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的是手洗麻将,这个给古剑秋记牌提供了便利。他眼睛盯着桌子上麻将的位置,翻过来之后的位置,以及码好砌成长城后的位置,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记麻将牌的位置,麻将牌洗动又乱又快,最后,只记住了一小部分牌的位置。
潘思妮说的:“咱们已经换了人了,前面的不算,重新开始,我是女人,你们得让着我,我来做庄。”她也不管旁边黄琳娜还是女人,自己说了便拿过色子扔到了堂子里。
开始打牌之后,古剑秋才现,这个女人牌打的非常精,很快,古剑秋现她已经听牌了,而对面那个黄琳娜却不停给自己送牌,似乎她能知道自己需要那方面的牌。所以,古剑秋也很快听牌了。
古剑秋只是大概知道潘思妮要筒子,但是,要什么牌,古剑秋不知道,因为他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他现记忆麻将牌跟记教科书完全是两回事,因为书本上的知识有系统性逻辑性,记起来相对比较简单,能够举一反三,但是麻将牌是散乱的没有任何规律性可言,要比记书上的知识困难得多,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他根本做不到跟踪每一张牌的位子。而他注意了记牌的位置,却没空去推算潘思妮的牌,所以现她已经在听牌之后,有些傻眼了。
这时,古剑秋打出一张牌,潘思妮笑眯眯的把牌推倒了:“谢谢古医生,你给我放了一炮,不好意思,小七对带两根,极品,八百元,定飘两百,总共一千元,谢谢。”
黄琳娜忙说:“古医生刚刚来,还不熟悉,咱们先打试打一圈,熟悉一下,刚才不算。”
“黄姐,可不带这样的,我好不容易和一把极品,古医生照顾我,看我没钱,给我点零用钱罢了,你怎么就拦着呢?”
古剑秋二话不说,拿了1ooo块,放在她的面前。
潘思妮非常高兴,把钱收了,得意洋洋的开始洗牌。
古剑秋这次尽可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些二五八之类的关键牌的位置记忆上,而不是努力的全部记住,他现这样的话自己能够记得牌的位置要比以前多一些,但是相对而言,仍然只是一小部分。
把牌垒好之后,潘思妮笑嘻嘻的问古剑秋:“古医生,我们加飘怎么样?太小了,打着没意思,这样吧,咱们定飘1ooo吧,这点钱对古医生你来,不成问题吧?”
“随便。”古剑秋淡淡地说了一句。
黄琳娜赶紧劝住:“打那么大干什么?都是一些朋友……”
“黄姐,你别扫兴嘛,人家古医生好不容易来给我们一起玩意吧,打小牌价是没有意思的,就让他过过瘾呗。——对吧,薛总?”潘思妮望向对面的薛建龙。
薛建龙嘿嘿笑了两声说:“大家说怎么好就怎么办。”
“行了,那就这样。每家定飘一千。”潘思妮扔色子,开始拿牌。
古剑秋现潘思妮打牌很精之后,便注意避免给她放炮。
这次对面的黄琳娜继续给古剑秋送牌,很快,古剑秋就听牌了。古剑秋非常佩服佩服这位黄琳娜,她打牌的技术真的高,自己需要什么拍似乎她都能猜到似的,喂的牌基本上都是自己要的,同时,她似乎也能猜到潘思妮需要什么牌,便把这些牌都卡着不给。
古剑秋听牌比较宽,想着应该能胡牌,可是,没等他胡牌,刚打出一张摸上来不要的牌,潘思妮又胡牌了。她的脸都笑烂了:“不好意思,古医生,你又给我放了一泡,清一色带根,极品,18oo谢谢。”
古剑秋二话不说便吧钱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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