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就不寒而栗,自从有了孩子,无名就没让她省过心,不是今天弄一堆毒蛇,放在沫儿身边,美其名曰:锻炼孩子的胆量,就是弄一些古古怪怪的药水,涂的孩子满身都是,害的孩子经常变得,五颜六色的让人胆战心惊的!
好不容易最近正常了一些,凤鸣楼又有些忙不过来了,不得以之下,只好将自己的宝贝儿子,再次交给这个,不合格的爹来照看,并千叮咛万嘱咐,她一会就回,要他千万不要再出怪招,他也答应的慎重,才让她放心的出了门!
谁知才一个上午不在,就让她心慌的不行,于是马上赶回家,便见到孩子的父亲,正将孩子放在一个,装满药水的缸里泡着玩,他自己却跑去睡大觉!让她怎能不气,让她怎能不闹!
一气之下将他赶出了家门,本以为他道个歉,也就会原谅他了,谁知这家伙不知悔改,拎着他的破药筐,整天不回家,到处闲晃!所以也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了!
眼见侍剑气得直抖,心道不好老虎要发威,无名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向门边,就在此时心嬷嬷,抱着沫儿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无名一声惨叫,心嬷嬷还没来得及捂紧耳朵,无名已经窜出了屋子夺路而逃!
随后紧跟着的侍剑高喊道“你给我站住,看老娘今天,不拔了你的皮……”
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嬷嬷无语的掸了掸,沫儿身上的灰尘道“多亏你还不懂事,可千万不要随了你娘才好,否则这性子……”
还未等心嬷嬷说完,只见沫儿小巧的脸上,闪现出一摸奸诈的笑容,随后便消失不见,心嬷嬷揉了揉眼睛,想也许是自己看花了眼,便不再吱声,刚要迈步离开,就听这小人儿,突然阴险的说道“爹、爹、欠收拾!”
一句话毕,心嬷嬷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周身顿时冷嗖嗖的,让她全身起了一成鸡皮疙瘩,这才几岁大的孩子,话还说不全那,怎么就会让人有一种,阴森的感觉那,不行这孩子以后,自己还是得多看着点,可不能让他学坏才好啊!
正在无名与侍剑,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离清水镇几十里之处,司徒皓月与孟思思满身狼狈的走在官道之上!
此时的司徒皓月,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温文儒雅,一身的囚服破烂不堪!一副枷锁将脖子与手腕,磨得去掉了几成皮,早已干涸的血迹,凝固在颈间与腕间,苍白的脸色,青紫的双唇,已经暴起一成轻皮,零乱的头发,似乎有些日子已经没有清洗过了!
孟思思亦是如此,如果此时有熟悉的人路过,定不会认出这两个,被官差押解的母子,就是昔日风光无限的司徒皓月母子!
漫长的官道之上,偶尔会有几辆马车经过,掀起漫天的灰尘后,便绝尘而去,没有人会在意,路边缓慢前行的几人!
司徒皓月狼狈的走在孟思思的身侧,偶尔还要顾及到年迈母亲,那虚弱的身体!但是官差可不管你的死活,他们只知道要尽快赶到阜疆,好结束这漫长,又折磨人的路途,于是时不时的会有,谩骂之声传出!
一开始几个官差,还会顾及那曾经风光一时的人,身上仅有的银两!到最后银两被炸光,耐性随之也便被炸光殆尽,和善的嘴脸也就慢慢变味!
随着时间的磨练,与夏季的炎热!偶尔的鞭刑,也会让人加快步伐前行!
一路踉踉跄跄的前行,司徒皓月已经,经历了非人的折磨,已经绝望的心,全部都寄托在唯一的亲人,孟思思的身上,唯一的希望就是,母亲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于是再多的鞭子,他都默默地扛了下来,让旁边的母亲越发的心疼儿子,惨白的脸色只能硬撑着向前走去,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儿子唯一的希望,所以她要活着!要让儿子放心!
“啪”,又是一声鞭响,随之而来的谩骂之声,不绝于耳“***,走快一点,你还以为你是司徒家大少爷那,告诉你,别***做梦了,今生今世你都回不去了,现在你就是一奴隶,大爷我高兴,说不定就赏你一口吃的,大爷我不高兴,你连给大爷洗脚都不配……”
一个身穿官差服饰,手拿鞭子,长的尖嘴猴腮的人,边走便骂着!他身后跟了大概五六个人,个个手执佩刀,蔫不拉几的缓慢前行,前方骂人的显然就是,这几个人的头领!
官道之上,又一辆马车疾行而过,掀起一阵烟尘,顿时迷的人睁不开双眼!
孟思思被一颗飞起的沙尘见入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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