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妹妹得宠时不一样的境地?”江小牧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尹熙原来倒不是如此的性子,自从前些日子得宠之后,她发现尹熙绝不是那样的等闲之辈。
“性子要淡些,皇上或许还有其它的妃子,一日红颜,终成行,几日红颜,索然过味?所以见怪不怪罢了。”江小牧的说出来的倒也是尹熙猜到的,不过她的淡然倒让尹熙越发的警惕起来,她究竟何为?以她的行为,她完全能够得皇上的宠?
“妹妹的性子烈了些,消磨些时日,自然成佛?”呵呵!江小牧有几分规劝的语气,担心她走口入魔。
“姐姐的话,倒是句句说到了妹妹的心坎里!”尹熙一带而过,脸上的平静更发的淡了起来。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江小牧最后一句引经据典,也是她劝尹熙的最后一句。“你,我及所有后宫妃,只是昙花一现,瞬间凋落罢了。”
尹熙的心中寒了一下,脸色尴尬了几分,浅附着,“姐姐说得未免荒凉了!”
江小牧只是投以一笑,不再说什么。
尹熙又喝了一茶梅花茶,“不过天暖,万物而生,地冻万物而灭,以后妹妹若是在宫有什么不妥的还请姐姐见谅,妹妹定不会扰了姐姐的尚宜殿的一份清幽,姐姐也不会惊了妹妹的美梦,是吗?”
江小牧眼神微微愕,她明白,尹熙是给她来下通碟的,她怎么能够不明白,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刚才的那一番性子,更加证明自己并不是尹熙假想的宫敌而已,一丝苦笑划过,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妹妹的性子终归是烈了些,姐姐的性子倒是淡了一些,不过尚宜殿这一份难得幽静,姐姐还想长居下去。”江小牧明示自己无意与后宫之宠,所有一切又与自己何干,自己想要只不过一个回家的路罢了,可是路在何方?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望着院中的几枝寒梅,江小牧的心情又一下释然了,在这里,她只需要一份安静,她哪里知道,她还是被一份潜在的危险渐渐的卷入了其中。
正殿之内。
一名黑衣人利索的跪倒在一脸威严、漠然的皇上濮阳面前,“报皇上!湘北王造反之际,确实有此事。”
摊在龙案上的大手慢慢收了起来,眼角的狠唳一点点的袭上了眸底,“再查!”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眉角就像结了一层冷霜,一动不动。
黑衣人速度的离开正殿,皇上濮阳连华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一个月。
随着开元节的到来,西岳国喜气洋洋的气氛增加了不少,各宫都在备年货,都在张灯结彩。
丽妃的得宠比刚刚得宠的尹熙还要张狂无度,甚至她的宫中都不用烛火奉亮,而用的正是他国进项的夜明珠以通夜照明,经常是夜夜笙歌,不醉不休!
尹妃的气焰有几分收敛,最近也老老实实的呆在园中,不过离开元节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尹熙的活倒是频了起来,她经常有事没事的就到皇后的宫中走动走动,起初连皇后都觉得尹熙有些不正常,但尹熙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的来到顺宁宫,二人也就慢慢熟络起来,皇后与其它宫中嫔妃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是日。
“妹妹?”皇后一见眉眼带笑的尹妃,笑容早早就挂上了眉梢。
“姐姐,这是皇上一颗极品的珊瑚珠,据说是千年的珊瑚虫历经磨蚀腐化,方才形成,降福庇护有缘人,所以更加弥足珍贵,据说当年贡品只有一串,妹妹当时享了龙宠,所以有幸得到一串,可是妹妹福薄缘浅,无缘佩戴此珠,还是姐姐天格饱满,福长绵长,位居中宫,贤淑礼德,才是合适人选,妹妹还是送于皇后姐姐才是珊瑚珠的有缘人。”
落碧的托盘内,一串鲜亮鲜红的珊瑚彩珠,遂现于前,红色的穗尾更添了几分明艳,就像有灵性的东西一样,熠熠生光,皇后不由的眸子亮了几分,托在掌中盯了许久,方才道,“君子不夺人迷所好也,妹妹的心意领了,姐姐还是收之不妥!”
温婉的皇后,还是想婉拒。
“姐姐,这是生分了,妹妹近日常在姐姐中觅食,心中感激姐姐,这是妹妹对姐姐的一份心意,姐姐!”尹熙的眸中一片哀婉、真诚,水雾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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