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绯笑着,对着陈先知说着,口中的血,已经大口大口的吐出,很是可怕,带着诡异的笑容,就这样子,再也无力的,松开了牵制太后的手,整个人沉沉的,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原本的陈先知,还有种对她的在乎,却由于宫云绯最后的话语,彻彻底底的死了心。看着倒在地上的宫云绯,陈先知的脚,迈开了一步后,终究还是缩了回来。只见他眼里有着悲切,更多的,却是心寒。
就连到了最后,她还是不再是曾经的小师妹,就是死,都要利用自己。嘴边苦笑的弧度,就这样子噙着,看着地上气绝的宫云绯,陈先知合上了双眼,再次撑开后,坚定转身,走向宗政筱亭,“公主,微臣看看你的脉息。”
宗政筱亭微微颌首,在一旁落座,皓腕伸出,只见手腕之上,一个小小的牙齿印,映入了眼帘。
陈先知把着脉息,瞧见了宗政筱亭另外一只手里的小狐貂,顿时微微的松了口气。
“如何?”司徒珣霄皱眉。
“暂无大碍,但是,公主的毒,不能再拖了。”陈先知面色凝重,说出此话的时候,太后的脸色,也霎时间惨白了起来。
她没有忘记,刚刚宫云绯的意思,自己和宗政筱亭,只能一个人活!宫云绯的心思,竟然如此的歹毒,为了宫云阳,自己不会主动为求保命而杀了宗政筱亭,可是,宗政筱亭呢?对她来说,她要活,就需要自己死,就是自己留着她,她也可能随时随地的派人暗杀自己,自己岂能坐以待毙?
太后的心,刚刚浮出杀意,便听得司徒珣霄威胁的语气,带着骇人的冷冽,“本王奉劝太后,别打错了主意,免得能活变成必死。”
宫云阳在一旁,也只是抿唇不语,看着宗政筱亭脸色苍白,他竟觉得心里,有一丝丝的抽痛。而对于司徒珣霄对她的威胁,却也没有觉得不悦。他很清楚,按照太后的心思,只怕确确实实的,会滋生保护自己而先下手为强的念头。
“陈太医也是鬼医的徒弟?”宫云阳率先问了出口,语气之中,也含着期待。
“是!”
“那么,战王妃的毒,真的不能解吗?”宫云阳皱眉,“总不至于真的要按照宫云绯所说的那么歹毒的方法才能够解毒吧!”
“这一点,下官也还不清楚。”陈先知垂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心里却很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这雪狐貂能解毒,在公主毒发的时候咬住公主抑制毒素,自上次公主救了皇帝而故作苦肉计的时候,公主就不可能能持续那么久都不见毒发的。
陈先知犹豫得,看了看太后,心里也明白,此时此刻,太后只怕是不会容得下主子了。
“其实,自上次皇上和公主被人追杀,公主救下皇上而受伤的时候,就注定了公主毒发的时间,会提前很多。”
陈先知的话语,令宫云阳眉梢一挑,“此话怎讲?”
“回皇上的话,公主早在之前,就被云绯公主下毒,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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