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也好睡的舒服呢?”
曲仙儿怒道:“喂,你真当我们是丫头啦?”
洪袖儿气道:“你怎么不叫悠悠去呢?”
凌玉霄嘿嘿笑道:“你们四个人就好像小狗似的,在一起就爱打架,所以我不放心呀。”
“你才是狗呢!你是臭狗,死狗,癞皮狗……”
凌玉霄故意装作难受的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苦着脸道:“唉,好吧,既然你们不去,我只好自己去了,咳咳咳,痛死我啦,我吐了好多的血呀。”
三个姑娘气的跺跺脚,嗔道:“好吧好吧,你就别动啦。”
凌玉霄暗自好笑,故意道:“喂,你们这么不情愿,别到时候故意的在干草上撒尿捉弄我,千万别在上面撒尿呀……”
三个姑娘气的纷纷转过头,一起奔上前来,七手八脚的重重拧了玉霄一下,这才气呼呼的道:“你这无赖……”
三个人真的抱来了干草,玉霄铺在了石床上,微笑道:“喂,各位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你们呢,就随便吧,龙龙,飞飞,你们过来。”
天马和龙鱼跳了过来,凌玉霄亲昵的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微笑道:“看你们这么乖,我师姐她们又不跟我睡,那就便宜了你们吧,就叫你们睡在我旁边。”
他说着,伸了个懒腰,微笑道:“各位晚安,晚安。”
他当真是说睡就睡,过了一会就打起了呼噜,他也是真累了,累的真是精疲力尽。
龙鱼和天马就趴在石床边上,菁菁鸟也落在他的旁边,到好像是守护着他一般。
曲仙儿气呼呼的道:“睡的跟死猪似的。”
卓悠悠眼中无限的柔情,掏出手绢要给他擦擦汗,曲仙儿一把拉住了她,沉声道:“他睡觉的时候你可离他远点,你以为那龙鱼和天马是在那睡觉呢?那是在给他守夜呢,你要是没事过去,非咬你不可,你可别没死在外面,死在了这里,再害了他。”
卓悠悠还真不敢过去了,叹道:“唉,其实他真的累坏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他这样。”
几个姑娘就盘膝而坐,静坐休息。
另外的人也是如此,他们都是修道之人,打坐休息对他们来说,跟睡觉是没什么区别。
只有玉霄是真累坏了,是又困又乏又累又伤,故此真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玉霄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临近中午,没人叫他,他还睡的死沉死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死过去了。
他是真累坏了,睡的是真香,正在这时,忽听有人摇着他叫道:“小师弟,你快醒醒,快醒醒……”
“霄哥哥,快醒醒吧,你看谁来了,快醒醒……”
凌玉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揉了揉惺忪的双睛,一看曲仙儿和卓悠悠等人叫醒了他。
凌玉霄皱眉道:“喂,什么事呀?吵什么呀?我还没睡醒呢。”
卓悠悠惊喜的道:“你快看看呀,是谁来了呀,是犇犇和皛皛来啦,他们还活着呢,你快看看呀!”
凌玉霄猛地坐了起来,失声道:“你说什么?是谁来了?”
“是犇犇和皛皛呀!”
凌玉霄立刻清醒了,道:“在哪里?他们在哪里?”
他一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两个人,纷纷对着他微笑着,一个年少的和尚,只见那和尚身高过丈,生的是威猛彪悍,但看上去却有忠厚朴实,他脖子上挂着斗大的黑色念珠,另外一个少年,则生的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面皮,英俊不凡,凌玉霄是一个也不认识。
冷玉蝶道:“霄弟,这个和尚就是犇犇呀,那个人就是皛皛呀!”
凌玉霄脑子翁了一声,知道自己的两个好朋友也是侥幸逃过大难,这时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不由得是又惊又喜,赶忙下了石床,冲上去就把二人抱住了。
那个和尚和白净少年正是已经长大了的白皛皛和牛犇犇。
二人也是落了泪,也是紧紧的抱住了玉霄。
凌玉霄抱住二人是放声痛哭,痛哭道:“原来你们果然没死,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三个人本就是最好的朋友,当年小时候,玉霄有五个好朋友,小龙和小鱼都已经死去了,他在天机镜中只看到了五个人逃了出去,姐姐和悠悠,另外还有犇犇和皛皛,还有一个小毛下落不明。
看到自己的好友还活着,他简直高兴坏了。
多年后,曾经的好友知己还能有几人?
三个人相拥而泣多时,这才彼此高兴的拉着手像小时候那样转了几圈。
牛犇犇哈哈大笑道:“玉霄,你还是没有变,依旧是这么爱哭爱笑的。”
白皛皛也笑道:“谁说没变,他可长高啦,也本事多了,不再是以前只会玩嘴的顽皮小子啦。”
凌玉霄笑道:“你们可大变样子,我根本认不出你们来了,你们怎么走在一起的?这几年,你们都在那里?还有,你怎么做了和尚了?”
牛犇犇道:“唉,话说来就长了,真是一言难尽,咱们慢慢叙谈。”
玉霄拉着二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了石床上,三个人开始叙谈了起来。
原来,二人相约前来也是报仇的,不过因为跟玉霄他们一样,想念家乡,也想念着曾经最多回忆的山洞,故此前来看看,没想到却遇到了卓悠悠等人,玉蝶她们还以为是贼人,但经过彼此通报姓名,这才知道,竟然是同族的朋友,几个人这才叙谈了起来,然后才叫醒了玉霄。
牛犇犇道:“玉霄,从此之后,世上再也没有牛犇犇这么个人了,小僧法号禅印,乃是昆仑谷梵音阁梵仁大师的徒弟。”
凌玉霄失声道:“你入了佛门?你好好的做什么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