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青红端着手中的碗盏,小脸憋着劲,这个了半天,再也没有说出其它。
“到底怎么了?”江小牧平静的脸上依然无波,笑着,但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言,眼睛定定的看着半天没有回音的青红,嘴角微微勾起,微笑更浓,眼底却生生的露着冰冷,这厢样子的江小牧着实的吓了青红一跳。
扑通的!
“主子!”青红跪倒在地,语不成声,“是皇上逼着奴婢取出镯子,好给主子一个惊喜,奴婢不知所以然,知道皇上也疼主子,所以就贸然取得主子的镯子,置于香炉下方空处,哪想到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镯子像长腿似的消失了,锦盒里面什么也没有。”
跪在地上的青红,手中端着一摞碗盏,江小牧的耳朵之中,都能够切实听到碗盏之间发出相互撞击的哗哗拉拉声音。
她知道青红在颤抖,江小牧从贵妃榻上缓缓站了起来,“害怕什么?本宫又没有说要你的命?还是心虚?”
声音很低,却让青红听到一层阴寒至极的气息。
她倏的抬头,却发现江小牧却还是那样的面孔,与刚才丝毫未变,只是声音听起来却是阴冷了很多。本来以为主子骂自己几句,或是正常,哪里想到,之后江小牧却只字未再提手镯的下落。
“如果背主求荣……”江小牧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双手拄着雕花的案几,阴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宫定不饶你!”一字一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
“奴婢知道了!”青红吓的手中的碗盏再次哗啦啦的响着。
“下去!与你一起洒扫的宫婢给本宫唤将进来!”江小牧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青红听起来,总感觉跟之前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临转身的功夫。
“尚宜殿的东西,以后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取出,是任何人?”江小牧的声音突然挑了起来,尤其最扣“任何人”三个字,青红听够感觉到磨牙的声音,而且是从冰层中破出来似的。
身子一颤,碗盏又倾斜了一下,一脚迈出门外,江小牧的声音就像一道闪着魔咒的音符,一点点飘过来,声音很脆,却带着令人害怕的魔力,“本宫限你月余找到镯子,否则以后就要不在尚宜殿做事了。”
“啊,是!”青红快速的闪出内室。
江小牧伸出纤细的竹竿,挑开小窗,支起架子,夕阳西下的火烧云,灿烂的映入眼帘,一束白衣还是肆无忌惮的闪入自己的脑海,尽管自己想要尽量的抹去,却总也抹之不去,唉的叹了口气,她小牧一转身,一道紫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如果自己不是亲自听到皇上与青红的对话,她是打死也不相信皇上要青红偷拿自己的东西,虽说是好意,可终究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身边连一个可信的丫环也没有?她不敢置信,原来蓝衣确实提起过青红,但还提过一个人,就是与青红在一起洒扫的小婢春雨。
江小牧冥冥之中记得,蓝衣是这样评价,青红软弱、阴柔,有心计!春雨,识大体、能忍、稳重,在宫三年!
“奴婢见过主子!”声音极轻却不卑不亢打断了江小牧切切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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