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薛莲花的亲热,司马瑨显得有些被动。
不太亲热,但也不拒绝。
受家中长辈之托,到黄坑镇挑完贵重的木材之后,司马瑨原本就要打道回府了。
但是,却临时接到父亲的电话,要他留在黄坑镇,好好陪陪他的未婚妻,增进一下感情。
司马瑨是第一次听说自已有个未婚妻,而且就在黄坑镇上。
但是,接到父亲的电话,司马瑨只是向父亲了解了一下这个未婚妻的一些基本情况,便坦然出现在了她的家里。
司马瑨的升学考试早就提前考完了,其实,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参不参加中考都无所谓,反正什么样的名牌中学,他想入学都是一马平川,总会有人主动给他制造条件。
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让司马瑨明白,自已拥有外人看上去光鲜艳丽的生活,但他们这些家族子弟,也必须为这样的生活付出相应的代价。
司马瑨是这一族中的长子长孙,他身上肩负的责任尤为重大。
毫不夸张地说,司马瑨必须严以律已,才能挑起做家族小一辈楷模的重任。
当然,父亲只让自已好好陪陪未婚妻,并没有说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陪。司马瑨尽可能地用一层疏离来作为他和那个未婚妻之间的隔离保护膜。
还好,小镇上的女孩,也没有那么多心机,不够皮厚心黑,并没有因为未婚夫妻这一层身份,而企图步步紧逼。
培养感情?
想到父亲交待的这句话,司马瑨心想,至少还留给了自已培养的空间。如果象上一辈份的六叔那样,直接被送进洞房才看到新娘,那岂不是更憋屈?这么说来,家族随着时代的进步,多少在对子孙的利用上,有了怀柔式的进步。
不过,更或许,司马瑨是爷爷最疼爱的长孙的缘故。
至于他这个身份如此显贵的长房长孙,为何居然被配以无名的小镇女子,******瑨本就不想去问。
因为他知道,去问也不会得到答案。
他只要照着家族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生长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早就和整个家族的荣辱融为一体了。
司马瑨见自已答应之后,薛莲花虽然一脸惊喜和甜蜜满溢,但仍识趣地只是抓着自已的胳膊晃了几下,他木然的脸上略有松驰。
强迫神马的,司马瑨最讨厌了。就算薛莲花是自已的未婚妻也不可以。
摆平个小混混嘛,小事一桩。
邱智巍看着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溜冰场,不禁想发火。
这群人真是长了猪脑子,不知道这个溜冰场打赢了就是自已的吗?现在可好,收拾这个烂摊子,不是得多花自已的钱吗?
不过,再看看手下那些伤了胳膊绑着繃带的兄弟,邱智巍只好把一口怒气压进肚子时在,忍了。
总不能在自已全面获胜之时,冷了自家兄弟的心吧?
按照电影里那些取得大捷的英雄好汉的作风,此时应该是摆上美酒,叫上几个美女,狂饮庆祝一番。
美酒很快来了。
钱江啤酒一箱箱地被用三轮车运进来,摆在溜冰场空旷的场地中间。
昨天发生了那场流血械斗之后,溜冰场一时半会还没有人敢来。邱智巍早就买通了有关人员,这里原本拉的封条也被撕掉了,他便堂而皇之地进来接管了。
据邱智巍叫手下打探的消息,薛虎是黄坑镇上薛家村的,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家世背景和能人亲戚。
只是邱智巍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薛虎有个厉害的本家妹妹。
溜冰场里,大喇叭接上音响,响起了劲爆欢快的迪斯科乐曲,一帮小弟用牙齿咬开啤酒瓶盖,直接往嘴里边灌着酒,边在空旷的溜冰场地上扭起了迪斯科。
“耗子,我叫你去打听的那个妞呢?有消息没有?”
看着众兄弟欢腾的样子,邱智巍坐在溜冰场边一张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沙发上,想着就差些美女了,突然便想到昨天在老孙冰库那看到的那个妞。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妞,邱智巍浑身便是不舒服的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一阵阵心悸。
邱智巍捂着胸口,妈的,难道这是心动?
不对,心动的话,怎么会有冒虚汗的感觉?好象有种事关生死的把柄被人抓住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让邱智巍心里很不踏实。惟一能让他心里踏实的办法,就是把那个女孩子叫到面前……
“老大,我去打听了,刚要向您报告呢!”
被叫作耗子的手下一脸谦卑地跑来,俯低就小的样子,让邱智巍再次感觉到身为老大的尊荣。
当听完耗子的情况汇报后,邱智巍已经灌了两瓶啤酒下去,这对有十瓶酒量的他来说,只能算作开胃酒,但却刚刚好能点燃他身上的欲望。
“去把那个妞弄来,今晚上我要开开荤!”
邱智巍又灌了一口啤酒,两眼迷离间,早就忘记了那个少女的眼神带给他如芒刺在背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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