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知道为何,最后他是被姒下一脚踹出门的,却也没让他离开,照姒下说法,让他在太岳书院好好学习学习,至于学习什么,也没说明,反正就是不能离开书院。
到是姜寒霜,在秦墨被赶出来后,被叫了进去,大约有半天才出来,问她谈了什么,却是闭口不言。
半月后,秦墨终于耐不住性子了,耗在这里还不如去干点正经事呢。
可他刚出门,就见白眉走来,问道:“老弟这是要去哪?”
“出门走走,散散心,总是闷在里面,不透气。”秦墨灿笑着道,其实是准备去找姜寒霜,商量一下是不是溜了。
白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太岳书院可不是大牢,不会留你太久的。”
秦墨灿笑着不语。
白眉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面令牌,道:“这是院主让我给你的,从今往后,你可以自由的出入太岳书院的任何地方。”
秦墨有些奇怪,接过令牌问道:“那为何之前不给我?”
“院主忘了。”白眉有些尴尬,“这不,一想起来,就让我送来,你要是想走先走都可以离开,不过,在太岳书院中学习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藏经阁内的东西!”
“藏经阁?”秦墨立时来了兴趣,拿起令牌,道,“那里我也可以去?”
“自然是可以的。”白眉点了点头。
“里面有什么?”秦墨问道。
白眉笑了笑,道:“太岳书院的藏经阁,绝对超越稷下学宫,就连夫子都曾前来书院借阅,里面包罗万象,想必不会让老弟失望的。”
秦墨正想留着他喝杯酒,套套近乎,却被白眉以事推托,目送他离去后,秦墨拿起手中的令牌,便往藏经阁而去。
他刚走到半途,姜寒霜突然冒了出来,问道:“鬼鬼祟祟的,这是要去哪啊?”
秦墨却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他,道:“我怎么鬼鬼祟祟了,到是你,这几天都不见,鬼鬼祟祟在干嘛?”
质问之下,姜寒霜立时有些心虚,却突然板起脸,道:“本皇在做什么,用得着向你通报?”
“不用。”秦墨摇头,绕过她,便朝藏经阁走去。
姜寒霜愣了一下,立即追了上来,把他拦住道:“好啊,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
秦墨停了下来,有些生气:“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问问你要去哪。”姜寒霜笑着说道。
“去藏经阁看书。”秦墨冷着脸回道。
“哦。”姜寒霜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了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你没吃药吧?”秦墨白了她一眼,走向了藏经阁。
“你才没吃药呢。”姜寒霜回了一句,目送他离开,立即消失在原地,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个家伙,要是知道姜寒玉的事情,还不得疯了啊,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他。”
秦墨径直来到了藏经阁门口,却见几名书院的弟子正在排队等候,见到他的出现,书院的弟子表情不一,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他是谁,为何没穿书院的院服?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你难道不知道半月前山门口发生的事情?”
“他不会就是那个把商师叔气的差点自裁的秦墨吧?”
“就是他,听说院主召见了他,却没想到还留在书院里。”
“那首观岳是他所作吧?真是好文采啊。”
“文采好又有什么用,却是小人之心,这样的人日后若是崛起,还不得祸乱我人族正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秦墨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却并不是很在意,而是径直的走向了门口。
见他走来,看门的老者板着脸,道:“要入藏经阁,去后边排队去。”
秦墨也不说话,只是拿出那面令牌,递给了老者。
看到这令牌,老者的脸色立即一变,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确定就是那面令牌后,便还给了秦墨,道:“你可以进去了。”
秦墨收好令牌,正要走入,但身后排队的那些弟子们脸色却变了,都是议论纷纷,有甚者直接埋怨道:“他凭什么可以插队啊?”
那老者也不回答,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眯起眼睛打盹去了。
秦墨自然也不会在意,正要走入藏经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众人都看了过去,却见一行人走来,都是杀气腾腾的模样,排队的弟子们顿时惊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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