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哀家也是老了,想得也多了,啰嗦了。”太后絮絮叨叨地,很白云冈开始热络讨论起了迎娶的事宜,手掌,也不自觉的,是不是摩挲着自己的肌肤。
看着在场彼此的客套和虚伪,宗政筱亭顿觉无趣,“皇上,本宫今日有些疲惫,若是按照太后的好意,那么本宫可是今夜,便在宫中住下?”
打断了在场的客套,宗政筱亭的心里,已经有了小算计。
“那是自然,哀家打算着,这礼不可废,循着旧例,公主和王爷也该在成婚之前,杜绝相会才是。”太后自然不会给宗政筱亭回去准备的时间,话语说的合情合理,倒也令人不好推脱。
而宗政筱亭也料到,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既然如此,可就要麻烦王爷,还是按照之前本宫的需求,时不时的,差人送些东西给本宫才是。”
“有什么东西,还需要战王大老远送来?”太后皱眉,“公主且放宽心,战王府有的,皇宫之中自然是少不了的。”
眼见太后上钩,宗政筱亭倒也不急不躁地,看着太后笑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本宫母妃给的独门秘方,可不能假手他人,还是王爷可靠些。”
宗政筱亭看着太后,只笑不语,垂下头自有一番小女儿的姿态,倒也令得太后微微一愣。后宫女子的独门秘方?在后宫许久的太后,自然也猜到了几分,目光之中,稍稍带着期待,却也很快地,按捺下去。“呵呵,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想必公主如此小心翼翼,必然是如此道理啊?”
“呵呵,太后洞若观火,何必取笑筱亭呢。”
“听闻皇贵妃宠冠六宫,容貌绝色,看来,是有不小的功夫,维持着最好的娇艳啊,哀家想,公主的绝色,自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是?”太后看着宗政筱亭,目光之中,隐隐约约有着期盼,却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期盼按捺下去。
宗政筱亭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太后微微行礼,故做不胜酒力之态,“筱亭和王爷交代几句,就先回去休息了。”
司徒珣霄只是冷着脸,没有再多的表情,对着宗政筱亭,压低了声音,“宗政筱亭,你究竟,想干什么?”
“呵呵,自然是请君入瓮了。”宗政筱亭浅笑,酒劲上头,她的脸庞已经染上了丝许红晕,“王爷可要记得,三日之后,给我送些蟑螂和蜂蛹,越多越好。”
闻言,司徒珣霄的眉梢微微一动,却没有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般,对宗政筱亭的话语而有大惊小怪的模样,只是低声道,“万事小心,别拿捏不好一个度,赔了自己的小命。”
“呵呵,我的命,还留着见我最重要的人呢,要拿本宫的命,也要看对方配还是不配。”宗政筱亭勾起冷冷的笑意,朝着司徒珣霄摆了摆手,“天家无情,本宫不会傻到得不偿失。”
语罢,宗政筱亭在青青和凝霜的陪同之下,缓缓起身离去,看着宗政筱亭离去的背影,司徒珣霄握住酒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