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刚欲转身,只闻得其内一老者沙哑的嗓音,和蔼地道:“施主为何在屋外窃听,却又转身欲离?”
‘糟糕,被发现了,事已至此,豁出去了!’金富贵咬紧牙关,啪地推开了房门……
其内有这二人,皆是光头和尚的打扮;一位瘫坐在轮椅之上,好似全身瘫痪,混身上下皆是像块糯豆腐一般,丝毫无力,甚至都没见其开口;还有一位和尚却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块头感觉都有金富贵两个这么大,横眉冷目地盯着后者。
“哇呀呀!汝奈何人,是否是来夺取俺师傅的‘老禅杖’的?”那浓眉大和尚一声咆哮,整栋阁楼都抖了三抖。
“什么‘老禅杖’,我完全不知晓,倒是你们两只妖孽,鬼鬼祟祟多在樊城吸食百姓精血,居心何在?!”金富贵虽说是一介书生,但骨子里却是正气十足!
“呸!什么吸**血、居心何在,我们可是‘慈云寺’的修佛之人!”那浓眉和尚颇为生气,喝道。
“慈云寺乃是天下第一大佛寺,各位大师皆是超脱不凡,怎会有你们这般歪七扭八的?我看你们八成是妖怪变得!”金富贵喝道,“而且我刚才分明听见了你们在说‘吸食什么东西’,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哇呀呀!你这是‘含血喷人’!”这大块头和尚似乎真的忍不住,抡起禅杖便一挥,一道金色光华霎时亮起。
“智谨,住手,还不向人赔礼道歉?!”只见那瘫坐轮椅上的老者脑袋仍是歪着、嘴也未动,可说话的声音却是传入了众人之耳。
“哼!是,师傅!”那胖和尚不情愿地收起了禅杖。
“施主,请听老衲耐心道来……”老僧传音入密:
“数月前我‘慈云寺’联合道家‘昆仑山玄天宗’、‘无晦之海山海派’去剿灭魔教‘无相宫’,却不料是中其埋伏,正派人士死伤惨烈,老衲却烙得个佛法舍利尽毁,已成废人一个,如今也只能吸食这‘狼蛛冰蚕’之气维持性命,助我能回到‘慈云寺’。”
道完,一条长相颇为奇异的蓝色冰蚕在那老僧的手中蠕动着,想必这边是他口中的‘狼蛛冰蚕’。
听罢,金富贵细细一想:这二人虽说怪异,说的剿灭魔教的事情我这凡人也不懂,但从他们对人处事的态度上看,这老僧倒是颇有大师风范,我且试他一试。
“大师,敢问您法号为何?”
“老衲法号‘无尘’。”
“您可知道近日来这樊城有妖魔作乱?”金富贵追问。
“老衲知晓。”
“身为佛门子弟,为何不派你那弟子斩妖除魔去?”
“智谨有勇无谋,也刚入佛门不久,实在不能为此重任,但施主若有计谋相出,老衲必令我徒儿随你除妖、匡扶正道!”
“这……”面对如此正气凛然的回答,就连金富贵也哑口无言。
“呵呵,施主若不信我,我愿以我法器‘老禅杖’已作抵押,若是我们信守诺言,你还我便是……”这无尘大师似乎看出了金富贵心中所想,淡淡笑道。
“师父,这可万万不可呀!这‘老禅杖’可是……”
“休要多语,给他便是!”
一看没辙,这大和尚智谨便在他身后东倒腾、西倒腾,总算是摸出了一个绣花样式的蓝色小袋子。
“这是乾坤袋,内有师父的法器‘老禅杖’。”
接过‘乾坤袋’,金富贵仍是一头雾水,毕竟这番仙家佛门之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所谓的‘老禅杖’好歹也有数尺长吧,这么小的袋子能装下?’
解开细绳,金富贵向内伸手一掏,居然真是摸到了实体,只闻得“噌噌”的声响,一柄老旧棕黄色的木质大杖显露无疑。
“此乃佛家法器——‘老禅杖’,请施主替老衲好生看护,到那除妖之日,再还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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