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裘只是嘴角微扬:“是吗?我忘记了。”
“卡!很不错,等下正式就这样拍。”导演满意的点头,吩咐其他工作人员准备一下。
化妆师立刻上前给苏喏补妆,白罪没有人理会,他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王哥走过去:“第一次演戏感觉怎么样?”
这种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的戏份对于白罪来说很轻松:“还好,要是打戏就更好了。”
王哥深知白罪的德行:“打住!演戏里的打戏也不可能让你真打,真让你动手不得出事了!”
白罪无聊的撇嘴:“是吗,可惜……”
王哥抹汗。
苏喏补妆好走过来,眼里带着之前没有的色彩:“没想到阿罪也有演戏的天赋。”
白罪作为系统就看多了宿主们攻略目标时演出的各种深情戏码:“那是,常常看你演戏自然受益匪浅。”
苏喏自然不知道自己费尽心思攻略的目标是系统,以为白罪说的是他出演的电影,他笑道:“阿罪看过我出演的电影,那你觉得哪一部最好?”
白罪根本没看过,想了想他开口道:“每一次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你演得最好时刻。”
苏喏听到这个回答却愣住了。
正式拍的时候很顺利就过了,白罪也完成拍摄离开。
……
方骆缓缓的朝医务室走去,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时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声,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方骆开始小跑了起来。,跑步加快了血液流动,额头的血流得更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惊悚。
方骆来到了医务室门口,转动门把却发现是锁着的。
“有人吗!”
无论方骆怎么喊,医务室都没人开门,他靠着门坐下,不停的喘着粗气。
这时雨下了起来,方骆无力的闭着眼,脸色苍白无比,耳边能听到因为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发出咚咚声。
方骆另一边脸虽然没有受伤,脸上却有一大片紫色印记,他拿出放在口袋的脏纸巾,眸子内的情绪翻涌,嘴唇微动无声念出了一个名字。
剧本里写他念出来的是沈裘,可只有苏喏自己知道,他念的是谁。
白罪。
“同学,你怎么受伤了!”
方骆听到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就看到顾希撑着伞朝他走来。
顾希迈着细碎的步履踩在积水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她走到方骆面前蹲下,关切的查看他的伤口:“伤口好像已经凝固了,这里的医务室已经搬到北边了,我带你过去吧。”
边说着顾希就伸出来手,上身穿着纯白的衬衣被雨水淋到而薄薄的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材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在场一些男工作人员看呆了,苏喏却想起刚才在更衣室为白罪穿上衬衫时的场景,如果是白罪,淋雨的衬衫就会露出他性感流畅的人鱼线。
方骆脸上发烫的厉害,侧过脸像是根本不敢再看下去:“我没事,你走吧。”
“这样啊……”顾希收回了手,优雅的站了起来,在方骆以为她要离开时候,出乎意料的做了一个举动。
顾希把伞倾向方知非的头顶,雨水直接淋到她长发,转眼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方骆慌张地站了起来,一把走到顾希身边把伞推向她,生气的吼道:“你疯了吗!”
顾希没有被方骆凶神恶煞的样子唬住,只见她丝毫不顾淑女形象的咧着嘴笑起来。
“你不愿意跟我走,我只有一把伞……”顾希故作委屈,像方骆犯了多大错的样子:“那我只好把伞给你这个伤员,我淋着走了。”
“……”方骆被顾希这歪理说的直接哑口无言。
这么一搅和,方骆也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他直接站在顾希旁边,隔着一小段距离,语气生硬道“走吧。”
双方都各有心思,这段路没有交谈一句话。方骆丑陋的脸因为一边干了的血迹恐怖异常,他目不斜视走着,没有看到顾希看向他的柔和目光。
转眼就到了北边的楼,方骆站在门口,对撑着伞的顾希说道:“谢谢”
“同学之间不客气。”顾希恢复了以往的优雅形象:“快去吧,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恩。”方骆应了一声,就转身准备去医务室,没走两步就被顾希那清亮的声音叫住。
“同学。”
方骆回过头望去,看到顾希把撑开的伞架在肩膀上,头发和眉梢都粘着水滴,她看着方骆微微一笑。
“我们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顾希笑的越发真诚,黑曜石般的双眸也带着愉悦的气息。
苏喏内心毫无波澜,可身为方骆眼底却蕴含着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慕。
“每一次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你演得最好时刻。”
雨淅沥沥的下着,薄雾遮住了视线,依稀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抬着头和少年对视着,两人如同一副画卷,少女清脆亮丽的声音回旋在雨声中。
“我叫顾希,你呢?”
“我叫方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