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的手向周围望了一眼。
管事太监也不敢在隐瞒,只得将事情都说了,太后也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了福莱一眼,福莱的面色也不好看,眼睛里面满是不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皇上怎么可能不见了,片刻后,她才谨慎的开口,“主子,这湖心小筑皇上是出不来的,难道他是长翅膀飞了不成?”
“不要胡说。”太后堵了福莱一句,“皇上不可能出去,他一定就在这个地方,你们给哀家仔细的找,哀家就不信,他能逃出哀家的掌心。”
地上伏着的太监不敢答话,也不敢起来,一直就这么五体投地的趴着,福莱看了他一眼,喝道:“还不快起来继续找,一定要将人找到,找不到你们你们这些人必定是同党。”
“喳。”管事太监打了个冷颤,应了一声后起身,再次打了个千,转身抹抹头上的汗珠,叫了好几个人向远处去了。
太后扶住福莱的手缓缓向湖边靠近,望着湖面出神,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福莱说了什么,只见福莱福了福身子,让身后跟着的一个宫女上前来,同样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们不像是说悄悄话,但是声音不大,江小牧听不清楚,但是他们瞒不过红儿的耳朵。当江小牧将目光落到红儿身上的时候,她会意的开口,“太后是让那些人到湖面上去找找。”
“湖面?”江小牧不解,湖面上能有什么。
果然,不出一会儿,湖面上的船只多了起来,可能是有些大家都不怎么回水,而且是冬天,还要找人,所以他们将船一个个的船头连着船尾,用绳子打了结,船身现在除了有些微微晃动外,和平地已经没有两样了。
很多人都上去了,提着灯笼向湖面上望着。
顿时,偌大的湖面被照了个通亮,忽然听着一人喊了句:“那是什么。”
太后听了身子也一顿,扶住福莱的手向声音的来源走近了几步。管事太监也跟着跑了过去,不一会儿,他便捧着一样东西奔到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太后,这是……这是皇上的靴子。”
说着话,站在太后旁边的宫女,将手里的宫灯向那管事太监手里的东西照了照,果然是一只靴子,而且是皇上才能穿的,怎的就从湖面上捞起来的,太后沉着脸,“从哪里捞起来的?”
管事太监不敢抬头,颤巍巍的说:“离湖边不到两米的地方。”
“刚才怎么没找到?”太后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继续找找,特别是湖那边的芦苇荡里,不要脑袋又被撞了或是什么了,犯了傻躲到那些地方去了。”
“喳。”管事太监心里稍微平复了一点,带着那只靴子退了下去,继续寻找。
找了许久,湖边的芦苇荡被扫了一遍又一遍,就差没有割了草找人了,但是也和割了差不多,几乎都被踩平了。
忽然又一个太监拿了东西慌慌张张的跑到管事太监面前,也不说话,只将手里刚捡到的东西塞给他,一张脸没有血色,吓的说不出话来。
管事太监拿着东西后脸色也渐渐的转白,像是被抽了血一样,双手发抖,但是犹自如此,他也不敢怠慢了,双脚不听使唤的奔着太后面前而来,拿着东西嘴唇发抖。
福莱看了一眼后,也不敢多说,望向了太后。
太后冲着东西细细瞧了许久后,方才叹了口气,“都是皇上随身的物件。”
“太后。”管事太监膝盖直直的跪了下去,双唇抖的更加厉害,“皇上恐怕,恐怕已经……”
话也不用说出来了,在场的人在看见靴子和这些东西以后,都想到了。
这话说的明白,江小牧三人一个个的呆立在原地,红儿一眨不眨的看着管事太监手里的物件,脸色刷白。
沈初兰的死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疤,想不到如今伤疤被揭开,而且是还是皇上,她双眼渐渐的迷离,受不了打击的她双腿一软,身子靠着墙缓缓的滑了下去。
“小牧。”安格娅紧张的唤了她,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的徘徊,渐渐的变为皇上的声音,他声带里发出的属于他特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不觉得,鼻头一酸,泪水湿了双眼。
双手却忽然被人握紧,她抬起毫无焦距的双眼望过去,红儿那双倔强的,蓄满泪水的眼睛映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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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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