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扔掉。更何况她很爱惜身边的物品,两年下来当初添置的东西最少都有八成新。
而且她有仓库空间在,什么东西放不了啊?她便是放着发霉也没必要送给那些不相干的人啊。
想到那时胡芳芳喧宾夺主地让那些人搬这样搬那样的场景,林小乖就有些心塞。只是她实在是个脸皮不够厚的人,阻止的话在嘴边绕过却几次都没有说出来。
那么一大群人涌进来,她都懵了,反倒是一旁本来哭哭啼啼舍不得她的丫丫还记得张着小手气急败坏地不让她们乱拿东西。
要不是沈迟及时回来,别说是那些电器和家具,她怕是连个杯垫都保不住。想到那几盆被她们粗手粗脚损掉了几片叶子的兰花,林小乖就一阵心疼。
现在想来也觉得晒然,那胡芳芳还真是不知所谓。
自己虽然因为当初的承诺,对于她和边玉梅前来询问有关种菜的事都没有吝啬地告知了,但她自认和对方的关系平平,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这人以她好友自居的模样算是怎么回事?
经历了这种事,林小乖觉得以后自己还是学会自扫门前雪比较好,有些人闻见腥味就能巴上来,实在令人倒胃口。
离开的时候,林小乖再次留下了不少空间和系统出产的东西,不过虽然声称都是自己做的,但其实大半都是加工坊的产品。
——送的人多,她若是全都自己上手的话就不用睡觉了,反正只要是她做过的东西,在加工坊出产出来的产品都是一般无二的。
这次去首都不比之前,光是坐火车就要四天三夜,就这还是最快的了,路程这样长,他们自然要买卧铺了,好在江爸爸和江妈妈也要去,他们四张成人票刚好能包一个车厢,这样休息也比较方便。
因为是夜车,沈迟坚决拒绝了家里人来送,一家三口在火车站和江爸爸江妈妈会和,等到火车班次后就上车了。
“3012……在这呢!”江爸爸一马当先地找到了车厢,转头喊道。
进了车厢,把小年糕放到床上,林小乖几个将行李都放好,才坐了下来。
“要下去,要下去!”小年糕还是第一次乘坐卧铺车厢,哪里肯待在床上不动?
林小乖给他穿好鞋,他刺溜滑到地上,摇晃了一下也不在意,直奔车厢门。
“哎,等等,不能去。”江妈妈赶紧把他抱住,对着林小乖道:“小乖,可不能让他出去,现在车还没开,说不准就有人贩子呢。”
小年糕也听懂了他的话,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
“没事,我带着他,顺便找一下开水间和厕所。”沈迟倒不是第一次坐卧铺车厢,但每个地方的火车都有不同,他自然打算事先探寻一下。
父子俩出去,林小乖将叠好的被子铺开来,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罐黄桃罐头道:“江伯父江伯母,你们尝尝,我自己做的。”
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肯定无聊,带点零食也能消磨下时间。她自己还能看看书什么的,江爸爸江妈妈就不成了。
江爸爸江妈妈还没开口,这时,车厢外突然传来喧哗声,隐约还有小年糕的哭声,林小乖顿时急了,赶忙开门走出去。
右边的火车过道尽头,沈迟正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年糕脸色铁青,对面的男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不知在说什么。
林小乖顾不得其他,快步上前焦急道:“小年糕怎么了?”她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小年糕可不是会轻易哭的孩子。
“你怎么出来了?”沈迟刚要回答,小年糕就扑进了林小乖的怀里指着自己的脸哭道:“妈妈好痛,小年糕痛痛!”
看清儿子脸上那道从眉骨贯穿到下巴,在白嫩可爱的小脸上显得愈发狰狞的伤口,顿时心都揪了起来,抱着儿子急道:“这伤哪来的?”
那伤口显然不轻,并不只是看着狰狞,虽然不会留疤,但没三五个月显然是褪不下去的。
“那个小姐姐要抢我的小花帽,我不给她就挠我。”小年糕双眼含泪,委屈得不行。
他说的小花帽是林小乖给他做的遮阳小帽,因为上面绣了两朵漂亮的向日葵,所以被他叫做小花帽。
林小乖听了怒火高涨,转脸看向那个被家长抱着的女孩,不用说那就是儿子受伤的罪魁祸首。
“这位太太,实在是抱歉,我女儿失手伤了你儿子。任何合理的赔偿,只要你提出来,我都愿意接受。”面相斯文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
“那就让你女儿也给我儿子挠一下!”他的话林小乖听得颇不顺耳,加上心疼儿子,哪还记得有理没理,闻言脱口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