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吊灯亮着,她靠在床头上蜷缩着身子睡着了,灯光流泻而下,照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明亮的光线里,一张鹅蛋脸上秀美精致的五官,因为淡淡腮红想要发出光亮一般,唇更红,娇艳欲滴,只是眉头紧锁,睫毛湿湿地,晕开了眼线……
他深沉的眼睛停在她安详的睡颜上,久久地,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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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睡得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突然睁开眼睛,画面忽然一转,她又看到了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他叫沈天擎。
她看不清他的脸,唯独不变的是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很迷人,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沈天擎也出神地看着舒舒,突然伸手,大掌覆盖上她的脸颊,用力地捏了一下,眸色愈发深邃。
舒舒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看着沈天擎,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突然伸手握紧他放在她脸上的手,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只希望这个梦永远没有尽头…
看她眼泪漱漱落下,沈天擎眸子深敛了一下,鼻息渐重,指腹抚过她耳后,用力地揉她耳后鬓发之间哪怕细嫩的继父。
舒舒微颤着哭出了声,怅然叹气,“美洲有一个传说,结婚的新人许愿给蝴蝶,再将蝴蝶一一放飞,蝴蝶就一定会告诉天上的精灵和天使,让美好的愿望成为现实,爱情则天长地久,千里共芳。可是我的幸福蝴蝶飞走了,他飞走了,飞到别人的婚礼上,我该怎么办……”
她像孩子一样吸了一下鼻子。
沈天擎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抱紧了在怀里,“你的蝴蝶他又飞回来了。”
下一秒,他低头,一下子很精准地寻到她的唇,正好吻住。
舒舒愣在那里,耳边他富有磁性迷人嗓音,性感的一发不可收拾,钻入耳蜗,耳郭里全是让人涩痛的回音……
她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是他深邃的眸子,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太真实,以至于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已经分不清——
沈天擎吻了好一阵才放开舒舒,低喘地盯着她,盯着脸上清丽又耀眼的妆容,那晕开的眼线丝毫不影响美感,反倒让她更加楚楚动人,多了一股空灵。
舒舒一瞬不眨地看着沈天擎,反复地闭上眼睛,又睁开,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深邃的五官,专注的眸眼,跟记忆里那张模糊的脸庞在她的大脑里来回交替,一点点,一点点,完全融合。
她抬手轻柔地抚上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在他低下头凑近的时候,着了魔一般凑上去自己的红唇,闭上眼主动吻在薄唇上,彼此缄封住——
沈天擎眸色愈来愈深邃,深的如浓墨溅开在眸底,放在舒舒脑后的手僵硬的酸痛,不由地按着她的头,压向自己,腾出另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她的颌骨,迫得她仰起头承受他啃吻。
舒舒浑身晕热,意识迷离,仿佛魂魄也要脱壳而出,,只能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越积越多,压得她透不出气来,一只修长的手指关节膈着她的胸部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被一粒粒,抚摸着她文胸的边缘一路向上,捋下文胸的肩带,连同衬衫领口,一起松松垮垮地挂在肩骨几寸下的位置,紧接着是牛仔裤拉链发出的声响。
“唔……”她破碎的吟哦了一声,感觉到他压着她上身结结实实地落在到床上,往床心一点点陷进去,身上的重量突然变得炽热又结实,她的两条腿搭在床的边上,半截露在空中,感觉到冰凉,不由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头顶上方的黑影,唇已经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他的手带着干燥的静电抚过的肌肤,最后捏住她的腿,一手抱着她,再往床头的位置挪了半截,又结结实实地压下去,手背摩挲着她大腿里侧细嫩的肌肤,分开了她双腿,一直往下,握紧了她小腿处,压着她往床里嵌。
舒舒难受地扬起脖子,意识清醒又迷离,无暇顾忌原本该洞房花烛夜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纽约、出现在她的房间,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圈住她后颈,猛地往他怀里一扣,握紧她的腿颤抖地顶入,伏在她上方,呼吸粗重、急喘、湿哑,低垂着眸子黏在她脸上,吻她的眼线,舒舒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甜腻动人的吟哦,额头上,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鬓发潮湿地黏在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抵在他胸膛,本触到线条分明肌肉的手,僵在那里,不停地颤栗。
沈天擎喉头一紧,一双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舒舒,低喘,“你吃醋了?”
“……”舒舒舒舒半闭着眼,耳根通红,无法出声。
“看到新闻了?”男人的眸子越来越黝黑,声音越
来越低哑,如浸泡在水里,性感又惑人,随着他开始抽送的动作,带了一丝颤音。
舒舒看着沈天擎,喉咙似乎也被他的薄唇堵住了一样。
沈天擎声音多了一股不明的力道,“是不是吃醋了,嗯?”
“……”舒舒喘了一口气,喉咙上下滚动,无法出声。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沈天擎按住舒舒,将身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重心不停地往下移,床体也颠簸了一下。
他喉头发紧,再度吻住她的唇,在她口腔里扫荡。
舒舒紧紧闭上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身子也轻轻哆嗦,本能地绷紧,仰着脖子,呼吸越来越重,合成缝的眸子里是最迷醉的沉沦。
沈天擎眸色沉黯成一片哑光,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臂向下,修长的手指突然抚上她的臀部,抱紧,两具身体没有任何缝隙地密合,然后,身体往下推送了一下,深深地顶进去,那力度,几乎让她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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