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沙发虽然挺柔软也挺大,只是对于像顾景熙那样凡事追求完美的男人来说,这张沙发显得有些让人撑不开手脚。
他压抑下即将爆发的火焰,将夏小白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来,然后将她重重的扔向房中央的大床上。
雪白的床单,白得胜雪,顾景熙对于白色这种纯白颜色的喜爱,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对人对事,亦是如此,都如这床单似的,不能有半点的瑕疵。
她被摔得头晕目眩,好像一块冻肉,被主人给重重的扔在了砧板上,再等着主人任意摧残。
她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螃蟹,一双大眼,更是水润亮泽,蒙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头如墨的柔顺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如缎般光滑,此刻的她,美若天使,又仿若妖精,深深的折磨着人。
连一向自问自律极好的顾景熙,也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为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兽性大发,相当鄙视。
他唇边的笑意越发的邪魅,欺身压下,嗓音暗哑的说道:
“你果然很诱人,特别是现在这样,美若璞玉的模样,让我很喜欢!”
他慢慢逼近,而她的心脏也跳到了嗓子眼,连连后退,退至床头,退无可退。
她一脸紧张,又有些羞涩,不知所措的模样,格外的勾人。
她的整个世界笼罩在一层雪白之中,似天堂的光芒,亦是地狱的烈火,而眼前的顾景熙,在这一圈光晕之中,突然帅得令人恍惚...
她深深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妖孽,让她冷汗淋漓,同时也意识到,那些写小说的作者,并且是写h的作者,一定都是些没有经历过实战的,不然是不会说什么女人只有第一次才会痛,以后就不会痛的屁话。说那些话的,根本就是在安慰人,甚至是忽悠人...
那些说很享受的,要么是万年处,要么是小说或者岛国片看多了,才会产生那样的想法,其实实际真的没有那么舒服,好么!
夏小白疼得佝偻着身子,冷汗一滴滴滑落,沾湿了她额前的碎发,也让她的身体变得湿哒哒的。
原本绷紧的神经,也不再那么紧,渐渐放松下来。
原本的抗拒与不适,被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代。
完了完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疯了,简直是疯了,她为这具不听使唤的身体,感到惶恐...
果然她是上天派来对付他的,大家都被她那单纯的外表给骗了,她骨子里才不是这样。
“怎么样?我比那些恩客,是不是更能满足你?”他的唇边溢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而他嘴中那句恩客,更像一根尖利的刺,刺中她的心扉。
恩客!呵呵,是啊!在她眼里,在明乐那种地方做事的女人,都是出来卖的吧,更何况,当时她确实是被那所谓的恩客搂在怀里,意图不轨。
而现在,她主动找他,主动将自己洗干净了,脱光了爬到他的床上,主动让他要她,他说一句恩客,似乎并不为过。
而他,将自己卖给了他一个星期,为的是能从他手里拿到一百万,她都这样了,难道还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些赞美的话么?
既然是出来卖的,自然就要做出点实际行动来,难道卖了,还要让人感觉,是别人强要了不成。
夏小白用尽全力,冲着顾景熙自认为很妩媚的笑,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一圈圈画着,尽管她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指尖也因为内心的紧张而轻微的颤抖,却还是故作轻松地开口。
“顾总您身强力壮,精力旺盛,一般凡夫俗子,又岂会是你的对手,他们自然不能和你这种神一般的人物相比。”
他没有料到,她真会学着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那一套,用这种自认为很勾人的媚笑,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心里陡然很不爽,很不高兴,很不喜欢听到这样话,本就暗沉的眸子,此刻更是黑如浓墨。
他用那种看货物的鄙夷目光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突然一声冷笑。
“既然知道,那你是不是更应该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我?”其实,你和那些女人,还不是一个模样,为了钱,你可以不知羞耻、不顾自尊的爬上我的床!
当初还装什么纯洁少女,扮演什么贞洁烈女,其实不过尔尔,都是下贱无底的贱人!
他的冷笑,他眼里的鄙夷,她统统看在眼底,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百万,不是因为要救自己的家人,她自然不会躺在他身下,任凭他如此的羞辱。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可脸上却仍旧要装出一脸的媚笑,笑脸相迎,她咬紧了牙关,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
她媚笑着一点点靠近,在即将靠近他那张红润的薄唇时,却被他伸手一脸厌恶加嫌弃的推开。
“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恶心,今天到此为止!”他说完,毫不犹豫的站起来,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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