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天宝国中兵部侍郎的府邸,的大门,在大门之外还放着两座硕大的石狮子,狮子本事凶狠的动物,韩府门前放上两座石狮子,自然有着显示将门之风的意思。
但是此时的韩府却是被一种沉重的气息笼罩着,在韩府之中的一处厢房之中,韩明正浑身裹着白布,颤抖不已的跪在一年过半百的老者面前。
这人其实就是韩明的老子,韩正了。很小的时候,便进入军队,凭着其一股子蛮劲,和不怕死的冲劲,后来一步步的爬到了兵部侍郎的地位。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正眼神眼神微微扫视了一眼,跪在面前的韩明,心中忍不住的微微一叹。
“我!爹啊!李啸天那家伙,太嚣张,太可恶了,他见着你儿子,就是一阵暴打啊!说是他乐意打谁就打谁,还说就是您去了他也敢打,何况是我了。”韩明此时面对他老爹,可不敢说实话,哭丧这脸不停的黑李啸天。
“恩。是吗?他真的是这么说的?”韩正听完之后,丝毫不见其面色有半分变化,眼神依旧不平不淡的看着韩明。手指微微的敲击这身旁的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但此时的韩明却是额头之上冷汗直冒,韩正的每一次虽然是敲击在桌面,但都好在他心头跳动一般。对于这个父亲,他心头是在了解不过了。一介武夫,看似有勇无谋。实则其内心无比细腻,尤其是对于自己,韩明知道此时的韩正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而且韩正要是像调查清楚这件事,根本就是不费吹飞之力。
要是此时他还不老实交代的话,家里的那把斧子,恐怕就不会挂在哪里了,而是朝着自己劈来了,如果此时他说了,顶多就是一阵臭骂,在跪两天。心中权益了一下,耷拉这脑袋就把今天在诗歌公会所发生的一切,一老一实的交代清楚了。
“可是爹!他也没说他就是李啸天啊!要是说了我就不会招惹他了,更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到了后来都那样了,我不是正好想为表弟讨回公道吗?”韩明说完之后还不死心的辩解着。
听完韩明所说之后,韩正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双手背负在后背,面色之上终于有了丝丝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一种心痛,失望,恨铁不成刚的交合版。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心中的怒火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陡然间开口大骂:
“韩明啊!韩明,你要我说你什么好?那么大一把重剑,你说你不知道,他姥姥的,老子这么好的种,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还表弟,你和那王天宝什么关系,八竿子都达不到一起。艹!老子看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蛋疼的慌!”
韩正自小就是草莽出身,这性格本就不好,不过后来身居高位,这样的脾气也就开始收敛,然而今天他却忍不住又是粗口不停。然而韩正这么说也没错,他和户部尚书是拜把兄弟,可是和王家有个鸟的关系。
“爹……我……”韩明被他老子这么一骂,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把李啸天骂的半死,你说你早说你是离啸天,我还招惹你嘛!
“你、你、你、你个蛋,你明天给老子,去负荆请罪去!”韩正看着面前不争气的儿子,正想一脚蹿过去,但是此时的韩明要是在受他一脚的话,那就真的是小命不保了,只好生生的忍住。
“为什么啊?爹,他打了你儿子,你还要我去认错”韩明这下就不满意了,顿时就撕心裂肺的喊道。这一叫,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不停的倒吸凉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老子为什么。老子告诉你要不是看着你早死娘亲的份上?老子现在就一斧子劈了你”韩正见韩明根本就不开窍,心中怒火丛生,铜陵大眼一瞪。目中凶光大涨。
要说这韩正,虽然不是什么修炼者,但是其自小就在战场上厮杀,身上的暴戾之气,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这一发怒,韩明立马就阉了,大气都不敢出。
“老子看你现在是天天就想着风花雪月了,那点心思全放在女人身上了。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两位皇子正斗的火热,我们不管得罪了那一边到最后,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要是都不得罪,怎么的老子也还可以抱几年孙子!妈拉个必!你看看你成天就知道去睡女人,老子怎么没见你给老子带给孙子回来。”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心中的痛,韩正可谓是戎马一生,对于权势什么的,可以说是早已看透,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卷入,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利纷争之中。只想着让他早日成婚生子,自己怎么得也要抱几年曾孙。而且就自己儿子这样的角色,到时候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韩明见韩正都这么说了,耷拉这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好愤愤点头允诺不已。于是在第二天一早,在天宝国都之中就出现了非常滑稽的一幕,韩明浑身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后背之上却是,背负着数根藤条。被其老子韩正,三步一大骂,两步一小骂的向春云客栈赶去。
韩明本就是天宝国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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