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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嫔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谁让她要骗人呢,这也是她活该。
她微微弯下腰,将韵嫔的手掰开,然后冷漠的站到了一遍,久经战场的她见多了杀人,所以现在要杀韵嫔,她没一丝感觉。
“皇上,放了她吧。”内殿的帘子被掀开,江小牧探了个头出来,皇上见了她,立马奔过去了,也不管到底要不要杀韵嫔,但是那两个侍卫,听到江小牧说话,也不敢做什么了,只愣愣的压着韵嫔站在了那里。
“爱妃。”皇上心疼的扶住她,而江小牧,仿佛是憋着一口气掀开帘子的,被皇上这么一扶,立马软了下去,又凄凄婉婉的叫了出来,弄的皇上异常心疼,抱着她到床边半天不说话。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皇上。”太医站在边上,几个老嬷嬷端着水拧着毛巾,又敷在了江小牧的额头上,瞬间,她又像重病者了。
“爱妃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还疼成这样?”皇上将江小牧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那太医一张脸都要成了绿色,桌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银针一根儿根儿的插在那里,看的人头皮发麻。
见他半天说话,皇上愤怒的转过头,“朕在问你话,朕的爱妃到底怎么样了?”
“皇上,老臣……老臣……”太后支支吾吾的,哭都哭不出来。
刚才被皇上直接从家里拉出来,然后扔到了这里,说江妃娘娘皇子不保,要他尽力,依照上次的结果就成。谁知他到了之后才发现同样是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要装作很厉害的样子。
血水已经端出去了好几盆了,但是现在江小牧还在使劲的叫个不停。
如果皇上在房间里面就知,江小牧是一边吃着葡萄,一边装作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实实在在的哀嚎。
“皇上。”江小牧无力的笑了笑,带着惨淡的表情,“就不要杀韵嫔了,臣妾刚刚又失去一个孩子,就听见皇上说杀人,当真是心里难受。”她顿了顿,又道:“就当我积点德,饶了她,想必以后她就会真心待我了。”
皇上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这才对外面宣旨,将韵嫔打入冷宫。
话一出口,江小牧脸上忽然贼笑贼笑起来。
帘子外面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低着嗓子唤道:“皇上,太后让您过去一下。”
皇上抓住江小牧的手一紧,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抿着唇也不立马起身,“爱妃,再叫一个给朕听听,嗷……”江小牧没叫,皇上叫了,低头看着手臂被眼前的女人狠心的揪着,“爱妃真乖。”
这样的表情,配上这样的语言,恐怕只有这个皇帝能做出来,真是……江小牧想骂他,真是古代皇宫唯一的奇葩。
看着皇上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转身出去,江小牧又笑眯眯起来,张嘴又想哀嚎,却被太医给拦住。
他脸上明显的异常痛苦,平日里那副憨然的表情已经扭曲,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上前就跪了下去,“娘娘,您悠着点,够了够了,可以收拾了。”
说这话,安格娅掀开帘子进来,好笑的看了太医一眼,从一旁的哎茶几上扯下一颗葡糖,一边剥着皮一边凑到江小牧床边坐下,“你就不要为难太医了,也不要为难你那破嗓子,我着耳朵都快聋了。”将剥好的葡萄塞进江小牧嘴里,转头对太医笑道:“你可以出去了。”
“那臣就先告退了。”太医收拾了药箱,提着小心的弓着身子出门。
这里刚刚经过了‘血光’,皇后和太后一时间也不会进来,屏退了宫女只留下红儿,安格娅这才皱起了眉头,“我说小牧,你怎么知道那碗药不对劲啊?”
“什么?”江小牧一边吃着红儿送过来的葡萄,一般眨巴了一下眼睛,“有问题?谁说有问题的?”
安格娅明显的愣住,“那你装成这样是为了陷害韵嫔?你也真够毒的。”
江小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不是没死嘛,再说,就算那碗药真的有问题,也不一定是她下的,从那日她陷害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能吃亏的主,我姑且就闹了一出,她们还不立刻狗咬狗起来。”
“高见。”安格娅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凑到了她跟前,笑着望了红儿一眼,“你们怎么都猜不到,韵嫔居然说是皇后的主意,当时我偷偷的看了太后,她的脸都绿了。”
“这就叫狗咬狗。”江小牧得意的笑着,“这后宫里的人心乱,我这没了,我是没事的,他们想利用这件事情弄死谁,那是他们的事情,关键是……我不用假怀孕。”说着哈哈笑了。
红儿赶紧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好主子,您小声点,外面那几宫可都还没走呢。”
听了这话,几人凑到一起,咧嘴无声的笑了。
外面打雷了,今天就早早更了,各位早点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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