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放下手机,刚回头就看到舒舒一双美眸脉脉地看着他。
“再睡一阵吧。”沈天擎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眼睑,微微用力,迫得舒舒闭上上眼睛。
舒舒没有出声,靠在沈天擎怀里,听着心跳的声音,结束一段感情,她整整花了三年,爱上这个叫沈天擎的男人,竟是不到三个月的光阴,这大概就是世事无常。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你不知道的事》那首歌,“蝴蝶擦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夜空洒满了星星,但几颗会落地,我飞行,当你坠落之际,很靠近,还听见呼吸……”
想到后面的歌词有些悲情,舒舒打住了念头,抬眸看向沈天擎,“我们什么时候去温哥华?慌”
沈天擎看向舒舒,“明天吧。”
舒舒没说什么,想必他今天有安排走不开犯。
沈天擎垂眸看着舒舒,将她的长发拢到另一边,“今天就想去吗?”
舒舒想说不是又点了点头。
“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在这边处理。”沈天擎声音很低,掌心落在她脸颊,大拇指和食指正好钳住她的耳朵,拇指指腹在她耳后细嫩的肌肤摩挲。
“那就明天去吧。”她抬头看向沈天擎,又说了声谢谢。
沈天擎眸色深敛了几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感谢方式。”
“那条短信是贝贝发的,你后来不是也知道了吗?”舒舒低头,耳根在他两指缝里红透了。
沈天擎没有吭声,盯着手舒舒,阖上眸子小憩。
半天听不到他的声音,舒舒抬头,以为他睡着了,一动不动地窝在怀里,他身上有她贪恋的温度和气息,只是静静地辨识这种感觉,似乎浸透了血液,深入了骨髓。
这种感觉很神奇,舒舒想的出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天擎,他大学生时代一定很风光吧?一定有不少院花和校花给他抛橄榄枝吧?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苏子航,她在大一的时候,他在大四,那时候,苏子航就特别万人迷,听说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是特别快,一学期两个……
不过,或许是自己先入为主地的缘故,并不以为他花心,第一次见苏子航还是在榕城的时候,他的獒和妈妈养的雪团在野地里那个什么,她寻到的时候,天色还不是很黑,但是两只狗爬在一起,那獒又生的一脸凶相,她不敢打扰它们,只好在一边等,而那个季节正好是狗狗的发情期,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它们分开,却等到了苏子航,想起他那句养狗跟主人,舒舒耳红了几分,看向沈天擎,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和沈天擎像……
舒舒脸一红,闭上眼睛,不去胡思乱想,可是脑海里的画面一半是两只狗交缠的画面,一半是他和沈天擎……
“想到什么了?”
突然听到沈天擎的声音,舒舒睁开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沈天擎,那模样可爱极了,沈天擎不由地想起那年春天,他第二次见到她的模样,一边是两只偷huan的畜生,一边是蹲在地上画圈圈的舒舒,看见他的时候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和现在几乎一般无二,因为他一句话养狗跟主人,出口辩驳的模样也是格外动人……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发育很好的少女,娉娉袅袅,很有豆蔻枝头的味道。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那么安静,仿佛是透过她,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舒舒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妈以前养的一只叫雪团的萨摩耶犬,特别可爱。”
“能可爱到让你脸红的地步?”沈天擎一手搁在她肩头,一只手臂揽过她腰,将她抱紧。
依旧是那深邃到让人心颤的眸子,依旧是那带了魔力的手,舒舒不由自住地紧张起来,感觉到贴在小腹上的硬物,突然想起说过的他的男人清晨醒来一柱擎天,脸颊红得滴血,“……不…不是,只是想起雪团一到春天不太安分,老往外面跑。”
沈天擎眸色更加深邃,低头黏住她的视线,“动物到了求偶的季节,不是很正常吗?人也这样。”
人?
“……”
舒舒低头,微微喘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人不是那样的,人是高级的动物,不像狗。”
“比如?”沈天擎腾出一只手,从旁边烟盒里莫了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夹在两指之间,手停在她肩头,好整以暇地看向舒舒。
“……雪…雪团以前到了那个季节,总会抱着我妈给我买的布娃娃,还会弄脏,都分不清玩偶和狗……”
舒舒声音越来越小,恍然觉出他是故意逗自己,懊恼地掐了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下,头埋地很低,大清早,和一柱擎天的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很不理智!
沈天擎用力地抽了一口烟,撂到烟灰缸里,手再一次搂紧了舒舒,低头,额头顶着她的,“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人的确和狗不一样,人还会做前戏,比如现在,你和我。”
话音一落
,他低头吻住她,手伸到下面,扶住硬物,对着她送了一下,落在她臀部,抱紧。
她整个人僵住,然后密密麻麻的吻,剥丝抽茧一般卸去她浑身的紧张,才抬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臀部,以腰力,来回抽送。
她受不住,嘤咛出声,他仿佛受了鼓励一样,后劲越足。
最后,他抱紧她,到了顶峰。
舒舒喘着气,不敢在床上多待,披了一件衣服,逃进了盥洗室,刚打了洗面奶揉在脸上,沈天擎就进来了,还顺手带上了门,吓得她心一颤,两腿更软。
沈天擎看向镜子里的舒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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