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狠狠将她压向床间。
&nb她随之俯身贴了上去,炙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微红的耳廓。高询眯起眼盯着身下之人,抬起手,几步解了她的衣带。
&nb白桑猛地缓过神来,使劲抓住了她仍在扯动衣衫的双手,渐通红了双眼:“够了高询,我没有!”
&nb身前人却没有停手。白桑抵不过她的力气,反抗的手臂被她抬了起来,粗暴地压在了一处。
&nb外衫尽然滑落,里衣半敞开来,素净的肚兜之下,裹着玲珑的曲线,半露出平坦的小腹。
&nb白桑偏过头,死死咬着下唇。
&nb她的指尖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却一声不吭。
&nb曾经两人夜夜赤诚相对,此刻在她身下,她却第一次觉得这般的屈辱。
&nb“呵,那真是可惜啊……”高询看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心中似被什么狠狠刺了下,嘴里头的话却以更加挖苦的语气不受控制地飘了出来,“没能为我的好皇兄,你那救命恩人留下一儿半女,你心中定是难过的紧吧?”
&nb白桑颤了颤眸,身子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nb她使劲偏了脸,眼泪却难以掩藏,已大滴落了下来,浸湿了两人压在一处的指尖。
&nb该怨谁呢?她无人可怨。
&nb屋内烛火缓缓开始摇曳,外头几丝凉风从半开的窗口钻入,街上却已是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
&nb面前人已松了手,站起身来,冷眼瞧着自己。
&nb白桑垂下头,抬起指尖,默默系好自己的衣衫,走到门边。
&nb她始终敛着眸,未再瞧高询一眼,出口的语调恢复正常,嗓音却仍带着几丝沙哑:“你休息吧,我去守夜。”
&nb高询看着离去的清减背影,挺直着背站了半晌,握紧的双拳久久难以放开。
&nb她闭上眼,耳边仍停留着那一句话:
&nb“殿下,这许是高家唯一的血脉了。”
&nb高询禁不住冷笑,血脉,血脉!纵使血脉相连又如何?
&nb她的两位亲哥哥,一个为了皇位不惜谋害亲生父亲,一个千方百计设计构陷亲生兄弟。
&nb如今面对高彦的孩子,让她如何留下?
&nb自始至终,即便到了现在如此境地,她宁可至此孤身,也从未想过,非要为高家留条血脉不可。
&nb高询睁开眼,再次望向门外那单薄的身影。
&nb当初自己何尝不是满心欢喜的打算,只为与她厮守一生。若是那人喜爱小孩,师父医术高明,总能治出些奇效之药来。若是那人不喜,便仅是两人相伴到老,却也是美满至极了。
&nb她摇摇头,溢出苦痛的笑。
&nb果真是年少无知,太过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