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开眼呐!”
吕倩站在一边,眸子含着热泪,心中也是如同金富贵一般被刀割痛,默默的抽泣。
漫天大雪落下,金富贵起身,从那腥臭无比的尸首堆里端出了自己父亲的脑袋,缓步向那大坑底端迈去。
徐徐安置下父亲的尸首,金富贵滚滚热泪从未停过,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般哭泣不止。
“爹……您安息吧……唔唔!”金富贵一手抹过金化尘的眸子,边哭边道。
只见他起身上坑,再捧着小五、小六的脑袋下坑,安放……
接着是吕老汉和兰儿的……
……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终是将那三车尸首统统安放完毕。
“呼”地一叹气,金富贵盯着这密集的脑袋,抹掉了泪珠,言道:“你们都是对我们金家中心不二之仆,我金富贵今生铭记在心……”
“你们的仇,我若不报,誓不为人!”
金富贵眸子唰地一红,整个脸庞都变得扭曲起来。
……
北风呼啸,白雪皑皑,此时正是午夜时分。
樊城唯独一家酒楼还未关门,只因有三人正在此处喝得酩酊大醉!
“梁……梁太守,嘿嘿,咱们再来三盅!”
那雅间之内史进端着两盅酒,非要敬那梁太守一杯。
“哈哈,好,来!”
“咕嘟咕嘟!”
两盅酒下肚,那梁太守“嗝”地一声打了个嗝,拽着一边的张知府言道:“此番……嘿嘿,是得好好庆祝一下,那金化尘平日里是怎么看我们的?那是趾高气扬啊!”
“是啊,如今还不是死在我等手里?哈哈!”张知府喝道。
“梁太守、张大人,有个东西给你们尝尝鲜……”
那史进嘿嘿奸笑一番,随即从脚底儿端出了三坛子玻璃酒缸……
“哟!这个……”
那史进拍了拍那三坛子酒缸,挑着眉头邪笑道:“这坛,都是今日斩首之人的命根子,喝了壮阳呐!
这第二坛都是那些个……婢女、女婢的奶※子,割下来泡酒,还带有浓浓奶香味儿……”
那梁太守、张知府二人都是听得津津有味之时,“轰隆隆!”楼外一声惊雷响起。
随即一道褐色人影出现在了那史进的身后。
梁、张二者皆是看得徐徐指向那褐色声音,嘴巴张得老大。
“嗨,这鬼天气,八月半下雪、还打雷,两位大人甭害怕!”史进还浑然不知其身后有人,啪啪地拍着第三缸酒,笑道:“这便是那鸟人金富贵的脑袋泡的酒,喝了能解恨!”
“哦……是吗?”
“那必须,太解恨……”史进猛得一抬头,瞧见梁、张两位大人皆是吓得一愣一愣,未曾开口。
他隐约觉得身后一股杀气,便徐徐回头……
只见金富贵撂下帽兜,周身金色灵气一闪,嗤地一抓,将那史进的心脏整个捏出,让其扑通扑通地在手中跳动……
“畜生……去死吧!”
金富贵一喝,手中一捏,将那心脏嗙地捏爆!
“救命啊!”那两位霎时被吓得屁滚尿流,欲转身就逃。
“哪里逃!”
金富贵足下一起劲,从那二者背后一掏,抓出那两枚心脏,再是一捏!
“啪、啪!”
霎时之间血染当场……
四处一转,金富贵见这三者全已断气毙命,但他心中愤怒丝毫未减:‘就算是吃了你们的肉、和你们的血,也难解我心头只恨!你们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要让全城百姓都唾弃你们!’
“咔擦、咔擦、咔擦!”
金富贵体内“金刚佛陀功”一起、发力拧下了三者的脑袋,将其拎在手中,趁着夜色赶往那樊城午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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