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后面的竹林之中,一双诡异的眸子闪烁着晶亮,她听到了最想得到的结果,脸上不由浮现一丝久违的笑意,看来东风借得周郎便……预料之中的结果正在华丽的上演。
正在这时。
“你们这是做什么?”惊恐、撕心裂肺的痛呼,安格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单擎啸的屋中,一见眼前的的景,疾步上前,抬手砰的去夺江小牧正抵着单擎啸脖颈的雪亮匕首,五指导很快捉住了江小牧握着匕首的胳膊。
一条醒目的血痕刺激着安格雅的眼球。
“快!给王爷包扎!”一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婢焦急的吼着,眸中心是不舍与心疼。扎在单擎啸的身上,却疼在自己的心里,他们这又是何苦?顾不得江小牧手中的匕首。
“放开!”江小牧怒斥。
安格雅收回停在单擎啸身上的视线,转眸,盯着江小牧那张绝情冰冷的面孔,心中十分的的难受。他们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脸上痛楚着,安格雅双手紧拽着江小牧的胳膊,加大力度,以免江小牧再次袭击单擎啸,苦口婆心,“施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刀兵相见?”她不解,心痛的看着怒火焰焰的江小牧,不知,江小牧为何要这么做,王爷对江小牧可是一往情深……
安格雅却没有看到江小牧冰凉指尖的微微颤抖,眼神之中的那一层收起的心痛……
五指松开,拍的一声,没有任何屏障的匕首咣当当的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公……阿雅,不要去拦她!让她来!”单擎啸的声音高昂、轻蔑、霸气、惧,本来想称呼公主,不过想到刚才江小牧对自己的冰冷决绝,心中不由的一寒,一改口,就是亲切的阿雅。
这声阿雅,把安格雅的目光一下子激亮了,安格雅的心中就像灌了一瓶蜂蜜般的甜润。
江小牧的心一下子扑腾腾的喝进了一口醋同,嗓子眼酸得冒火,心中却是痛得让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紊乱。
掉地的匕首早被眼尖手快的奴婢们捡走。
江小牧双眼一片通红般的瞪着安格雅,冷冽的就像寒冬的风一样,吹得安格雅的骨头都有些发冷,她头一次见到江小牧如此般的样子。
难道恨自己抢单擎啸?安格雅心中的小九九不停的盘算着。
松开江小牧的胳膊,安格雅还是不放心的一把抱住江小牧的腰身,苦苦哀求着,“施颜,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希望你看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份上,放过单擎啸!”
“阿雅!走开!”单擎啸怒喝着,脚步靠近一步,安格雅的地方,声音陡然升高,爆发着狠唳,长臂一伸怒指着江小牧的方向,“让她来杀我,把刀给她!”他怒不可遏的嘶吼着,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抽空似的……额上的青筋砰砰的跳个不停。
空气让人一阵窒息。
阿雅心惊肉跳的抱着江小牧就往门外拖去,江小牧没有一丝挣扎,只是双眼又一次漠然的扫过单擎啸那张气得绿了巴几的脸膛……
漠然?如此的疏离?单擎啸的心头又是一痛。
硬拖着江小牧一步步挪到屋外,安格雅松开抱着的江小牧,双手拄着双膝上,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反复几次之后,她猛然抬头,脸色也庄重凝起,“施颜,你与他……”她的眸子不由如水的扫向屋中,然后发觉江小牧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赶紧把移向单擎啸的目光收回来,投放到江小牧的脸上,“到底怎么回事,非得弄得刀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
“你不懂!”江小牧冷冷的回斥着安格雅,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别走!”安格雅疾步上前,扑的一把扯住江小牧的云袖,哀求般的语气,双眸闪烁同,“施颜,求求你,别这样好吗?难道你是恨我抢走了他?要与我反目为仇?”
“你真傻?我怎么可能会为他抢?他不值得?”她抽手反身安慰的拍了拍安格雅的柳肩,她自嘲着冷笑两声,以后他与她,要见是必是见血才归,“我与他,江小牧咬咬,不再是朋友,从此情断意绝?”
“有什么事情,非要如此?”安格雅非常焦急的盯着江小牧那一张自己似乎已认不清的冰冷小脸,有些乞求。
嗖嗖,江小牧眼底窜出一阵阵扑朔的寒气。
“与你无关!”江小牧收回按在安格雅肩上的玉手,缓缓向着熟悉的小屋院门外飞快走去,越走越远,飞驰的心好像一点点被撕扯开了,一片片,一丝丝,猩红、鲜艳、刺激!甚至如同被无情的秋风扫落叶般吹了一个干干净净!
怅然的安格雅返身回屋。
宫婢肩膀哆嗦着站立在门口,小手抹着眼角的泪水,手中还捏着一声非常白的药布,安格雅立刻明了,一伸手,就抽过奴婢手中的白布,低道,“你们都下去!”
她一脚踏进屋中,“王爷,您受伤了!让安格雅为王爷包扎!”
“不必!”单擎啸正凝固身子,如同雕塑一样的站在原来的位置,砰的伸出大手一下子把安格雅伸过来的玉手给挡了回去。
而安格雅却执行要做,抬手向前。
拍的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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