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召进厅里,关上门,问个清楚。
因事情牵扯到王妃的,又如此惊世骇俗,谁都不敢先说,气氛有些诡异。
王妃冷着脸看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钟离冷月脸上,“冷月,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离冷月淡然道,“母亲应该问三妹和百里苏吧,苟合的是他们,给王府丢尽脸面的也是他们,母亲怎么反倒问起我来?”
王妃气结,却也无言以对。
这么多年了,她只是习惯了无论何种情况下,她都是先问责钟离冷月,最终结局无一例外,以钟离冷月承认错误而告终。
可是这次,不一样。
“姨母,我是让人陷害的!”百里苏赶紧撇清自己,“这一切都是钟离冷月做的,与我无关!”
钟离静婉也哀婉地道,“母亲,我跟苏哥哥真的是让大姐给害的,她……”
一时又说不出怎么被大姐给害了,怔怔看着地面,说不下去。
“说呀,怎么不说下去?”钟离冷月嘲讽冷笑,“我怎么害了你们,在母亲面前说清楚比较好。”
不错,是她做的。
当时那碗药,她根本没喝,而是趁着槐儿不注意,将一大半药倒在了床头,小半倒在了手帕上。
方才她将三妹和百里苏都弄晕,放到三妹房间的床上,然后将那手帕上的药挤了几滴在两人嘴里——要知道,那媚药的份量下的极重,即使只是几滴,也够两人销魂的了。
接下来,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你、你……”钟离静婉又气又恨,“就是你!刚才在我房间里,你说了‘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话,你还不承认!”
“静婉,你在说什么!”百里苏喝斥她,这蠢女人,这不是变相地承认先加害钟离冷月在先吗?
钟离静婉吓了一跳,委屈地道,“苏哥哥,你怎么帮着大姐说话?明明就是她说……”
“冷月,到底怎么回事?”王妃气白了脸,“真的是你做的?”
若在以前,冷月绝对没这胆子,也没这心计,可自打昨天,冷月就变的很不一样,说不定真的会算计人了呢?
昨天她问过了,确实是静婉在冷月药里下了媚药,要害她失去清白,难不成她大难不死,脑子反而清白了?
钟离冷月挑了挑眉,“母亲,三妹已经承认了,她和百里苏先对我起了加害之心,没能成事,他们两个却不要脸面的苟合一处,与我何干?”
钟离静婉大怒,“丑八怪,你胡说什么?”
说罢上来就要打人。
谁料钟离冷月抬手一格,她“啊”地大叫一声,连退好几步,胳膊竟是疼的抬不起来,惊恐道,“你——”
大姐哪次不是被她打的求饶不止,这次怎么敢还手?
而且,大姐下手好重啊,她觉得这只手要废了!
“大胆!”王妃怒拍桌子,“冷月,你敢对静婉动手,还不跪下!”
“母亲,你不觉得自己有失公允吗?”钟离冷月冷冷道,“大家都看到了,是三妹先动的手,我为什么不能还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