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看见你都心烦!
不,是浑身上下都觉得心烦!再也不见!
……
花荣客栈。
宋玉气势汹汹地从外头进来,上了楼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就快走到房间门口时,一想到宇文魅当时也是疯了般的话语,气得又回转过身去,咬牙切齿地走到宇文魅房间门口,对着那门就是狠狠一踹。
“去死吧!再也不见是吧?那就不见好了!”
狠狠说完这话,又气冲冲地回过身,朝自己房门走去。
这时,对面一间客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个身着青色长裙的女子蒙着面纱从房里出了来,唯一裸.露在外的那双眼睛有种狐狸般的狡黠,看着宋玉从眼前走过,有意无意地朝房内撇了几眼。在走向楼梯的整个过程,那眼就一直斜视着宋玉。
那是谁?
宋玉顿在原地,对方眼神对她如何,她待对方亦是如何。只见那蒙着面纱的青衣女子时不时地朝自己看来,那双眼里,竟满满的都是不屑,甚至是恨意!
她当时心中就怔了一下,那个蒙面女子,她得罪过?一副想要杀了她的样子,以为蒙着面她就感觉不到?
对了!
眼看着那女子已经走到楼梯口,渐渐消失在了眼前,这时,一道莫名熟悉的身影突然飘进脑海,她整个人懵了一下,随即快速跑到楼梯口,却发现那女子已经不见了影儿。
那是谁?为什么会那样看她?
宋玉呆了好一会,终于还是从大脑里搜罗到那个女子曾经在记忆里闪现过的那一幕。
那个人,不正是昨天白天里走在北镜女皇那条队伍里的其中一个么?她隐约还记得,当时女皇回到轿子时,还是那个女人毕恭毕敬扶手回去的!
啊!
那,那,那个女人,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不正是北镜女皇身边的人么?宋玉登时恍然大悟,可是那女人看着自己时的眼神会那般吓人?为什么?
“玉,玉儿姑娘?”这时,花惊舞从房门里走了出来,不经意就对上宋玉当时疑惑的眼眸,登时心头一紧,好好一个正常人立即变得支支吾吾,“玉儿……玉姑娘,你怎么了?你,身体……好些…了么……”
“……”
宋玉不回答,大眼直直瞪着花惊舞,一步步上前,离花惊舞越来越近。
“玉,玉儿…姑娘……你,你为何一直……盯着我……?”宋玉离得越近,花惊舞就越是底气不足。
宋玉近前两步,他后退三步。
马上就退到房里,眼看着宋玉还不停下,反而看着他的眸光愈发吓人,那眼神,简直就和昨天闯入他房里的那个男子(宇文魅)当时的眼神如出一撤,花惊舞受不住了,在终于整个身子退回到房里时的那一刻,他连忙两手一抓门把,打算用门将宋玉阻挡在外。
然而,就在门要合上的那一刻——
“喂!”
宋玉已经先花惊舞一步,两手撑在门上,硬是不让花惊舞把门关闭。
“姑娘,你,你究竟想怎样?”花惊舞一看到宋玉的脸,就想起几个月前在楚京城大街上那晚,当时她对他的恩赐,他欠她的恩情……
这些他永生难忘,对她更是没有办法强硬起来,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双颊绯红,不敢见她,偏偏她一副似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他想不与她对视都是件难事,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羞红着脸迎向她。
“啪”——
门被宋玉猛地一拍,本就没什么抵抗力的花惊舞,这下是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被她这一生猛的动作着实吓了一下,往后倒退几步,后边就是g了。
楼梯口处,孟婆与千珊气喘吁吁地终于赶过来了,俩个人趴在扶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到花惊舞房里正准备‘大打出手’的宋玉,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而g沿处,花惊舞已经是被宋玉这动作吓得心口剧烈颤抖,“你,你要做什么?玉,玉儿姑娘,虽然我对你……但是我可是个守规守矩的男人,没,没有成亲,绝对不,不可以……更…更何况你还有……”
“啪!”
宋玉一脚蹬在g沿上,也跺在了花惊舞的身子旁。
“玉……玉儿,你,你可别乱来,昨天那事儿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花惊舞闭上眼睛,生怕会在这遭到她什么大胆的行为。
“昨天?”
