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私心,对贵妃娘娘痛下杀手?”眼看着姜文焕的心里防线即将坍塌,飞廉又道,“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即便是身份尊贵的王后娘娘,犯了罪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姜文焕穿着粗气,内心情感上的纠结让他濒临崩溃:“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想用王后的安危换取我父亲的下落……”
“果然是个聪明人,若你交出姜桓楚,陛下定会网开一面,对王后娘娘所犯之过不予追究,若你有意包庇,王后娘娘罪责就要遵从殷商律法,严惩不贷!”
“你威胁我?”
“我只是,给你指出一条明路,如何选择,还要问你自己。”
姜文焕此刻就如霜打的茄子,蔫儿的一塌糊涂,他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飞廉深深凝了他一眼,正色道:“好,我明日再来。”言罢,飞廉高大的身型便出了天牢。
“叔父,你方才为何要拦下我?”飞廉刚走出天牢,恶来便迎了上来,对方才飞廉拦下他之事仍旧耿耿于怀。
“严刑拷打都没能让他招出姜桓楚,你以为姜文焕是贪生怕死之人?”飞廉反问道,单手背后继续向前走。
恶来紧随其后,英挺的眉毛微蹙,对飞廉的话表示赞同,遂说道:“是侄儿鲁莽了,那叔父有什么办法能逼他说出姜桓楚的下落?”
飞廉淡淡一笑,不答反问:“姜环招了么?”
“还没有,”恶来缓缓摇头,又说,“姜环那里侄儿要如何做?”
“你随意。”说完,飞廉便加快了脚步。
恶来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飞廉的话,尔后突然促狭一笑,朝着关押姜环的暗牢行去。
傍晚,天一擦黑,寿仙宫里突然沸腾一片:“娘娘,您身子刚刚见好怎么下床了?”
蓝漓与侍女们听到寝宫内有动静,便连忙跑进来,当看到顾潇然披着一身宽松的长袍立在窗前时,便各个儿都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
顾潇然忽闻身后一片惊呼声,秀眉皱了皱,回眸看着一群满脸震惊的侍女,嘴角抽搐,她微微转身,说:“我只是背部受伤,脚又没有伤,怎的不能下床了?”
被顾潇然这样一说,侍女们顿时哑口无言,蓝漓却上前,不免嗔责:“娘娘,即便您的脚没伤,可动动身体难免牵扯了伤口,还是小心点儿为妙。”
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搀扶顾潇然。
顾潇然知道蓝漓和众侍女们都是好心,可她还是觉得有点儿无语,须臾说道:“漓儿,我真没那么娇贵,站一会儿而已。”
“可是娘娘……”
顾潇然微微一笑,立刻打断蓝漓的话:“我真没事,你别把我想的太柔弱,已经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了,我比你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我的身体说,她很想在这站一会儿,想好好欣赏下外面的风景。”
“爱妃也帮孤看看,孤这身体此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