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是,仅管如此,长宁还是不放心,她知道宁越的个性,决不会因为自己的阻止而放弃,或许,此刻,他正在另僻它径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长宁作着各作猜想,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
门主来过了,除了丢给长宁一个坏消息之外,什么也没说的就走了。她跟她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原本心中存在的百分之零点零点的希翼也成肥皂泡了。
但这些,都无所谓,现在能令长宁有所谓的是门主丢来的消息。她说宁越也已经来到这个岛上,而且很快就会跟她见面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这样漫长的时光……
地下室的门,咣的一声打开,把长宁从半睡半醒之间震惊,长宁眯着眼,有些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模糊之中,有几个人把另一个人扔了进来,随后门又自动的关上。
那个被扔进来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长宁爬过去,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呼吸,然而,她的手顿了顿,突然就改变方向慌里慌张的去拔他的发,看到的,果然,是一张熟悉而心痛的脸。
被扔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越。
“宁越……”她使劲摇着,完全像个没有主意的孩子……
一直不动的宁越,突然就朝着长宁眨了下眼,长宁一愣,但二人之间相通的意识让她马上明白过来,长宁起身,借着一小盏的灯光,沿着地下室的墙一路摸索下去,不一会,长宁就找到了监视器跟窃听器并且解决了。
“宁越,发生了什么事?”长宁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经过,他的到来,看起来不像门主所说的宁越等一伙被他们擒获,那么,事情的经过……
宁越坐起来,并不急于讲事情的经过,而是把长宁拉着在身边坐下,细细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
“怎么了?”长宁故意笑着,问。
“好久没见,你真的瘦了。”宁越由着自己的心思,把曾经想了几千遍的容颜和眼前的人儿作着对比,确实,一如他所料。
“这,都是我的错,长宁。”
“你别说这些傻话好不好?”长宁拍掉他的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如果还有心思,那就多想想自己该如何出去,不要在这儿白白陪着我浪费性命。”
“那你呢?”
“我?门主不会放过我。”
“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在这个时候,二个在情感方面都不善表达的人,敞开了心扉,“我如果不带你走,我来这儿又有什么意义?”
另一种结局
“宁越,这个游戏不好玩,你不是小孩子,该知道自己做些什么。怎么会傻到一个人过来虎穴?”长宁对于宁越这种自杀式的营救方式悲忧参半。
“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们现在船上等着我的命令。”
“你在说什么?”
“听我慢慢跟你说。”宁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把长宁抱在胸前,“自从你被门主带走,我失去你的消息,那个时候我收到一封来自花祭门的信,信中内容是要我以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性命,只需我自杀,你便可以自由。其实,牺牲我的性命我可以无所谓,但在没有见你安全之前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以我对你们门主的了解,即使我死了,她们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我不想选择这种方式来结束一切,我必须采取更积极的办法来营救你,我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你跟我说的琴曼,想到了你跟我说的董珂,这二人,琴曼早就在我的怀疑之中,但董珂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感觉她离得我比较遥远,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在我认为很是温柔的女孩身上,也会有着残忍的禀性……因你说到了这二人,所以我就想在他们身上找原因,恰好,董珂因为他父母的关系跟琴曼二人都同时在旧金山,我就急着赶过来,董珂这人比较狡猾,被她逃跑了,但琴曼是在她们意料之外的,我们揪住了她的尾巴,由于事先听船上的船员说过,他们每次出海,都会莫名其妙的昏死过几天,等他们苏醒过来时,船只已身在太平洋海中,所以就连他们都不知道这些天中,船究竟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对于别人可能一头雾水,但对于我们,就可以很快得出结论,琴曼是回花祭门去的。所以我们混上了这艘船,并在海上跟琴曼摊了牌,琴曼很狡猾,她想利用毒气来把我们毒晕,当然,这一招我们早就想到过,这当然得感谢那些船员的叙述使我们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我们将计就计,事先做了准备,并用假装晕过去的方式来让琴曼对我们放松警惕,船到岸后,你们门主想把我跟你关在一起以期套出些有价格的线索。所以,我就来到这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