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公司,也劳民伤财地付了双倍邮资。
不过,看到她收到手表时,愉快地戴上手腕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心情有多心灿烂。
那个小女人完全不知内情,还以为,真的是店家断货了才给她换的别的款式。
还说,换的款式比图片上推荐的那一款更漂亮。
唯一不满意的是,她的表只戴了两个月,表针就不准了。
找了好几家钟表店去修理,却都没有能修好。
他听闻了这件事,主动将这“瓷器活”揽了过来。
却为此找瑞士名表店专门订做了同款的南非真钻腕表。
依旧是对表,她一只,他一只。
她的这只一直戴在手上,五年来,再也没有坏过一次。
而他的,却一直躺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没有人知道,他也有着一只与她同款的红色表带、透明水钻的男式手表。
为什么从来没有戴过?
是不想吓着她。
他知道,她的心里住了一个男人。
七年前,在机场的那一面之缘,他就知道,她的心受了伤。
但他有信心,也有耐心。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取代在她心里的那个人。
到那一天,他会要求她亲手给自己戴上这只表。
就像在婚礼上,她缓缓地往他无名指间套上她的戒指一样。
他要她,慎重地、亲手将自己的心交到他手上。
……
病房里,突然一阵急促的脑电波响叫,“嘀嘀嘀……”
惊动了医生前来查看。
推开病房的门,看见坐在chuang边座椅上的男子,一手压在chuang沿上以臂当枕,另一手则是紧攥着病人的手,倦极而眠。
医生知道这个男子,他已经在病人身边几乎形影不离地守了两天两夜,未曾合眼。
可没想到,他连在睡梦中,也这样执着地握紧病人的手。
也许是他握的力道不对,又或是病人感受到他指间传来的强烈电流,所以,才会让脑电波突然异常。
医生轻轻地分手男子与病人紧紧交扣的十指,又测了一下病人的脑电压,直到脑测器的电波频率恢复正常,才轻轻地带上房门离去……
……
夜幕重重。
凯悦酒店,1608房。
整面玻璃墙的式阳台上,伫立着一道纤长而艳丽的倩影。
严芷晴端了一小杯艳泽香醇的红酒,又打开了一扇窗,静静地临窗而立。
漂亮的脸蛋上却分明漾着一抹甜美的笑容,秋/波/盈盈地俯瞰着楼下的万家灯火,阅览着一别多年熟悉而又陌生的a市夜景: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白花花的海浪一下子冲上来,又迅速地退下去,和记忆里一样的潮起潮落,满天月辉,灿若繁星。
美景依旧。
她爱的人也依旧在。
看见他竟然找了一张与她如此相似脸孔的女人为妻,严芷晴的心,涌上了不可思议的甜蜜感——
他还爱着她。
这个认知,格外地让她心安。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见她呢?
夜深人静。
深夜的窗边,严芷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
夜露越来越重,
她身上又是衣裳纤薄,双臂早已冰凉,一阵阵凉意袭来。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原来,已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分。
漂亮的颦眉不觉深锁,她低头,以纤细的指尖划开手机屏幕,就要按下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门外,却响起了一记清脆的电铃声。
严芷晴脸上的神情顿了顿,“……”
随即,脸上却溢出了一抹娇/艳的笑意:是他!
一定是他!
虽然来得有点迟,但是,夜色之所以醉人,是因为——
夜越深,才越缠/绵。
他还是这么坏!
呵呵……坏得让她怎么爱都不够!
她妩/媚地笑着,从窗前转身往房门的方向去——
心花怒放之际,忘了手中还端着一杯红酒。
她走的脚步有点急,一不小心就绊到了地毯。
身体一个踉跄,擎着酒杯的手随之一抖,杯中的酒水也洒了出来,洒到了自己胸口的衣物,“啊……”
渗凉的液体沾到肌/肤上时,她惊叫了一声。
低头,就看见一泓褐红色的酒水,正沿着自己胸/前那两座雪/白/高song的饱/满中间缓缓下滑,滑过那道深长而诱人的沟壑,一直渗向平坦的小腹、通往她神秘的女/性/禁/地……
渗凉的酒水也濡/湿了她身上的那一袭火红的细肩带情/趣睡裙,单薄的衣料紧贴在她玲珑曼妙的娇/躯上,越发地展露出她傲人而凹/凸/有致的s型曲线。
满怀chun色,极具诱/惑。
真是无巧不成书。
她正想着,要以怎么样的一个诱/人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呢,这杯红酒,倒是替她解决了难题。
严芷晴娇/媚地浅笑着,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手轻按在胸/前,稍稍遮住那片呼之欲出的旖/旎chun光,一手伸出去拉开/房门——
门外出现的,却是一身工整酒店制/服的送餐员。
恭敬地朝她鞠了一躬,“您好!room-service。这是您订的牛排与红酒,祝您用餐愉快。”
严芷晴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她签了字,服务生便将餐车推进了房间里,又一一地布施完毕,这才转身离开……
严芷晴看着桌上红烛燃泪、玫瑰娇艳的景致,心却越来越焦灼不安:
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她的曜,为什么还不来?
没有他在,她又怎么能用餐愉快呢?
犹豫再三,考虑他在妻子旁边不太方便说话,严芷晴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息,“曜,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我在等你。”
医院。
将手机较成了震动状态的柏君曜,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震荡了几下,可他太困了,只勉强撑开一半眼皮,“……”
震动感却在下一瞬消失了。
他重又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
严芷晴一直等到清晨七点,也没有等到那个应允她说会前来赴约的男子。
豪华的酒店套房里,火红的烛泪已经燃尽,秀色可餐的牛排与甜心也早已变凉,一室的萧条。
严芷晴身体僵硬地坐在餐桌前,再也笑不出来。
七点半。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换班,纷踏的脚步声,才吵醒了病房里的柏君曜。
取出手机来,却见上面显示自己有一条未读短信。
来函者:芷晴。
浓密英挺的剑眉微蹙,他沉吟半秒,给她敲下了几个字……
餐桌上的手机响起的时候,严芷晴几乎是浑身一震。
心底,再度燃起希望。
或许,昨晚他真的走不开?
所以,才拖到现在才能脱身来见她
?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
只一眼,又立即泄了气。
偌大的屏幕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我太太昏迷,我不能离开她。”
嘴角,蓦地溢出一抹凄凉的弧度:“……”
含着一丝悲愤的心情,她快速地拨下了他的号码,按了通话键,“明明是两张几乎一样的脸孔,你确定,你离不开的人,真的是她?”
这一次,男人很快就回复了她,“芷晴,我已经结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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