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抬头,只见明黄色的龙袍包裹之下,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却不减分毫的霸气,五十岁的年龄,却不见苍老,那股自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霸气,更添了王者的高傲。眉宇之间,却也依稀透露出几许南宫木熙的邪肆。
好矛盾的一个人!宗政筱亭暗忖。
偕同皇后落座,诸葛清率先将目光,投向司徒珣霄,“战王远道而来,辛苦了。”
“皇上体恤。”司徒珣霄端起酒杯,对着诸葛清点头,“本王来的时候,皇上特地交代了,得和摄政王好好讨教这御马的方法。天玺国的驯马术,四国威名,天玺国人才辈出,本王敬皇上。”
“呵呵,战王爷过奖了。”诸葛清开怀大笑,端起酒杯欣然饮下,而后才缓缓开口,“这驯马术,朕已经是被摄政王给比下去了。倒是云光国的商事,朕望尘莫及。”
互相恭维中,歌舞曼曼,太子那边,却是一直沉默着。有了刚刚的不快,宗政云纯也是一直的沉默,直到宴请结束,这才缓缓走近,“皇姐,既然来天玺国几日,寻个空闲,你我姐妹二人,好好聚聚?”
“这是自然。本王妃也想关心关心太子妃过得如何,这不,王爷也答应了,要带本王妃去罗栅国,到时候也可以给太子妃的母妃也好好的报个平安。”宗政筱亭笑得温柔,大有姐姐照顾妹妹的温暖和柔情。
“多谢皇姐。”宗政云纯扯开笑容,“今夜想必皇姐也都累了,妹妹就不打扰皇姐休息了,明日再去拜访。”
宗政筱亭微微颌首,宗政云纯僵硬着笑容,缓慢挪动着。看着那有些一瘸一拐的身影,宗政筱亭嘴角勾起笑弧。
“果然没有那个福气受得起啊。”宗政筱亭手肘顶了顶司徒珣霄,“你说,这日后,会不会我一有行礼的动作,人家会条件反射的脚软啊?”
“不好说。”司徒珣霄凝眉,“不过,你该担心的是明日这太子妃,能不能来和你叙叙姐妹之情。”
对着宗政筱亭摊开了手掌,司徒珣霄一本正经。
“你究竟都做了什么?”宗政筱亭盯着自己眼前的手掌,将手交给了司徒珣霄,缓缓的走向车驾。
“人的身体,都有一些脉络是无法有着自己的意思去控制的。”司徒珣霄和宗政筱亭慢步走着,对着宗政筱亭解释道,“但是练武之人,却都是知道的,本王不过是有些着急,在王妃要下跪的时候,一着急就把握不住力度的,将石子弹出,打到静脉之上,自然有人不想跪,也得跪了。”
石子?一时着急?
宗政筱亭眨了眨眼,看着司徒珣霄淡然的脸上说着瞎话,低低笑出声来,“司徒珣霄。”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腹黑?”
“没有。”司徒珣霄顿下了脚步,认真思考着,“敢说这样子话,就南宫木熙,那个时候,本王揍得他鼻青脸肿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