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容在齐王那里吃瘪之事,只得一日,就传遍了宫中,让佟贵妃多添了两道菜,新进宫的人虽然心惊,老人却很是淡然,唯有谢太后派人去了玉寒宫欲招慕容玉训斥几句,直接被拒后,一肚子气没地方发,这个时候,长公主进了宫。
长公主和谢太后也算旧识,两人几十年的交情,谢太后一直认为是因为两人交好,所以长公主才会大力支持慕容澈,进而出了卫霜这个战神。
“哎,也是哀家不好,没有早些跟容儿说这事。”叹着气,谢太后歉然的拉着卫容的手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过些时日,齐王府就建成了,我一定让澈儿将他赶出宫去,你们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卫容含羞笑道:“太后疼妾,妾感恩不尽,皇上和齐王兄弟情深,妾知晓的,是妾不对,若早知那是玉寒宫之地,定然不会前去。”
谢太后慈爱的拍着她手道:“这话说得,他一成年亲王,哪有常年待在宫里的道理,这后宫,自然都应该是你们的地方,只是澈儿自来就待兄弟亲厚,你看,安王来了,知他出来不容易,也特意留他在京过年,对了,安王妃呢?”说着,谢太后回头问道。不是应该天天来请安,然后吃她的排头嘛?怎么,今日怎么不见?
“安王妃说是水土不服得了急病,昨日皇上派了太医去瞧,听说的确是不好。”容嬷嬷低声回道。
不好?能让太医说不好,那就的确不好了,谢太后嘴角泛起笑容道:“这样啊,你也帮哀家送点东西过去,不过这杨氏我看着就不好,这么久了一个孩子没生,这身体又这样,看样子,还得哀家帮安王重新物色个好人才是。”
太后好心,太后仁爱,各种赞美的话不绝于耳,长公主微微笑着,在谢太后问话过来之时,说要去御花园走走。
卫容扶着长公主小心的走在雪还未完全融尽的小道上,低声的将昨日那事跟长公主细细的说了,末了又道:“那校尉好生不识趣,居然敢这样对我,祖母,您回去便叫三哥给他好看,最好是打上一百仗赶出宫去。”那死掉的宫女是她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很是得她欢心,本来她都已经压抑住愤怒了,想着多一个耳目以后也好对付齐王,那知道居然直接被人无视了。
“放心,必不让他有好果子吃。”轻轻拍了下卫容的手,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正好,用此事压压卫霜,再探探卫晞的心。
瞅了一眼跟在长公主身后面生的女子,卫容低声道:“祖母要我跟那易美人交好,可是那易美人是个好不经事之人,昨日,差点就被齐王给杀了。”
见身边女子身子微微紧绷,长公主笑道:“如此,那我们正好去看看易美人,可怜见的,一个女子孤身在宫里,只怕梅相也没怎么关照。”
长公主在易美人和谢美人宫中都呆了有一个多时辰,这个消息被报到慕容澈面前之时,刚好是卫晞悄悄跟他汇报完昨日家中宴会情况和自家祖母昨夜见了好几个先帝老臣之事后,卫霜梅君悦前来求见,为对应江南和王正和他在看江南的地图。
“你如何看?”慕容澈淡淡的问道。
“江南军力虽然也有五十万之巨,不过,并未看在微臣眼里,微臣只是担心,若是那召唤虚影的人真是江南派来,那么一旦微臣出征,京城安危……”卫霜留了后语没有说,安梁两家现在看上去是和慕容澈一派,但是若真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也就不会应镇国公之邀请参加了昨晚的长公主接风宴。
“安梁两家不惧,那就是墙头草,只要朕保证他们的利益,自然不会做那种看不清形势的事情,你一旦出征,他们必然不敢动弹,我担心的,是……”慕容澈抚着下巴皱眉道。
“易家和谢家肯定和虚影之事有关,现在不知道她们究竟力量到了何种地步,安梁两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兽。”梅君悦替慕容澈说出了担心。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淡淡的月华照在残雪上,无端的,便多了凄然寂寞之意。
靠近冷宫的芳华殿临近湖边,和玉寒宫隔湖相望,只是一个是极尽奢侈,一个确是朴素无华。
走近靠近湖边的长廊,慕容澈放慢了脚步,看着那倚在廊柱上,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在月色下闪闪生辉般,长发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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