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想也不敢想,现在都好像做梦一样。”
“可是,可是你都没有……”
“公主舒服么?”
云罗脸微微一红:“还好。”
谢允然宠溺地拧她的脸:“公主觉得舒服,以后我再给你弄弄,只要你舒服,我怎样都好。乖,今儿个你也累了,快歇息吧。”
云罗抱着被子,翻滚到角落,意思不言而喻,谢允然好笑地看了云罗一眼,褪了衫子,上榻而眠。
云罗兀自气苦,看谢允然那模样,似乎男女之事,于他而言,并不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就她一人自娱自乐,这让云罗的自尊心小小受挫。
事实上谢允然也的确如此,他想碰云罗,纯粹是出自他对云罗的喜欢,想拥有她更多,这种全身心的占有,十分类似公狼用自己的气味的划分自己的地盘。
他太挂心云罗,整个过程中,他都在关注云罗的感受,反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比起自己那点不起眼的快*感,他更喜欢看云罗在他怀中失控哭泣的模样。
*
芙蓉帐暖,春*宵一度。
女子昂着美好的面庞,承欢不已,面色桃红,嘴中流泻出清浅的吟哦。
富察珏攫住女子柔弱的腰肢,加快律动,眼前似乎出现了云罗如水的凤眸,盈盈似含情,在他耳边吐气,勾着他的魂魄。
这样想着,他似发了狠,将身下的女子,折腾地一通乱叫,娇喘不止。
“哥哥……轻一点,呜……”
富察珏的眸骤冷,无情地律动完,抽身离去。
“不要叫我哥哥,你不配。”
绯衣挑了帘子,端了水进来给富察珏洗身。
房内有浓重的男女情*欲气息,绯衣像早已习惯了一半,木着俏脸,目不斜视。只有在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富察珏强悍精壮,犹若雕塑的身躯时,俏脸才会微微泛红。
床上的敏敏,不甘地咬着下唇:“哥……王爷,为何不让敏敏伺候您?”
除去在公众场合,做做样子,私底下富察珏从不让敏敏叫他哥哥。而他们,也并非单纯的兄妹关系。
富察珏置若未闻,由着绯衣给他系着衣襟,瞧着她微红的白玉耳垂,轻笑:“她给你下了媚香,你怎么解决的?”
绯衣头垂得更低了,富察珏问:“没让本王赐你的侍卫给你弄?”
“没……”
绯衣咬了咬唇,中了云罗的媚香,她竟然梦到与主子抵死缠*绵,这是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哦?那你要谁?”富察珏眼眸冰冷,语气淡漠,“莫非,你是想让本王给你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绯衣惊慌失措,连忙跪下。
“你不用怕。”
富察珏用脚尖儿轻轻勾起绯衣精致的下巴,瞧着她清丽的脸庞,“学她的舞,若是能跳出她十分之一的神韵,本王就宠幸你。”
绯衣脸上的羞耻,僵在脸上。
心中五味杂陈,有不甘、狂喜、失望、痛苦、还有……恨。
她明眸中坚定:“绯衣一定不会让爷失望!”
敏敏喊道:“她……?她是谁?莫非是那个在王爷身上划刀子的小贱……”
敏敏拼命开阖着嘴,竟已不能说话,原是被富察珏点了哑穴。
“输给了她,你也没什么用了,从今日起,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富察珏寒声道。
敏敏惊恐地摇头,脸上出现乞怜之情,绯衣见状,似是见到了自己,面露同情之色。
“你若能跳出她一半的神韵,还算有些用处,本王还能留你一段时间。”
闻言,敏敏是惊喜,绯衣脸上的同情却烟消云散,警惕地看着敏敏,一副如临大敌之相。
富察珏见着两人的神情,冷笑一声,大步迈出蒙古包。
草原上的阳光独好,一望无际的苍穹,白云低垂,他信手拉开自己的衣衫,只见上面刻着字体清秀的“凤云”二字。
云罗气力小,在他胸口刻得字,结痂褪疤后,就会淡化无痕。富察珏特意用了伤口溃烂的药物,让这两个字,烂得更深,深入心房骨髓。
大掌抚摸着这个未完成的名字,回味着她刻字时的那种痛意,如同被玫瑰扎伤。
富察珏轻笑:“妖女,总有一日,本王要你,和这两个字一样,躺在本王怀里,任本王拿捏!”
最后几字,似被咬碎了吐出,饱含着生生抑制住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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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尺度,应该不会坐牢吧。。。。