哦,对了,还有昨天!
宋玉十分霸气地俯下头来,脸色却难看得跟什么一样。更贴切点形容,仿佛花惊舞欠了她几个亿般,唇角阴阴地扬起,“你的房间,给我!你,出去!”
“什么?”花惊舞愣住,她说什么?
“要是不肯出去,也可以。”宋玉站起身,两手来回拍了拍,“因为昨天你的行为,导致我现在苦无所依,现在我只要求你一点,马上去给我开间房,不,是三间!你去不去!”
“去,自然要去!”闻言,花惊舞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起了身高兴地走到宋玉面前,“玉儿姑娘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在下定当尽当所能尽力而为。”
“不用你尽多大力,你只要给我三个房间就够了!”宋玉推开花惊舞,向外面走去。
现在她已经知道,这个看起来羞羞答答斯斯文文的红装美男子也不是个值得信任的,方才那个蒙面女人是从这间房走出去的,如此说来,那这红装男人与那女皇陛下定也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现在她是越来越坚信,男人真没几个好东西。
“哎,玉儿姑娘……其实你可以在这间……”见宋玉推开他就往外走,花惊舞急了,连忙追上前去,拉住宋玉。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宋玉的肩,下一刻,宋玉却突然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子,作出很吓人的动作。花惊舞一开始以为是这宋玉又开始吓唬他了,还想着要要不要退到一边去,却见宋玉低垂着眼帘,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脸色十分难看,干呕了几下,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呕吐出来。
“玉儿姐姐/玉儿!”
那边,孟婆与千珊见状,连担心地跑了过来,三个人围着宋玉,担心极了。
“玉儿姑娘,你是怎么了?生病了么?”花惊舞半将宋玉搂着,待宋玉干呕几下后终于抬起头来时,连递上一杯水,担心地道,“若不然我去把郎中请来,玉儿姑娘。”
岂料此时孟婆扬声制止:“不!不可以!”
“为什么?”花惊舞和千珊不约而同反问一句。
“听婆婆的,不要请郎中,没事的,我可能是贫血了才引起的。”宋玉赞同了孟婆的意见。
孟婆刚琢磨着该怎么解释,听宋玉一说,心头一顿轻松,也懒得理他们。
可是想到宋玉如今情况非同一般,负责守护天下以及宋玉安危的孟婆马上又变了脸色,她起身对花惊舞和千珊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家姑娘就劳烦您先照看着,千珊,你也留在这好好照顾着玉儿。”
“那你呢?”独千珊闻声起了来,盯着孟婆看了好一会,憋出几个字,“你不会是想一个人逃走吧?”
“臭丫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看玉儿还难受着,琢磨着去药房给抓付药过来。”孟婆难得解释了一回。
“喔!”千珊似懂非懂。
“……”
孟婆最后看了一眼宋玉,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进行。
千珊和花惊舞忙着把宋玉弄到g上,本想让她好好躺躺,休息休息,可宋玉执意不睡,称并没什么大碍。
虽表面上如此,但宋玉自己是知道的。事实上,她会呕吐已经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近段时间里,胃里一直不太舒服,尤其当吃饭的时候,明明饿着,可是每次食物到了喉咙里便不由自主涌起一阵阵恶心感,之前她能忍就忍了,忍不住的时候就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谁想到昨天进了客栈实在忍不下去了,当场吐了个醉。
她这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总觉得自己会随时死掉一样。
“啊!玉儿姐姐,你快来看啊!”
正当宋玉陷入思索之时,窗台边的千珊突然一手指着窗外,一边回头对宋玉大喊大叫起来,“玉儿姐姐,你快过来看看,你看那个人,那个人……”
此时花惊舞早就以男女有别的理由去到对面再开了三间房,不在房里。不过想想那男人也真够奇葩,还从没见过如此文弱的男人,特别是连女人都不敢直视。
其实宋玉不知道的是,花惊舞不是不敢直视女人,只不过是不敢看她一人;他并没有文弱到哪一地步,也并非在她眼前表现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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