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按了回去,“我出去看看。”
苏岑也披了外衫,“我跟你一起去。”
苏岑与陵云渊出房间的时候,陵祈也被吵醒走了出来,看到苏岑陵云渊,脸色更不好:“吵醒你们了?”
苏岑掩唇打了个哈欠,“没事,什么情况?”
陵祈摇摇头,快步走过去,就看到先前带回来的那个醉鬼睿王正被绑在苑内的树上,嘴巴已经被堵上了,刘荣也后悔不已,看到陵祈,欲哭无泪,“都是奴才的错,忘了……忘了把睿王的嘴堵上了。”
睿王正死命地眨着桃花眼,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响,不过见到陵祈,顿时淡定多了。
他淡定了,陵祈却是不淡定了,“刘荣,松开他的嘴,再嚎一声,把他舌头给割了。这么聒噪,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睿王一听,立刻闭紧了嘴巴,摇着头:爷是无辜的,别割爷的舌头。
刘荣松开手的时候,睿王才重重松了口气,对上陵祈阴沉的脸,没脸没皮地笑道:“皇兄啊,您老人家怎么也学会微服私访了?宫里呆着多舒服啊,非要……”剩下的话没说完,再陵祈的眼刀下,也不敢说了。
“你手下那几个人呢?都是干什么吃的?母后的玉佩差点都被拿去抵花酒钱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母后?”
陵祈脸色极沉,睿王愣了下,立刻嬉笑道:“我、我这不是喝醉了……绝没有下次了,绝没了!”
“你带出来的人呢?”陵祈似知道他什么德行,非要问清楚。
“额……这个……”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干笑两声扭了扭身体,想要正脱束缚的绳索。
“是要你说,还是我去查?你自己选一个?”陵祈眼底的冷意沁凉,让男子不得不敛下了眉眼,“被……我卖去当苦力了。”
“为了喝花酒?”陵祈薄唇抿得紧紧的,显然是动了怒意了。
男子继续哈哈哈笑着,只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心虚,
陵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的极限了,他蓦地抬手,“刘荣,派人去把人给赎回来。至于你,陵睿,朕警告你最后一次,再去喝花酒,朕不能拿你怎么办?朕却还是有办法治你的,你最好……不要做出后悔的事。”
陵祈留下这句话,蓦地广袖一摆,转身大步离开,经过苏岑与陵云渊身边时,勉强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不用管他,你们也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看着陵祈关上门,再去看那睿王时,他已经低垂下了头,瞧不出表情,可他周身的气息似乎明显不稳,只是转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岑与陵云渊回到房间时,动作放得很轻,生怕把小殿下给吵醒了。
躺下来之后,苏岑往陵云渊怀里缩了缩,脑袋在陵云渊的下颌上蹭了蹭,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阿渊啊,陵祈好像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我感觉,他怎么对这睿王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恨铁不成钢?”
她这种感觉也挺莫名其妙的,不过,当时陵祈说完那威胁的话,她的确是在那睿王的眼底瞧见了一抹复杂的光。
虽被隐藏的很好,可还是被她瞧见了。
“别多想了,睡吧,那睿王身上灵力不弱,足以自保,可他却极喜欢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异者必妖,可你再想,天就要亮了,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陵云渊嘴角隐隐浮现一抹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低喃一声:“睡吧……”
苏岑本来出去逛了一圈清醒的不行,可听到陵云渊压得极低的温柔的嗓音,她莫名就犯困了。
伸出手揽着陵云渊的腰肢,很快就睡了过去。
只是等翌日苏岑与陵云渊抱着小殿下准备妥当,刚要向下一处去时,一道暗影从天而降,到了陵祈的面前,单膝跪地,手上托着一封密信。
苏岑看了一眼,上面戳了红色的印泥,很不同寻常的图腾。
陵祈瞧见那图腾,也脸色变了变,拿过来,打开快速看了一眼,脸色微变。
陵祈挥手让人退下了,才看向苏岑与陵云渊,“宫里出事了,我恐要提前回宫了。”他本来是想留她在身边带够三个月的,可在看过两人之间的感情,陵祈虽然不承认,可还是羡慕嫉妒的,可嫉妒之下,却又不忍真的让苏岑伤心为难。
“啊?”苏岑愣了下。
“怎么?不舍得我?”陵祈难得开了个玩笑。
苏岑飞快看了一眼陵云渊,后者已经虚眯起了眼,宣告主权地揽紧了苏岑的腰肢,“你即刻就可以启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