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真好好将养下了,妹妹日日照顾皇后娘娘,不曾发现半分的虫子,倒是姐姐倒是来一次便成了火眼金睛?这样的话姐姐还是再思量些,省得犯了什么忌讳?到时妹妹也跟着姐姐遭殃!”尹熙柔的的语言之中,绵里藏针,滴血不落,却把厉害分析了一个通透。
江小牧哑然。
走到顺宁宫外的时候。
江小牧那一股隐隐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
回到尚宜殿的时候,感觉肚腹空空,披风卸了下来,目光却不安的扫向白雪曾落下的窗台,似乎她只要回宫,就会不经意在窗台上瞟过一眼,那个眼神已经成了习惯。
她若有所思的侧躲在软榻之上,冥想着下午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嗅到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稍刻。
“主子!”蓝衣温和唤着江小牧。
江小牧一翻身转过来,“珊瑚是做什么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蓝衣,把蓝衣直接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抚江小牧的额头,“主子,你今天倒是怎么了,不发烧,竟一直说胡话,再说皇后的东西再好,咱也不稀罕,改天向皇上求索一个不成?”
她的小脸一拉,蓝衣,“你知道本宫想说什么?”
“不就是喜欢皇后的珊瑚珠吗?还是千年的?”蓝衣不解气的赌了一句。
“嗯,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来舌往,各招其势。
“前段时间皇后的面容,红润异常,仅仅半个月的功夫,一下子憔悴成如此模样,你不觉得奇怪?”江小牧皱着眉头,头脑中一点点想着下午在顺宁宫的情景,她也不想事情是那般的复杂,况且自己还发现莫名其妙的虫子,如果一切是眼花,或者一切是随自己胡口乱诌,那厢还好,如果是真的,就是有人意欲不轨!
想到此处,江小牧浑身发觉一阵寒意袭来,从头到脚一抹的冰冷,接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蓝衣的脸变了又变,“主子,还是先就膳吧,皇后那边哪有如此的玄机与祸事,谁也不敢对皇后动手,谁不知道皇事的娘家可是朝中的大臣,一直屹立不倒,连皇上都忌惮三分,再说还有一承大统的太子,谁想动皇后,除非是不想活了?”
“那有没有人铤而走险?”江小牧单托着下巴,陷入沉思,她明明看到……
“皇后的位子,除了主子不觊觎,剩下的宫中嫔妃什么无一不想欲取而代之,只是手上没有资本而已!”蓝衣扁了扁小嘴,把晚膳端到了江小牧的面前,“主子就膳吧,吃了东西,才有精力去想些事情,再说你还是多关心下单擎啸吧?”
空气总算了缓和了下来,桌上美味抵挡着江小牧跃跃欲试的目光。
“他怎么了?”江小牧瞥了蓝衣一眼,风轻云淡,竟然拿他说事,胆子越来越是大了。
“白雪来了?”她一下想到了那只可爱的鸽子,浑身上下一通雪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不是!慕容将军的一封手信!”蓝衣非常严肃的直接伸手交给了江小牧。
“你怎么收到?”江小牧一愣反问。
蓝衣不解的眸子,“难道你忙了,不是约好的窗台下,如果有急事……”
江小牧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看看本宫的记性!想着便呵呵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个没良心的好长时间没有来书信了。
一边拆开书信,一边念着,
“近日阴云密布,风雨欲来风满楼,凡事预测,不预则废;不明黑衣人跟踪擎啸已久,担心事发有因,所以白雪近日不再飞至尚宜殿,以断他人之非想。慕容担心,如若黑衣人是皇上所派,则是怀疑擎啸,生死难占,如若不是皇上还尚好,一切小心!”
慕容萧一
看罢多时,江小牧愣愣的还一直没有缓过神来,本来想离是非之地远一些,可是老天偏偏与她做对似的,想躲也躲不了!就像今天本想离皇后、尹熙是非之地远一些,落个相安无事,爱她谁愿争宠,我自幽兰一枚,落清静。
可是越躲越是躲不开,她不禁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又读了一遍,擎啸被人跟踪,不是东晋国的皇帝,就是濮阳连华,还是……另有他人?
忖思间,她还捏着信纸,缓缓来到了烛火前,一点点的递了上去。
一股焦糊味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