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阁楼内,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气息,少女昏沉的躺在床榻之上,眉头痛苦的拧着,唇瓣红肿,精致的容颜红中泛白。
她玲珑娇躯蜷缩在真丝软被之中,却难掩那欢爱过后的痕迹,下身阵阵抽痛,让她无意识的痛苦呻吟着。
“秦芜夏,醒醒,秦芜夏?”床边,穿着粉红罗裙的少女呼喊了两声,却久不见她醒来,不禁疑惑的皱起眉。
而后她目光一转,看上那红肿得过分的唇瓣,心中隐约猜到什么,悄悄的伸出手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入眼的,是满是吻痕的白嫩香肩,暧昧又不堪,完全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震惊的瞪大了眼,有点不敢置信,张着小嘴久久没能合起来。
旋即她想到什么,慌忙放下被子将少女的身躯掩藏好,粉嫩可人的脸蛋上泛起阵阵羞红,却只是自然反应罢了,因为下一瞬,她眼里就泛起了邪恶的光芒。
“秦芜夏,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原来这么不要脸,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她转身准备出去,却无意间撇到床头的紫玉流苏,登时一愣——这男子佩戴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定是那奸夫所赠。”嘴上虽然这般说,她却已经将流苏拿起来。
紫玉流苏入手温润清凉,让她爱不释手,细细看去,上头雕龙画凤,做工精致,隐隐有玄气流转,却是不凡之物,她觊觎之心也就更加重了,把玩许久,最终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走出了房门。
出了阁楼回到自己的小楼,她便将紫玉流苏拿出,放在阳光下头来回细瞧,越发觉得此物宝贝,不觉笑了起来。
“能拿出这等美物之人,身世定然不俗,他既然与秦芜夏相好,说不定还会来找,到时候,她岂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哼,秦芜夏,你想的倒是美,不过我不会给你机会,因为今天过后,你就是个****荡妇,受万人唾弃,就算那公子来找你,迫于流言,也不可能再娶你过门……所以,你就下你的地狱去吧!”
狠狠将紫玉流苏捏在手中,她脸上的笑容转为狰狞,扭曲了她可人的面容。
“晚秋,你这丫头,刚才跑到哪儿去了?”
远远的传来妇人的声音,秦晚秋慌忙收拾了脸上的表情,将紫玉流苏藏在袖子里,一脸纯真之色的回头看去,乖巧的问道:“娘亲,您找我有事?”
“没事不可以来看看你?”俞琬霞轻笑着走到她面前,拉过她藏着紫玉流苏的手,“还不给娘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娘亲,这……”秦晚秋正思索该如何解释,手中的流苏就被拿了过去。
思来想去,她正决定要说出此物由来,抬起头去,却看到俞琬霞脸上的震惊之色:“皇家之物?!”
顿时,她说到嘴边的话倏然收住,不敢置信的问:“娘亲,您说这是皇家的东西?”
“不会错,这种以玄气雕玉的手法,只有皇家才会使用”说到此处,俞琬霞不禁暗暗担忧,看着自己的女儿仔细问道,“晚秋,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私藏皇家之物,那可是大罪!”
“这,这……这是一名男子送我的。”
闻言,俞琬霞脸上的担忧转瞬变成了震惊,连忙又问道:“此事可当真?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没有告诉我。”
秦晚秋一脸无辜,看得俞琬霞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拉着他找到了家主。
……
傍晚时分,雅致的阁楼中,秦芜夏开始发高烧,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火热的身躯靠近自己,奈何她一身修为被那个毁她清白之人夺去,推攘之下,却是带着欲拒还迎的感觉,更加让那人肆无忌惮。
柔软被火热的手掌触碰,她一个激灵,硬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清楚身旁那猥琐之人竟然是打扫后院的小厮,顿时愤怒得浑身发抖,咬牙吐出一个字来:“滚!”
小厮如同被冷水浇头,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狠狠踹开!
看到门口涌进来的众人,刚撑起身子的秦芜夏浑身一僵,瞬间懵了,她素来喜净,是以院内并没有丫鬟小厮,为何今日她惨遭羞辱的时候,却偏生来了这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小厮,又是谁,惊动了爹娘和长老们?
慌乱之间,她没看到人群里那个小巧的身影,没看到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更不知道,如今的秦晚秋,因为那本该属于她的紫玉流苏,地位大涨,还亲手主导了这场好戏,要让她身败名裂。
来人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走在最前头的中年男人看到房间内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数步之间,气势汹汹的的行至床边,一脚踹开那浑身无遮,惊恐之极的小厮,猛的就甩了床榻上病重的少女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典雅别致的楼阁内,秦芜夏只感到脸上剧痛,大脑翁的一声,眼前止不住发黑,险些就要晕死过去,却强撑着没有失去意识。
然而她的修为被那个陌生男人夺走,此刻又感染了风寒,身子比常人还不如,又哪里受得住秦衡中含怒的一巴掌?
只坚持了几息,她便就喷出满口鲜血,吐了秦衡中一身。
秦衡中怔住,立刻想到某种可能,猛的的抓起她的手腕一探,发现她丹田内玄气果然尽失,登时气得脸都绿了。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将修为都送了出去!”甩开那纤细无力的手腕,秦衡中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掌带着几分玄气,有意要将她这个耻辱给除去,“啪”的一声,秦芜夏猛地喷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她浅蓝色的帷帐,却不甘心就此死去,强撑着一口气为自己辩白:“我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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