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妃娘娘病的太重了,奴婢又请不来太医,眼看着娘娘成天昏睡,奴婢只能斗着胆子过来求见皇上了,侍卫大哥您就通报一声吧。”
这侍卫也不是冷血的人,看着蓝衣说到动情处留下的泪水,刚才要将她赶走的架势也松懈了一些,“你走吧,皇上现在正在和大臣商议国家大事,根本不会见你的。”
“侍卫大哥。”蓝衣也稍微的控制了一下情绪,“皇上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大胆。”侍卫大喝一声,“皇上的事情也是你我能妄自推断的?嫌命长了,滚。”侍卫脸色又冷了下来,瞪着她的眼睛毫不留情。
蓝衣他如此也不敢怎么说了,忙的低了头,“奴婢不乱猜,奴婢就在这里等着皇上出来。”
那侍卫是守这里的,不是安慰她的,当下也不多说话,转身走到刚才的位置站好,昂首挺胸,连目光都不在转动一下。
“主子。”忽然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你瞧那丫头又在哪里。”
“哼,她还是个打不死的蟑螂,和她主子一样,都这个地步了还不忘勾引皇上。”
这声音是如昔的,蓝衣听着这话也不敢扭头过去,当下只能见头埋的更低,咬紧下唇不发一言。
如昔款款上前,围着蓝衣转了一圈,忽然冷笑起来,“还真是江小牧那个女人身边的狗,怎么来了跪着呢?”她的话虽然是不堪入耳,但是语调却异常温柔。
青裳忽然上前,一脚踢过去,蓝衣被踢的仰地不起,双肘撑着地上,她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十分不甘的看着她们。
青裳眉毛一挑,上前又是一脚,“我们娘娘问你话,你哑巴了是不是?”说着瞧了如昔一眼,“惜妃娘娘在此,你居然不知道拜见,真是和你们家主子一样没规矩。”
“青裳。”如昔忽然叫住她,“不要和她计较了,瞧着她也怪不可怜的。”
“可怜?”青裳忽然一抬眉毛,睁大了眼睛,一副很清纯的样子,“主子,您不要忘了,您的孩子可是她们主子亲手害死的,她们可怜吗?”
“好了。”如昔厉声喝住她,“都过去了。”
“主子。”青裳不甘心的走到蓝衣身前,狠狠的踩在蓝衣的手背上,“你给我听着,你最好马上消失在我们主子面前,不然,你休想见到皇上。”
蓝衣痛的皱紧了眉头,却始终不哼一声,半响才倒抽了一口气,“我回去更加见不到皇上,皇上现在在忙,你们也休想见到。”
“呵呵呵。”如昔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同银铃,“江小牧教出来的果然都和她一样没规矩,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们和你是一样的呢?我可是糖糖的惜妃娘娘,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站一块儿比?”
“就是就是。”青裳附和着,踩着蓝衣手背的脚使劲儿的转了一下,纵然蓝衣是铁骨也痛的大叫了出来。
向着刚才那侍卫瞧去,他居然还是那种目不转睛的样子。
“皇上,皇上。”蓝衣使劲最后一丝力气,扑到地上冲着青裳的小腿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青裳痛的大叫一声冲着她的脸狠狠的踢过去。
“皇上,救命啊,皇上,江妃娘娘病危,江妃娘娘病危。”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御书房的门口冲过去。
那站岗的侍卫忽然转身过来,伸手将她挡住,“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说着腿一抬,膝盖就直接顶在她的肚子上,她闷哼一声倒地不起,也叫喊不出来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如昔缓缓走了过来,温柔的看着她,身子骨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轻轻的蹲了下来,“你这样子,像个疯子,你回去告诉江小牧,让她被费劲了,没用的,皇上早已经忘了她了。”说完笑着走进了御书房。
青裳跟在她身后,走了两步又叠回来,弯腰下去看着蓝衣,有些咬牙切齿,“知道我们主子进去干嘛吗?皇上说最近无事,要我们家主子给编排给舞蹈,解解闷儿,今天正好编排完了,皇上说好了立刻叫他,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你这条狗。”
说完气愤的转身走了,但是却有些瘸,刚才蓝衣咬的也算很用力的了。
如昔进去了,就说明她要见皇上更难了,刚想到这里,那个侍卫却站在了面前,冷冷的开口,“是你自己走还是要我们请你走。”言下之意很明了,不走就直接抓起来。
她很是灰心的起身,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小院子。
唯一的一丝希望都没了,如昔知道她要见皇上,肯定更加卖力的阻拦。
床上的江小牧已经完全昏迷,浑身从刚才的滚烫变成了冰凉,要不是还有呼吸,蓝衣肯定吓的大哭了。
这时候她跪在床边嘤嘤哭泣后,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以前红儿经常跑出去找人,而且慕将军和慕容侯爷和江小牧的关系也不错,现在外面没人……
蓝衣的目光忽然闪了一下,她可以去找他们,正好现在外面没人守着。
今日更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