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光!”
秦书淮重重点头道,“士为知己者死!臣愿为皇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说得他自己都有些感动了。
崇祯摆驾回宫后,孙承宗才姗姗来迟。也不问和皇上谈了些什么,只和秦书淮闲聊。他这次的目的就是将秦书淮引见给皇上,所以目的达到了,也就放心了。
这次来京,崇祯要他再次入朝,不过他又再一次拒绝了。朝中的百官他已经看透,尤其是内阁的几人他根本瞧不上,所以宁肯给皇帝当当智囊也不愿意再入内阁为官。
见天色不早,秦书淮便起身告辞。
出了柳是书院,秦书淮不敢立即前往御用监,毕竟这个时间人多眼杂。
于是带着赖三儿好好地在长安街逛了逛。赖三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繁华的地方,兴奋地上蹿下跳。奇怪的是这小子不看天桥把戏,也不逛衣服铺子,一个劲儿地往卖胭脂的铺子钻。
拿着一个精致的胭脂盒,摸了又摸,嘴里自言自语,“这东西真是好看,春花一定喜欢。”
秦书淮笑道,“哟,你还有心上人呢?人家喜欢你吗?”
赖三儿不好意思地一笑,“春花儿可是俺们村里的一朵花,惦记她的男人那海了去了。俺爹娘双亡,又穷的叮当响,她哪里瞧得上俺。”
“那可不一定。你不去追怎么知道?”
“追?怎么个追法?”
“简单来说,就是不要脸。没事儿就去她眼前晃荡,送她东西,让她知道你对她好。”
赖三儿想了想,还是摆摆手,说道,“哎,还是算了吧。咱得有自知之明,鲜花怎么可能插在咱这种牛粪上?”
正说着,掌柜的过来了,指着衣着寒酸的赖三儿说道,“哎,不买就放下,老摸它做啥。”
赖三儿放下盒子,嘟囔了一声,“摸摸咋了,还能摸坏了?”
掌柜的来劲了,嗤笑道,“你知道这东西什么做的?上等金丝楠,一个十五两银子!摸坏了你赔?”
赖三儿惊得眼都直了,又气呼呼地骂道,“你个老王八,老奸商,就这破玩意你卖十五两银子?还金丝楠木,你怎么不拿去给你爹做棺材!”
赖三儿骂人绝对江河帮一绝,又阴又损,气得掌柜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指着赖三儿骂道,“孙子,你成心来捣乱是吧?”说着就要喊店里的小厮出来。
“啪嗒”一声,一锭银子拍在了桌上。
秦书淮笑着说道,“行啦,别吵了,这东西我们买了。”
赖三儿一怔,喃喃道,“档头……这、这太贵了,就是把我卖了也还不起啊。”
秦书淮敲了敲赖三儿的头,说道,“谁要你还了,拿着就是了。”
掌柜的顿时笑得牙不见眼,这盒子顶多就能卖十两,对方连价都不讲,这年头上哪找这么痛快的主儿去?
利索地接过银子看了看,正好十五两,便将盒子双手递到赖三儿手上,说道,“哎,这就对咯。兄弟你拿好,要不再看看别的?”
赖三儿瞪了掌柜的一眼,拖着长声说道,“看见没?以后别有眼不识大爷。”
掌柜的态度极好的点点头,“是,是。”
出了胭脂铺,秦书淮又带着赖三儿买了几件成衣,然后在饭馆里大吃了一顿,乐得赖三儿脸都笑僵了。
天色暗下来以后,秦书淮要赖三儿自己回客栈。赖三儿问秦书淮一个人去做啥,秦书淮自然不说。赖三儿见秦书淮一脸神秘的样子,以为他要去逛窑子,当即死活要跟着去,说那种地方鱼龙混杂,自己要给他看门,气得秦书淮狠狠地踹了他一顿。
好不容易踹走了赖三儿,秦书淮立即趁夜色前往御用监,王承恩果然已在里头等他了。
“呵呵呵,没想到小书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哇!”王承恩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