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抗,朱长空的人用枪柄敲在他头上,立马老老实实地带上手铐,同时准备将陈青云和其他的人带走。躲在地上的三个年轻人早已醒来,见满房子警察,谁也不敢吭声。
只要带回公安局,张罗等人诱使他人吸毒的罪名可就跑不掉了。
走到门口时,一个中年人出现在门外:“警察同志,可能有些误会。”他指着陈某:“这几个人我认识,他们确实是 省公安厅的。”
“你又是谁?”朱长空不客气地打断来人的话:“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这案件涉及毒品,你要说不清楚,也得随我去趟公安局。”
来人平静地说:“我是山城市纪委书记张扬。”
“证件。”朱长空并不为他的头衔所动:“我不认识你,如果你也没带证件,就只能委屈你随我们走一趟。”
张扬闪到一边说:“这个人你们应该认识。”他身后出现一个满面怒容的中年人。
朱长空一见,马上立正敬礼:“吴厅长好,蓉城市公安局禁毒支队朱长空正在执行任务。”
吴厅长板着脸说:“同志们辛苦了,现场搜到毒品了吗?我听说这里还有卖+淫的,是不是有人搞错了。这几个是厅里的干警,先把他们放了吧。”
朱长空见公安厅长发话,将手一挥:“放了他们。吴厅长,现场没有搜到毒品,我们正要带人回去审讯和验血。”
吴厅长不动声色地说:“现场没有毒品,我看就是几个小朋友瞎胡闹,别大动干戈了,将他们都放了吧。”
朱长空犹豫道:“吴厅长,这不合适吧,毒品案可是重案,不能草率吧。”
吴厅长见自己的话不管用,恼怒地说:“别看见草绳就是蛇,哪来这么多的毒品案,放人吧。”
朱长空见吴厅长态度强硬,一时犹豫起来。陈青云见事情发生戏剧性的变化,也考虑要不要站出来说几句。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吴厅长,毒品案也如此草率,是不是有渎职的嫌疑呀?”
吴厅长和张扬听到身后的声音,浑身发抖,回过头恭敬地说:“孔书记好、曾检长好。”
孔书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身后一个穿制服的大汉将手一挥:“小朱,你快带人回去做笔录,案卷直接交给我,出了问题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朱长空大喜,冲曾检察长敬礼:“首长,我这就去。”说完带着包厢内的众人离去。
吴厅长和张扬想阻拦,犹豫半天,最终没有说出口,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
孔书记朝吴厅长和张扬说:“二位,请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吴厅长嚅嚅地小声说:“孔书记,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吧,领导也早点休息呀。”
孔书记不高兴了:“你到这里来不嫌晚,怎么,到我那里就嫌晚了,是不是要我派人专程请你呀。”
吴厅长脸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不敢、不敢,领导请。”张扬也垂头丧气地一块走了。
陈青云等人来到公安局禁毒支队,朱长空已经将三个女孩子送到蓉城市人民医院去验血,人民医院有专职的毒品检验人员,已经在化验室等候。
陈青云是举报人,他首先将整个过程叙述一遍,朱长空问张罗四人,这四人一言不发,在会议室装傻充愣。孔祥庆不客气,抢着将事情的过程告诉朱长空。
原来孔祥庆与张罗并没有相约,他们是在杜甫云亭吃饭的时候相遇,饭后张罗说自己今天生日,非拉孔祥庆她们四个女孩子去唱歌不可。听说是去唱歌,三个女孩子跃跃欲试,孔祥庆拉不下面子,见人多,也就随同他们到了蓉城大酒店。
孔祥庆与张罗以前是邻居,因孔祥庆讨厌张罗的飞扬跋扈,很少理睬他,倒是张罗对这个自小一块长大的绝色美女很在意,经常纠缠她,弄得孔祥庆很烦,只好躲着他。后来张罗全家搬到山城,孔祥庆这才落个清静。
进+入包厢后,张罗几人对她们动手动脚,她想出去,张罗又拦住她,在无奈之下,她只好躲在洗手间给陈青云打电话求救。
当她从洗手间出来,她的三个同伴已经疯狂地在音乐池中扭+动,她知道肯定出了什么状况。这时张罗端来两杯红酒,要与她喝交杯酒,她怕其中有诈,坚决不喝。当张罗要动强的时候,陈青云及时出现在包厢门口。
血液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三个女孩的血液中确实含有摇头丸的成份,而且含量不低。此时三个女孩已经清醒,朱长空问她们吃过什么,三个女孩都摇头,说是在包厢内只喝过一杯红酒,后来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孔祥庆听后大惊失色,如果不是陈青云及时赶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堪设想,弄不好自己的清白就此丧失。
朱长空已经证据在握,对那四个男孩不再客气。在他严厉的追问下,一个男孩哆嗦着告诉朱长空,他们也不知道摇头丸就是毒品,这是卡拉ok厅的老板给他们的,说只要吃了这东西,玩起来才够味,跳舞才能进+入状态,玩女孩也很方便,相互间都会很乐意。
朱长空已经明白,蓉城大酒店卡拉ok厅的老板就是幕后的毒品犯,他当即向支队长汇报,十分钟后,蓉城市禁毒支队的支队长来到办公室,立即布置抓捕蓉城大酒店卡拉ok厅的老板。
十多台警车呼啸着冲入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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