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南宫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深刻知晓狡黠是他的魂,腹黑是他的魄;跟他在一起久了,她也就无法做到再如最初时的淡定了,所以就在南宫暖即将准备发火然后再不搭理他的时候;夏侯绝快速接着开口:“那你应允我件事,或许我会考虑跟你一起回宫!”
强忍着不耐,南宫暖淡淡的看着他:“你说!”
夏侯绝眨巴着无辜的凤眸:“那等明儿个进宫,那老东西问你想要什么赏赐,你就说要我?!”
南宫暖的脚步明显一顿,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说什么?”要他?在那么多的人面前,她怎么说的出口!
无视南宫暖即将发飙的表情,夏侯绝彻底无辜的看着她:“要我!”
南宫暖咬牙,脸微微发红:“我不说!”
“你得说!”
“绝不!”
“你必须得说!”
丢给夏侯绝一记冷眼,南宫暖率先朝前走去:“那你等着!”
看着南宫暖的背影,夏侯绝快步追了上去:“你没的选!”
南宫暖懒的理他,放眼看着街边的景色:“试试看?”
夏侯绝挑眉,拉过南宫暖入怀紧扣着,随即俯身含住南宫暖的耳垂,暧mei呢喃:“除非你想连续一个月呆在床上?嗯?”
闻言,南宫暖一脸惊恐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咬着下唇不再吭声!
见南宫暖如此神情,夏侯绝宠溺的在她脸上亲了记:“宝贝,别生气,我这不也是想我们早日有个名分吗?”虽然那玩意儿他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该注意的还得注意;更何况,让她明日说,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说,不还是有他自己的私心吗?!
退开夏侯绝的怀抱,南宫暖继续朝前走着,面容上是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我不在乎!”
闻言,夏侯绝瞬间又如炸毛般的猴子:“可我在乎!”
在一个手工制品的小摊位面前站定,把玩着一个木制的梅花盆栽,南宫暖浅浅一笑:“那你去说!”他在乎他不去说,还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说,她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南宫暖的目光停留在手上的木制梅花上,夏侯绝立马看向摊主:“多少?”
得到摊主的回答,知晓价格,夏侯绝又立马付了钱,随后又讨好的看向南宫暖:“暖暖,你爱我吗?”
看见摊主暧mei的目光徘徊在他俩的身上,南宫暖头疼的放下手里的木制梅花盆栽,转身继续朝前走去,面容虽淡定可不难看出那已然泛红的容色,这厮?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管什么话,都不分场合的说;虽脸颊发烫,南宫暖还是轻轻:“嗯!”了声,因为她明白,她若是不回答,那便是他没完没了的追问;现在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她伤不起!
看了看南宫暖放下的盆栽,夏侯绝回头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有一定距离的旭尧,随即便又追着南宫暖的脚步走去!
得到夏侯绝眼神的示意,旭尧自是明白那是为何,心底虽有不甘却还是乖顺的走上去拿起,刚刚他家爷付了钱买的玩意儿;手里拿着东西,心底却忍不住嘀咕,还是暖主子好,知晓这一路奔波的辛苦,下了马车就吩咐她的两个贴身侍婢回去休息;他家爷倒好,愣是看都没看他一眼,这回倒好,一需要人拿东西了,就知道看他了,他真是命苦;不过,这些他也就在心底抱怨一下,真的说出来,他不敢!
“那你说!”跟在南宫暖身侧,夏侯绝依旧不依不饶,这话她必须开头,不然某人不死心;今天,就在刚刚,他可清楚的记得他那所谓的六哥看她的眼神,他不准许!
不再搭理身边没完没了的某人,南宫暖慢慢的欣赏了起两边街道上的所有,看着不同的摊主炫卖自家的东西,听着他们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以前没发现,原来就这样的简单也很快乐!
绝美的樱唇缓缓勾勒出幸福的弧度,为眼前宁和的景象,更为那一只拉着自己衣袖的某人;垂眸看了眼衣袖出的大手,南宫暖好笑弯眉:“你够了啊!”
看着南宫暖的水眸,夏侯绝无辜了神色,只是心底却忍不住的偷着乐,知晓她这般的模样已为妥协,立马眉眼笑开:“好!”
目光停留,回视着身前男人毫不掩饰的真情,看着他弥漫面容上的灿烂弧度,南宫暖忽而放松了心情,其实他真的很容易满足;他没有过大的野心,也没有过多的繁复,他只有着最简单的期盼;对待不熟悉的人他性情寡淡,不喜交流,那不是他的冷酷无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