
我冲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三拿过来个被单,将花蝴蝶包起来。弄到船舱里面。我并不先问她,而是来到张聪面前,叼着雪茄问他:“我想你应该也说了。”
张聪颤如筛糠,哆嗦着说:“我说,我说。”
我笑了笑,般若拿笔与纸。
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聪说:“我真是皇城根下的人,不过你们猜得对,我并不是核心圈子里的,我父亲以前是个领导,可惜那家伙吃喝嫖赌,在九十年代朱总理在的时候,就下台了。离开我父亲,我啥也不是。不过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后来犯了事儿,就靠着关系出来了。替别人做事,赚两个辛苦钱。说是皇粮子弟,实际上我过的连只狗都不如,不出事儿,我就是大爷,出了事儿,黑锅全他妈是我的。”
我笑呵呵的说:“我不是来听你诉苦的,讲重点,这次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张聪呵呵笑了笑,说:“还能怎么回事儿,有人想要杀你们,给那个天之骄女点颜色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我真不能说。说了即便是你么你不杀我,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要是真想知道,那你就将我丢到锅里煮吧,反正我早晚都是一死。”
我转头看了看般若,般若走上来看着张聪的眼睛问:“说个大概。”
张聪一咬牙,反问我:“你们认为,能跟那天之骄女比的,还能有什么人?”
我眉头一皱,笑了。
我哈哈一笑,张聪也尴尬的笑了笑。
我转头对般若说:“丢海里喂鲨鱼,咱们老吃鲨鱼,总归不太好,学那个二逼冯导演,咱们也要回馈大自然,跟大自然道歉。”
张聪被我这突然间的转变给吓到了,般若也有些不解。我再次问般若:“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般若长舒了一口气,默默将张聪给放下来,弄到海边,往海里一丢,传来张聪瘆人的叫声。落到水里之后,还能听到他的呼救声,不过很快声音就消失不见。
般若走到我的面前,眉头皱着,奇怪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可从未说过要放过他的话。”
般若脸色尴尬,笑了两下。
我看着她问:“是不是感觉我特恶心,特阴险。”
般若沉思了一下说:“不恶心,就阴险。”
“这全是社会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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